借寿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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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整个经历都是虚幻的话,那么,一切皆有可能,所以符箓才会起不到作用,而颜开也无法感知到他们遭遇危险。

    “也就是说我们昨晚看到的都是假的,并且我们杀掉了所有鹖狼,这对魇梦缔造者一定是很大的伤害,”张玄很兴奋地说:“所以,他就算没受重伤,现在的状况一定也很糟糕!” WWw.5Wx.ORG

    他们所见到的未必是假的,不过现在这些不是重点,而是这个人跟在魇梦事件中出现的对手是否是同一人,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他又是运用什么手段,可以轻易破解张玄的符阵,把娃娃引入梦境中的?

    “如果是在梦境中,要控制鹖狼是不是会比较简单?”他叫住银白问道。

    “那跟我出门,”聂行风回房换衣服,“我要去会会素问。”

    “我也去!”

    看聂行风的行动,张玄就知道他心里有底了,立刻跟上,又转头看银白,银白马上后退,“我还是陪娃娃睡觉好了。”

    “放心,”银白靠在楼梯上微笑看着他们离开,“至少我不会吃掉他。”

    两家距离很近,张玄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马灵枢的门前,抢先按了门铃,没人回应,他探头看看旁边的车位,马灵枢的车不在,不过素问应该是在家的,便继续按门铃,但连按了十几下,里面依旧静悄悄的,不像有人在的样子。

    “素问会去哪里?”他转头问聂行风。

    “也许有他需要做的事。”

    两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张玄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听电话,顺路往回走,聂行风跟他一起离开。

    二楼某个房间里,素问一直站在窗帘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两道模糊身影走远,隔壁卧室传来咳嗽声,把他从晃神中唤醒,急忙走去隔壁,问:“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病倒?”

    “昨晚突然来寒流,受了点凉。”

    初九横躺在沙发上,像是在自己家似的那么随意,如果不是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的话,这副样子更像是在享受午睡时光,接连的咳嗽让他的身躯稍微蜷起。

    素问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感觉得到他在压抑不适,认识了这么久,他还从没见初九病得这么厉害过。

    “我去帮你煮碗红糖姜水吧,给你发发汗。”

    既然初九不想说实话,素问也就没再问,准备离开,把空间留给初九——真是个矛盾的人,特意跑到自己家来,说要休息,却又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刻意克制不适,这样做不是会更不舒服吗?

    “记得去姜片,”男人缩在沙发上有气没力地说:“我讨厌老姜的辣味。”

    去掉姜片的红糖水还怎么发汗呢?

    好像人生病后都会变得很任性,初九这样的形象素问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好笑地说:“要不我去找感冒药好了。”

    “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我这病吃药好不了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素问转回到初九身边,蹲下来,这样便于看清他的脸色,说:“我知道,有许多事就算你说了,我也帮不上忙,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讲出来,这样我心里也踏实些。”

    一阵沉默后,初九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一些事不是不想说,而是太多太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甚至他怕说了之后,他们再也回不到这一刻温馨的时光里,想了想,交待:“别跟张玄和聂行风走太近。”

    “因为昨天我们遇到的那个孩子吗?”

    “不光是这样……他们很危险,”顿了顿,初九又说:“我不是说他们危险,而是他们随时都处于危险状况下,跟他们做朋友,很容易被牵连到,我不想你受伤害。”

    “所以你才特意跑来提醒我不要去见他们?”

    素问说得很委婉,其实初九刚来时满身充斥的杀气把他吓到了,那不是提醒,根本是勒令吧?

    不给一点原因就禁止他开门,这种霸道的做法让他有点小小的不快,但不快很快就在看到对方的虚弱后转为担心,他其实非常想知道,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谁把初九弄伤的?

    初九没直接回答他的提问,而是问:“可以把你跟娃娃相遇的详细过程跟我说一遍吗?”

    “好。”

    素问盘腿在地上坐下,初九顺着相握的手也翻到了地毯上,靠在他身旁,又觉得不太舒服,说:“变回原形吧,帮我取取暖。”

    冷的话可以盖毛毯啊,素问探身去拿被初九扔在一边的毛毯,就听他嘟囔道:“你在马铃薯面前都常用原形,为什么我就不行?”

    “他是我的主人啊。”

    “我也是啊。”

    声音很小,素问没听到,再去问时,初九就不说话了,换成一阵阵的咳嗽。

    跟生病的人没什么道理好讲,素问只好变回原形,靠在他身旁躺下,看到白狼显露出难得一见的九尾,并把尾巴搭到自己身上,初九突然觉得自己这次受伤很值得。

    小狼长大了,尾巴长得可以当毛毯,将他整个人卷在里面,初九把头枕在狼身上,说:“好了,现在你可以讲了。”

    张玄接到的电话是左天打来的,还是关于富豪之子失踪案的事,张玄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让他把对方的生辰八字报过来,答应回家帮他卜卦,电话挂断后,聂行风问:“那个人会不会也遭遇怪物袭击了?”

    “不知道,先问一卦再说。”

    两人回到家,左天把失踪者的八字传了过来,还特意附了他的照片,是个才十五六的半大孩子,张玄没去管照片,直接照他的生日卜了一卦,是卦噬磕,主刑狱天牢,乃大凶,他打电话跟左天讲了后,左天马上就急了。

    “这是死还是活啊?你给个明信,我也好去找。”

    都说是大凶了,就算还活着,也是九死一生,张玄说:“去东南方找找吧,兴许还有救。”

    挂断电话后,张玄对聂行风说:“我要去香烛店转转,你呢?”

    聂行风要去公司,他走后,张玄去娃娃的卧室看了看,娃娃还在睡觉,银蛇则盘在他身旁休息。

    睡这么多,可千万不要半夜又来精神再跑出去发狂啊。

    张玄吐着槽,比划了一下孩子的个头,突然灵机一动,跑去隔壁的穿衣间找出以前霍离陪他做道场时穿的道袍,开车出门。

    “我也只知道这些,不过我对那个被咬死的司机很感兴趣,能不能找到他的尸体?也许可以从中查到什么。”

    张玄摇头,银白又说:“那去警局找个熟人帮忙问一下好了,你们也不希望娃娃真是咬人的那个吧?”

    “而且娃娃自己也没本事解印离开,封印只能我来解,”张玄补充完,突然眼睛一亮,“所以只要我们找出施法者用的伎俩,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解开迷宫的秘密。”

    “张玄,”聂行风问他,“你身体还好吧?”

    “好得不能再好了!”

    没想到银白连这个也看出来了,张玄脸色一沉,喝道:“小心说话,我不想哪天吃蛇羹当晚餐!”

    银白虽然行事散漫,却不敢真跟张玄作对,说:“遵命,主人。”

    真是毫无战斗力的蛇妖啊,张玄几乎以为之前化身为龙跟嘲风激战的一幕是他的臆想了,摆摆手,随聂行风跑回房间,至于银白,随他喜欢吧。

    “那你照顾好宝宝。”出门时,他向银白交待。

    聂行风沉吟不语,像是在想什么,银白有点无聊,站起来,说:“我已经提供了线索,怎么解密是你们的事,我先去睡一觉,听了娃娃讲了一上午的梦,我也困了。”

    随口道来的话语,聂行风却眼睛一亮——迷雾、不知地点的场所、突然出现又消失的物体、还有没发生效力的符箓,这一切都直接指向一种情况!

    银白没经历过魇梦,不会明白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但他跟聂行风都很清楚,所以聂行风一提梦境,他就马上明白了娃娃会不惊动他人而离开的原因。

    银白想了想,“如果那个人的法术能强大到造出一个随心所欲的空间来,那控制任何物体都将是件很简单的事,但如果那是娃娃的梦境,你们又是怎么进去的?”

    “魇梦。”张玄喃喃说。

    张玄面子有些过不去了,目光投向聂行风,问:“不会是你当年杀人家全家,现在被找上门来寻仇了吧?”

    聂行风对前世记忆模糊,茫然摇头,张玄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他还真去推想了,很无奈,把话题转回来,问银白,“你是不是有线索了?”

    不想气氛弄僵,聂行风插话问银白,“鹖狼会用幻术蛊惑人吗?”

    “它们只是群残暴的低等灵体,只会直接攻击,你说的把娃娃引走的幻术我想应该是控制它们的人做的,可他是怎么控制的?娃娃房间里的道符虽然……嗯那个……但也不会一点作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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