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一边手,将她搂了一下,心想:是啊!要是我回不来了,人世间的一切再美好,也都不再属于我了,当然也包括宁冬冬这对可爱的白葫芦了。
“睡我,你就跑到我这里来?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来这里。”宁冬冬在这里睡过我两次。她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样子,让我悔不该当初喝醉酒,给了她可乘之机。
一切都来不及交代,家人、工作、荣誉、得失,还有我工作多年、藏在我和我父亲的一幅放大照片框内的、宁冬冬一直也没有搜走的十万元存折,都不再属于我了。
当我被人救起时,另一拨人非得将我扔进桐江,四个面目可憎的莽汉,将我高高托起,他们边走边说:“不许嚷,再嚷就先阉了,再扔进桐江。”
“你骂娘了,怎么了你?真见鬼了不是?”宁冬冬所说的“鬼”,是指桐县的水非常深,去了就是个得罪人的事,往后得提着脑袋过日子。
他们的警告我听得很清楚,我拼命挣扎着,但是四个莽汉的手臂太有劲了,我像一只小鸡似的被逮住。我怒不可遏,骂了几句粗口,终于醒过来了。
我是在做梦吗?不对呀!这明明就是华阳市委大院内的小招待所,我的住处,当我再次睁眼看到宁冬冬时,我又给吓了一跳,骂她:“你疯了,半夜三更,你来干吗?” WWw.5Wx.ORG
“你别乱说。”我故做镇静,也醒过了神,又问宁冬冬:“半夜三更,你来干什么?”宁冬冬是我的秘密女友,她是经肖枫提醒后过来看我是否真安全的。
“睡你呗。”宁冬冬对我呶呶嘴,掩盖她从肖枫那里得到我有可能出事的消息。
“凌晨四点了,要是你回不来了,我还能睡你吗?”宁冬冬还是怒瞪着我。
“我知道我不该来这里,但是我不来都来了,你又要赶我走吗?”宁冬冬生了我儿子后,我坚决不许她来这里睡我,更不许她白天来这里找我。她拉下她的罩胸布,让她的一对白葫芦展现在我眼前。见我一直绷着脸,宁冬冬一笑问:“先生,要吗?”
“几点了?”我手机一定掉进桐江了,掉在车上的话,也进水坏了。
那一年,我受命暗访桐县,秘密调查一起矿难,结果回程时车子掉进了桐江。车子一翻,我意识到被人做局了,是谁对我做的局呢?得到高人搭救生还后,我不得不三缄其口。经过几年的攻防转换和我的抽丝剥茧,一个事涉我政途领路人的惊天大案渐渐浮出水面。
我记得我车子自桐县进入盘水区路段急转弯时,“咔”的一声,我连人带车翻滚着,仿佛拍电影一样,栽了进了深不可测的桐江中段江面,之后的两、三分钟里,车子在不断进水,我几次极力打开车门都无挤于事,我想我完了,真的完了。
“你刚才一定做恶梦了,让你别去,你偏要去,这回见鬼了不是?”宁冬冬双手白白的搂过来了。这双手三年前将我搂进了她怀里后,不久就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我说梦话了?”有人要害我,是我获救后的第一意识,立即用救我的人的手机拨了我小舅子肖枫的手机,将事情告诉了他,让他火速赶到桐县至盘水区路段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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