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茜进来后,她问:“妈,怎么会是在这里?楼下有好多公安呢?” WWw.5Wx.ORG
“你没见过公安吗?你不也是公安局车管所的员工?”邱惠琴对我将李茜安排在车管所工作心存感激,就因为这一点,她才斗胆和我“喜结连理”,要我认李茜做干女儿。
“那你的故交呢?他还没到吗?”李茜在沙发上坐下时,邱惠琴冲浴室叫了一声:“老林,女儿要见你呢,出来吧!你答应我要李茜这个女儿的,你不许反悔。”
我给邱惠琴拿了饮料,摇了摇说:“惠琴,这里还是简陋了点,你就将就一下,喝点饮料吧!”我需要的是一个对我发烧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应付我的女人。
“对,我就是,只是茜茜,老林过去不知道你就是你妈女儿呀!对不起,茜茜。”我走过来,想拉李茜的手。
李茜站起来了,怒吼着:“别碰我,气死我了。妈,我们走。”李茜不久前还想着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呢,只要我出手救下她父亲和她哥哥。
“茜茜,妈不能走。”邱惠琴说:“其实妈妈早就认识老林了,只是因为你爸的关系,妈妈一直不能实现自己愿望,现在,你爸眼看就没了,妈妈不找回老林,妈妈将来怎么过?”
邱惠琴跟李茜撒谎说她和我结识的过程,其实,早在二十三年前李茜还没出生之前,她就认识我了,是李茜她爸李纪元抢先把她娶了,我之所以那样对李茜,其实是在报复李纪元当年对邱惠琴横刀夺爱。
我悄悄进去时,邱惠琴说:“老林他看了妈的照片后,他认出来了,他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他这段时间都不肯见你,妈现在才说出来,你就不要怪妈了。”
李茜想似乎想起来了。我在看到她母亲邱惠照片后,确实在“拒绝”和她见面,是她自己硬要继续和我发生关系。为了救她父亲李纪元,她不久前还要我狠狠给她。她想着、想着,就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嘴巴。嘴里哭叫着:“妈,我不是人了我,丢脸。”
邱惠琴忙拉住了李茜的手,与她哭做一团。
我走近她们,轻轻地拥住了这对凄苦无助的母女,轻拍着她们身体。
李茜从邱惠琴怀里挣出身子,扇了我一巴掌说:“你快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邱惠琴问:“茜茜,你来之前不是答应妈了吗?老林他是你干爸。”
“他不是。”李茜恼怒地看着我,尽管过去她也想过认我做干爸,但这会她怎么接受得了?因为李茜不久前对邱惠琴承认自己和我关系特殊了。正是因了这个缘故,邱惠琴才被逼和我相见。
“对,老林过去确实不是你爸。可是茜茜,你爸李纪元眼看就没了,难道你不想你哥能活下来,你妈能有自己的生活,你自己能有幸福美满的婚姻吗?这一切,我都能给你的。你再跟自己过不去,老林要生气了。”我发觉自己声音有些大了。
“可我,我怎么接受?知道我们关系的人,他们怎么看我?”李茜是有尊严的,我小瞧她个性了,但是我将小江带来了。小江那么喜欢她,我相信小江是能够与她走到一起的。
“别人不会小瞧你的,茜茜有情有义,车管所的员工都这么说的。你不是通过小江跟我联系了吗?今晚,小江来了,就住在咱们的隔壁,他有件礼物要送给你,你愿意接受他礼物吗?”我动情地说。
“那他知道我们关系吗?”李茜还是很再乎这个。
“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他是爱你的,真的,任何人的电话他都不转给我,唯有你的电话,他才转给我,为什么?因为他担心你、爱你,舍不得你。”我也为小江的真情所感动,因为目前,我必须快刀斩乱麻。
李茜听后,还在怒视着我。
邱惠琴忙问:“茜茜,你见过小江了?”
“见过,一个司机。”李茜这么说,并不是小瞧小江,而是不相信小江会爱上她,她与小江接触的机会屈指可数,但她知道小江是我司机,比她大五、六岁的。
“小江是真心的,他刚才跟我说了,或许他很快就不仅仅是个司机了。”我走近李茜,轻搂着她说:“茜茜,千错万错,都是干爸的错。”
“是呀!刚才你也打你干爸一巴掌了,你的气也消了,去小江那边,他等着你跟他说话呢。妈明天再看他了。”邱惠琴对我将李茜的未来视为自己的事深感满意。
“一下子,让我接受这么多事情,我怎么接受?”李茜瞅了我一眼,扭了一下身子,准备去隔壁找小江。我叫住了她说:“茜茜,你不叫一声干爸再走吗?”
“不叫。”李茜回头瞧了我一眼说:“明天我心情若是不好,还是不会叫的。”
“行呀!茜茜,你什么时候叫都行,反正这事我和你妈做主了,你就是老林我干女儿了。”我在李茜离去时又说了句。
看到李茜去了小江的房间,邱惠琴感激地看着我,倒在了我怀里。而我要征服的就是邱惠琴,而非李纪元。当年李纪元嘲笑我是一介书生,结果这一介书生几年后,不仅让李纪元惨遭滑铁卢,还让他从林武清手里抢走的邱惠琴睡到了我身下。这是一次甘畅淋漓的胜利,一会,我所创造的快乐也会无与伦比的。
邱惠琴今晚这个打扮,让我很满意。因为她就象一朵正要****的兰花,寂静而优雅,幽远而亲近。邱惠琴因为喝下饮料的原故,她想早些进入洞房。
我摁住她的手,不让她脱,我说:“惠琴,你真美,就象这盆兰花,我只想看着你。”
“我知道,今晚这盆兰花摆对地方了。”邱惠琴在和我同房之前,给了我更多想象。而我,得知邱惠琴就是李茜母亲时,我曾暗叹这么好一朵花,插到李纪元那堆牛粪上了。我需要邱惠琴来自灵魂深处的给予,而不是为了李茜而应付我。
邱惠琴拿开我的手说:“今晚,惠琴是你‘新娘’了,老林,你帮惠琴拔掉了心里的一根剌了。放下,就是一种幸福。来吧!老林。”在邱惠琴看来,在她追着老公和旧相好之前,还有一次“恋爱”,将女儿托付给一个可靠的男人,她此生无憾了。
我眼光专注地看着她自己一只只的解下钮扣。邱惠琴其实已经期待我一阵子了,否则是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而邱惠琴在今晚之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邱惠琴光脱了自己,接着解下我的衣物。她上一次也是这样的,但今晚,她不仅仅是为了她女儿李茜了。她是要带着一种人生的满足而去吗?面对如此美好的生命,我希望邱惠琴能拔掉她心中所有的剌,坚强地活下去。
为我敞开身体,白炽灯下,邱惠琴就象一盆优雅有致的兰花。
我从她额头开始,亲她的每一寸肌肤。
邱惠琴以她无比自毫的心情,容纳了我貌似侵略的进入。我在她耳边不停地叫着她名字:“惠琴,为了茜茜,也为了你自己,要好好活着。”邱惠琴刚才所说,让我意识到她有可能追随林武清、李纪元而去,我希望用我的一次次呼唤,留住她人生的脚步。更希望用我真诚的爱,唤醒邱惠琴沉寂而快要灰死的心。
邱惠琴忍不住想叫喊,可是她怕她女儿李茜听到。她还是过于传统了。
我知道小江也会象我爱邱惠琴这样爱李茜的,母女两人同时在不同的房间接受不同的男人,这个晚上的幸福是属于她们的。我说:“惠琴,你是你,茜茜是茜茜,你要为自己活着,你想叫就叫吧,老林喜欢听。难道你不满意老林的表现?”
“满意呀。”邱惠琴很快就被我填满了。她“顺从”地叫起来了,直至我在胜利的快乐中结束,邱惠琴也迎来了我的最后一击。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我看着熟睡的邱惠琴,心想几年前,自己还真是喜欢上她了。可后来为什么不继续寻她了呢?哦,是因为我后来有了宁冬冬和我的宝贝儿子陈华阳了,更因为我被卢石碧缠上了。我希望邱惠琴能为自己活着。
邱惠琴也醒来时,两人又在床上交胫“唱和”了一会,还谈起了五年前那一次相见,虽然短促,却是邱惠琴婚后最为来电的一次,她今晚也是为五年前两人的那一次相遇而来的。
这一次,我更持久。因为明天就是周末了,我并不急着回高雷去,我一次次的直抵她的深处。我希望邱惠琴能记着我的这一次次深入,更加热爱属于自己的生命。
事后,我问:“惠琴,满意茜茜她干爸表现吗?”
“满意,只可惜,你不能常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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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纪元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李纪元过去嘲笑我摆不直他的一根的毛,结果怎么样了呢?再过一会,见过李茜,认了干女儿,我就是完胜李纪元的人了。
邱惠琴似乎听懂我的意思了,但她是不可能做我一辈子的女人的。在我看来,她首先无法越过李茜这道坎,母女两人都给了同一个男人,已是她一生的耻辱。她说:“那我知道这一盆可能不会开花的兰花代表什么了。”
我说:“你这么说不行,趁茜茜还不知道‘老林’是谁?就说我们早就认识了,只是五年前才有了那种关系;而我,一直不知道她就是你女儿,结果都误会了。”
“我不反悔,我干吗要反悔?”我说完出来了。
李茜一看是我,她愣住了,她说:“原来,老林你就是我妈爱过的‘老林’?”李茜年初时结识我,换句话说,是我强行要了她的处级身。而这会,她妈妈却要“嫁”给我这个要了她身体的老男人,她怎么接受?
“代表什么?”我确有将邱惠琴偷偷养起来的打算,至少,邱惠琴知书达礼,太符合我的口味了。李茜既然做了我干女儿,我继续和邱惠琴保持着“供养”关系,哪又有什么?
“这代表你愿意陪着我呀!惠琴谢你好意。”邱惠琴适时地对我做出亲昵之状。
“妈,你这么说,那是我错了?”李茜欲哭无泪,看了邱惠琴一眼,又对我吼,“你还不快出去,要看我和我妈笑话吗?”
“好,我出去一会。”我说着就出去找小江,教他一会如何接受李茜。
“好吧!我就按你说的跟她说。”为了李茜将来的幸福,邱惠琴这回真要厚着脸皮跟女儿抢“男人”了。希望李茜不至于一怒而去,她说:“我就怕她不接受你这个干爸,所以我刚才跟她也说了。我们是相爱的,所以你一会要亲热点。”
“我会的。”我今晚就要让邱惠琴做我“新娘”,我还怕她一会也象上次那样,对我毫无感情呢?我压到邱惠琴身上所得到的快乐,和我跟其他女人所获的快乐完全不同。
邱惠琴去开门时,我躲到浴室去了。
邱惠琴接过,发现瓶盖是早就开了的,她犹豫了一下,才咕噜几声喝了饮料,她所看的我就不同那一天了,我的脸上荡着一片赢的喜色。她说:“明天,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一个晚上,后天才回家等着阿苟的消息。”
“我同意你这个安排。”我刚说完,有人敲门来了。
“喜欢。不过,兰花也分公母吗?我没听说哟!”邱惠琴也是个爱兰之人,说我更有品味。很喜欢我的儒雅,看似文弱,可内里却充满血性,可惜这样的男人,她遭遇迟了。
“不迟,你瞧我送给你的兰花,你带回去养着,它就会分公母了,你看这一盆,它快开花了,到时会很漂亮的,它就是你,你就是她。”我希望邱惠琴坚强地活下去。
“一会茜茜来了,还是由你开场吧!我怕我这个干爸爸会跟她吵起来呢。”我真吃不准李茜会不会大吃一惊,一怒而去。
“我刚才说我们是五年前的故交,她并不反对。”邱惠琴跟我对了一下五年前的“故事”,我当时的确对邱惠琴有意,可邱惠琴早已做他人妇,她将她在教师节看到的我告诉李纪元,李纪元事后就让邱惠琴辞了职,再也没有在华阳市公开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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