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初吧!我爸那一次亏得最惨了,高利贷的债就是那一次欠下的。” WWw.5Wx.ORG
去年初,我还在华阳市任职。我依稀记得那起毒菜件事,后来经过市维稳办努力,赔钱了事了。
原来小柳她老爸是这么亏了钱的?如果没有他出来替小柳家还钱,小柳家岂不是永远欠着债?推己及人,我忽然想了很多,问:“你爸是在你家乡种的菜吗?”小柳家在柳家镇,柳家镇是个大镇,各业发展都很好的,桐县很多姓柳的人,都来自这个镇。
“大前年我刚毕业,我爸种冬瓜,只卖两毛钱一斤,到后来变成一毛钱一斤,再后来低到五分钱一斤,没有人要,全烂在地里了。”那一次,小柳是亲眼所见的。
小柳给她父亲打电话时,我去了洗手间方便。
周琼的这个套房的洗手间不够大,浴缸也没有枫叶国际好,我既然不能在枫叶国际与小柳完成他们的第一次“加班”,更不能在这里草草了事。我还得另外找地方与小柳“完婚”,我希望我与小柳,也能有我与班玉那样的浪漫“婚礼”,对于年纪小的小,我不想直奔主题,那样的话,就少了兴致了。
上周三,我准备去华阳市农村调研,因为被劫受伤没有去成。我下周要去桐县吗?不,桐县毒菜事件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我得换个模式下去。
我恢复上班没两天,黎荣喜偷养女人的事在华阳市持续发酵,波及了华阳市主管文教的副市长龙其才。黎荣喜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只是醉驾伤人,恳求办案人员私了,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办案人员告诉他,是市纪委在查案,他被执行双规了,醉驾的事押后处理。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黎荣喜横竖就这么完了,没多久就将他犯下的事全吐出来了。可怜黎荣喜连举报自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他以为自己与关秀英的事只有刘菊知道。当时刘菊一人在高雷,连离婚都不敢提,他以为只要刘菊不举报,就没有人知道他几年前做下的这些事了。诸不知,刘菊有苦无处诉,跟他上司王斌说了。王斌知道刘菊与我关系,跟我说了。我让林富明派人盯死了和黎荣喜同住的关秀英。
看了黎荣喜的供述,我转批给公检机关处理,副市长龙其才因为黎荣喜,也在这一天被市纪委双规了。尽管黎荣喜没有吐出与卢石碧的不正常关系,卢石碧得知黎荣喜不仅仅因为醉驾、偷养女人立案后,她来到了我办公室,说她对黎荣喜的事,一点都不知情。
“黎荣喜的事翻过去了,卢主任,你要用好凌副局长。”对我来说,黎荣喜就是个垃圾,垃圾变味,肯定要清扫。我要卢石碧没别的事就回去。
卢石碧有点不高兴,说:“我是来看你伤得怎么样了,顺便说说这事,你怎么样了嘛?”卢石碧不善于隐藏,这是她的性格弱点。她说得越多,就暴露得越多。
“好了呀!”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呵呵地摇了摇右手,得意地说:“我没事了,健康得很。”我几天前有惊无险,还借助这起劫案了结了我车翻桐江的旧案,可谓一举两得。
卢石碧翻翻双眼问:“我昨晚看报纸了,报上说去年让你车翻桐江的案犯也给逮着了,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事隔一年,居然是同一伙人犯案?”
这么“巧合”的事,换成别人真不敢套进去,但我敢做,我知道,不相信这事的人肯定不只卢石碧一个。还有就是我们居然敢在街头与劫匪
格斗,其实,我“老婆”张桂英一开始不是以身体挡着劫匪,而是先踢了一个劫匪两脚,才接近我加以保护,我也是事后看了街头视频才知道。
这个视频,路浩通过刘杰复制,与刘氏兄弟反复看了。我车翻桐江的案子,正是因为这伙劫匪的一次不成功作案,我的车子开到半路,居然失控翻进了桐江,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只有一个疑点,就是我那时是如何生还的?据我所述,有人救了我,我给了对方钱,可是这个救我的人后来找不到了。
“哈、哈、哈,我也不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但是市公安局有审讯记录,不过这个记录外人是不可以看的,这是纪律,你知道的。”我有些想不到,卢石碧居然对这事感兴趣。我说的外人不能看,也不是绝对的。我从一开始就让刘醒、刘杰参与案子的侦办,目的就是让案情透明化,就是让路浩也从背后得到“真相”。
“我不是好奇吗?”远在省城的卢正高让卢石碧在我出院时去我家里拜访我和张桂英,可卢石碧心里却气着“张妍梅”这次又福大命大,没有被劫匪砍死的女人。她拧着劲没有去我家看我们,这会却到我办公室,再次有违她叔叔的期望。
我轻笑着说:“我也很好奇这事呀!他们什么人不害,偏害我一家?结果怎么样?一窝的给端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我一会要跟报社的许琳主编谈事了。”
“还有呢,听说田书记他也来看你了。”卢石碧说完看着我。她本想跟我提一提她的办公室主任一职的人选问题,这会看到我这么得意,她就想田风云肯定借下乡调研之机顺道悄悄探访了我,否则省城里不会有相关风言风语的。
“哎哟,这可是大件事,你听谁说的?在高雷,没有人比你叔叔更关心我了。”我没有直接回答卢石碧的这个问话,顺嘴就换了个话题,而且我说的是“在高雷”。
“你知道就好。我走了。”卢石碧吃吃地掷下一句,晃晃身子,出去了。
我也想提一提市教委办公室主任人选,可卢石碧就这么走了,我对此大摇其头。
黎荣喜等着坐牢了,一定给了卢石碧最大的打击。
卢石碧关注黎荣喜一案和看我伤情是假,探听田风云是否到医院探访我是真。如果此事是卢正高授意,卢正高对我的关注,更甚于其他人。还有就是所有人都在怀疑我两次受害为同一伙人造成,太过巧合了,可是谁能拿出证据,证明我车翻桐江一案疑犯有假呢?
朝堂之上,以假为真的事太多了。如果一年前暗害我的人不是林景春、林武清他们,那么真正害过我的人肯定会因为此案的“结案”而再度浮现的。
看着卢石碧下楼进,楼下的林劲松陪着报社的许琳主编进来了。
我有意将许琳调进市委办任办公室任副主任,但许琳已是正科级,我至少也得给她正科调研员,但我今天约许琳过来,却不是为了给她调职的事。
林劲松给我和许琳泡了茶后带上了门,下楼去了。许琳端着茶杯,站在我办公桌对面,她在等着我问话。许琳从中央新闻大学分配下来,一直在报社工作。跟她一同分配下来的几个记者都往省城跑了,唯有她因为得到升职而留了下来。
我离开办公桌,走到沙发边说:“许主编,坐呀!”
许琳属于那种小巧玲珑型的女子,过三十了,还是未婚女,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人,她坐下后,我问:“这段时间,我看报比较少,有竹子的消息吗?”
“没有,好久没看到他稿子了。”竹子只是下面县区的一个作者,许琳做为责任编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却这么关心,不仅问了报社的总编辑李猛,还将许琳请到办公室,亲自过问,看来,我看中的人不是她,而是那个作者竹子。在许琳看来,市委是不会找女性当办公室主任的,但她原意接爱我所派的任何任务。
小柳说她同学朋友并不多,也就那么几个。林晓花已经去了深圳,赵红、莫红妹她们在枫叶国际,我也认识。我问:“你不是有个同学在外面租房吗?你跟她住过。”
“她呀!她做梦都想跟我现在一样。”小柳想起黎晓萍参加荔枝小姐比赛的事了,差点就因为三围问题被刷了下来,她忍不住对我坦白说:“她是毕业后没找着工作,这段时间才跟我玩了几次的,过去也没那么亲密。”黎晓萍说有机会蒸大了她的“面包”,就跟小柳抢老公。小柳是不会让黎晓萍、成茵茵她们知道她傍上了我的。
“你爸种地总挣不着钱吗?”我不相信小柳家里这么穷,放下笔问她,“我听说乡下人包地种菜植果也很赚钱呢。”
“不是,是在石岭镇包的地,那里不是靠近县城吗?桐江就从石岭镇经过。”小柳不知道我想下去看看。自从车子翻进桐江,我已有一年多没去桐县了。
“你问清楚你爸包地的地方,写下来。”我不相信包地的菜农会亏得这么厉害,我直觉周启寿治下的桐县有问题,不能等问题出来了,再去替他扑火。
“那你要处理好跟她们的关系,有些事不可以让她们知道。”我告诫小柳,一个人要迈向成功,不仅仅要靠自己的努力和机遇把握,还要看她跟什么人在一起。有些人对自己有利,有些人会坏了自己的事。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这个道理。我接着问小柳,“你哥考试的事,他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在家里准备,到考试时间再上高雷来了。”小柳她哥哥柳如楠因为没工作,家里又没钱支持他出来,只好先蜗在老家桐县。小柳今天拿了我的购物卡,若是兑一半费用的九成,还是有钱供柳如楠在高雷生活一阵子的。
我方便出来时,小柳已经写好了。两个地方,一个是石岭镇的石岭村,一个是林家镇的大王村。小柳说:“我爸前年在石岭村种冬瓜,去年在大王村种菜。”
“我知道了。”冬瓜才卖一、二毛钱、甚至几分钱,这是市场与流通信息所至,而种蔬菜亏损,则是因为突发事引起的,事出有因,大王村这个地方,我必须去一下,以探究竟。我说,“走,咱们吃饭去,梅董他们到了。”
“那是别人,但我爸却是亏本。”小柳这么说,觉得脸上无光。
“为什么?一样的地,别人赚,你爸亏?总得有个原因吧?”我小时候跟着我老爸在“五七”干校呆过,高中还没毕业就下了乡,可我种地,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没人再去种菜?还死了人?哪一年的事?”我依稀记有这么一件事,看来,这事还没彻底解决,而且不是一般的严重。这就是我要关心的民生呀!
“可是,市面上冬瓜多少钱一斤?”我对此并不清楚,以前下到一些农贸菜市场调研,看到市场卖的瓜菜都超过一块钱的,在乡下种的瓜菜这么便宜,如何赚得到钱?
“平时少说也有一块五吧!贵的时候超过两块、三块的。”小柳想了想说,“其实,都让中间商赚了。但是有一次,我听我爸说,是他们菜农的菜有毒,吃了闹肚子,还死了人,所以那一次,不单是我爸,好多人都亏了。现在我们村,没有人再去石岭种菜了。”
至此,小柳确信她和我的关系就这么定下了,尽管她现在只是我身边的人,而不是我的枕边人,但是她的身份角色转换结束了,她得以内人身份与我相处。至于外人如何看她,她希望所有人都将她视为我的枕边人。当然,回到枫叶国际,她也仍是枫叶国际大堂经理,如果我过几天付了她家里的债务,她的身体随时都是我的了。她就这么等着我,直到我像皇帝那样翻她的牌子,岂不是更好一些?
因为距离晚上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小柳对我敞露心迹,我跟她推心置腹,对小柳说了做我的内人的要求,和她本人如何处理与外界的关系问题,我要小柳除了皇家假日项目上的事,少参与、甚至不参与外界的活动,过去的同学、同事、朋友,有些要慢慢的疏远,将关系淡下来。她选择做我女人,就得深居简出,少串门活动。
“那你老爸、老妈呢?没什么事吧?”我将小柳家人视为亲家了,同是“小夫人”,班玉那么远,我都设法照顾着,至今未曾改变。小柳的形象与班玉更相近,都还年轻。
“没什么事,我上周末回高雷前跟他们说了咱俩的事,他们真的同意了。”小柳再次提了此事,变相要求我尽早还清她家里的欠债。我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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