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我就到了省城,吃过午饭,先住进怡华大酒店休息了一个中午,下午三点半才去见王叙伦喝下午茶。两人的话题先是省里的一些异动,也少不了谈论卢正高。以王叙伦的看法,如果卢正高明年不串线到省政府,至少会以副书记身份兼任政法委书记,这样一来,王叙伦就只能去省政协了。至于张培青,也许会调往他省。
“没别的法子了吗?”我也最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张培青若是调往他省,卢正高又不串线去省政府,而是兼任政法委书记,我这一回非得追着卢正高舔他屁股不可了。
“风云书记升任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就看老姜挪不挪窝了。如果老姜不挪窝,上面就会派人来接替老田。”省公安厅厅长不再兼任政法委书记,全国不是没有先例,现在,卢正高反而跳到了王叙伦前面,王叙伦不去省政协,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得到满足的宁冬冬极其温柔,跟我说若是再怀上孩子,她就生下来。
他压不住卢正高上升,在下面又抽不住卢正高的尾巴,王叙伦是苦恼倍至。
“老张的事在他心里?”我在心里估摸着,张培青的调动,肯定在于他本人的愿意,如果他不愿意,上面就调不了他,我问:“那你是什么态度呢?” WWw.5Wx.ORG
“我的态度?这个不重要了呀!”王叙伦在卢正高升任专职副书记后,他反而淡了与张培青关系,毕竟,张培青调不调动,是他个人的事。省纪委书记改由谁担任,都无法改变卢正高有可能兼任政法委书记,挤兑王叙伦的位置。他问:“林景春的案尾最近查得怎么样?”
“案尾部分,乐明也参与了。希望春节前后有个结果吧!”我何曾不期待早些结案,至少,这也算我的成绩。只是,我一个厅官,我能帮王叙伦的也就这些了。
两人接着又聊起了女人,谈到田红兰时,王叙伦问我是否联系过她?我承认我与田红兰有联系,还说了田红兰上周到高雷市参与拍摄冠名商形象宣传片的事。
王叙伦呵呵笑着,估摸着我可能私会田红兰,毕竟,我最爱的小姨在北京,正是我胆大妄为之机,我说:“小姨一个人在北京,你怎么就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小姨她有份寸,不会乱来的。”我坚信春梅将身体给了我,她就不会再找别的男人,我与她只是暂时分开而己。
“可前段时间,我听小田说,小姨跟一个叫刘蔷的人在一起呢,你可别再出乱子。”
“刘蔷?嘿,一听这名字就是个女的。”刘蔷是刘菊的亲妹妹,与春梅是大学同学,已结婚生孩子。我没想到王叙伦在说春梅有可能存有双性恋。
“女的?嘿,女的就不可能相爱了?”王叙伦那次见春梅,他就觉得春梅这么宽容我,极有可能存在双性恋,甚至怀疑她与田红兰都是这种关系。
“绝无可能。”我瞅着王叙伦,心里就想春梅是不可以拿来跟你交换谁的。你别拿她说事,她对我真着呢?明天晚上我就可以见着她了。
“我给你提个醒而己,京城那种地方,什么思想都有,别小视了这个问题。”我升了职,还五十岁不到,王叙伦对我的态度也已经有所改变,但这些忠告,他还是说了。
一个领导,同时有几个,甚至有几十个女人,这种事越来越普遍了。田红兰同时属于马天水和王叙伦,她周旋于他们两个男人之间,而我充其量只是田红兰的一个再临时不过的伴。王叙伦今天询问我与田红兰是否有联系,他一定想到什么了。
我想了一下才说,“小姨她思想没你说的那么开放,不过,我会注意的。”
“荔枝小姐开赛了吧?听小田说,佳人不少呀!”在王叙伦看来,我不拿春梅跟他交换田红兰,就先要了他的女人,那就得给他找一个荔枝小姐。我听出他意思来了。一定是田红兰将荔枝小姐们的事告诉了王叙伦了。不管男人走到哪里,总是离不开想女人。
“元旦正式开赛,还不知道谁会进入最后决赛。”我不想操控比赛,我那天所看到成茵茵、侯丽丽、章晓卉她们,一个赛一个漂亮,可她们也许全都名花有主了。侯丽丽、章晓卉、姬小瑞、戴小凤她们,都是我不能动的女孩。我希望能有意外发现。
“哦,那我等你们的最后决赛,该有
十二个吧?”王叙伦还记得上次就是十二个选手进入决赛的。他得到的田红兰夺得亚军,可田红兰有了名气后,到处参加公益活动,晾了王叙伦一年多。这一回,有一个进入决赛的送上门就够了,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花蕾正开。
“不,是十四个。”我还不知道谁会进入最后决赛,而且这些女孩子之中,肯定有人不愿意做领导、老板们的女人的,我只能凭经验去物色了,我说:“刨去零头,还是有得选的,不过,前面几名,老卢他们很可能打了标签了。”我说完好一顿笑。
“竞选还没正式开始,他们就给她们打了标签了?我只知道阎秘号了一个哟。”王叙伦一听,也一阵兴奋,可这个招术我和王叙伦用过了一次,卢正高他们这回怕是不会也像林景春那么蠢了。我希望我能再次给王叙伦意外惊喜。
“我能感觉出来,她们进入决赛、拿到名次后,肯会有好戏的,你等着就是了。”我再“养”一个荔枝小姐给王叙伦,也算是拿我“老婆”跟王叙伦交换田红兰了。这一次,除了成菲菲姐妹俩,我不想再投资给谁了。
“我要第十名之外的,只要旺我就行了。”王叙伦直截了当地说了。他要了田红兰之后,他这两年的官运不够旺,感觉田红兰并不旺他。王叙伦在南亚草堂时,他就想用田红兰交换我的小姨子张春梅了,可是我嘴上说交换,田红兰却对我们说春梅有男朋友了,让王叙伦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他才没有答应我嘴上所说的交换。
“十名之外的?”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王叙伦过去很挑食的,非漂亮妞不泡的,看来,他也改变他对女人的看法了。我跟很多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在我看来,只有旺自己官运的女人才是好女人。女人如衣,都不适合自己了,漂亮又有何用?我有些好奇地问:“你接受我意见了?”
“我接受你意见了?嘿,我不能自己研究吗?我告诉你,我这段时间真看了一些书。我觉得呀!像小田这样的,到了现在就该放了,免得夜长梦多。女人嘛!有那么几个合适的,换换口味就可以了。闹得跟林景春一样供养着,绝对要出事。”王叙伦管不住田红兰,她在京城跟了谁,王叙伦都不知道,老用着就可能给自己招来麻烦,不如让给我,也好从我手里再换一个新的。这一回,他要一个原汁原味的懵懂女孩。
“你放了小田?”我有些想不到,其实我应当早就想到,田红兰虽说大半年时间在外,可是这种女人更适合做伴。我问:“你真放手了?舍得嘛你?”
“有什么舍不得?是真放手了。”王叙伦几天前给田红兰电话,她居然不接听,过后又不解释,几次追问,她却说她忙,完全不像过去,王叙伦就想田红兰在京城或许有男人了。男人往高处走,女人又何曾不会往高处走?尤其是田红兰这种有名气的名模。
“那就给你换个新的,不过,可能要等过了年,至少复赛过后,才能给你安排。”我估摸着成菲菲极有可能不愿意,但她妹妹成茵茵就未必了,只是成茵茵也有些张扬,一旦拿到冠、亚军,她是不会屈就于某个男人的手掌心的。
“名次不重要,重要的是花蕾正开。”王叙伦开始学卢正高玩处了。听说卢正高喜欢玩处,可是谁见过他玩处呢?王叙伦为了逮住卢正高的尾巴,他就没少安排人悄悄盯着卢正高,可卢正高狡猾得很,王叙伦守了两年,也没有收获。王叙伦就想卢正高在这事上,绝对是个高人。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就算逮着了,也只是个道德问题。
“好呀!花蕾正开,我记着了。”我得到的“处”其实也不少了。从原配肖娜到宁冬冬,再到后来的古琴、李茜、班玉、春梅,她们的第一次都给了我。
“你知道花蕾正开是什么意思吗?”王叙伦呵呵笑了几声之后,他说了他对女人的最新研究和认识,我大吃一惊,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睛。
王叙伦接着说:“其实,真正的阴,是男人不排,一旦排,就得不到阴了。”
“冬冬。”我一把搂紧了宁冬冬,过去,宁冬冬就喜欢一次次的折腾我,今晚却声称只要一次,她慢慢懂我了?我说:“冬冬,老公欠你的,会慢慢还你的。”
“那你记着了。”宁冬冬与我温存着,一会才骑坐上去。这是宁冬冬喜欢的姿势,尽管她知道自己身体宽松,又胖了快十斤,但她还是坐到了上面。
“都好吃,都喜欢。”我平时是不哄女人的,这个时候哄着,女人才会最听话。
“那老张怎么样呢?谁会接替他?”只要张培青还在省纪委当头,就肯定能够给我摭风挡雨的,他这一走,会是谁接替他呢?晚上见邱和平,我希望能同时见到张培青。明天早上九点见姜永生,就没有时间再见卢正高和阎娄西了。
“老张的事,现在还一点迹象都没有,这事也许全在老张心里。”王叙伦也有一段时间没跟张培青坐到一起了,他不好鼓动张培青留在华南省,他怀疑林景春的案子迟迟未结,就有张培青暗中使的劲。他如果暂缓做为,就是田风云也拿他没办法。除非田风云与张培青一个想法了,可林景春一案结不结案,关他王叙伦什么事呢?在省里,
“好重,老婆。”我让宁冬冬颠了一会,说了一声。
老婆?宁冬冬忽然感到很新鲜,我一向都只叫她名字的,今晚却叫了她一声“老婆”,看来自己过去是过份了点,她不好意思地说:“那我由你吧,只是不许嫌我宽。”
“老龚在跟这事,还没有最新线索。”我前不久受伤住院,田风云借他去三江市调研的机会,悄悄去看了我,田风云和张培青一个意见,要我暂缓动作,田风云都这么指示我了,我就是有新的线索,也不好跟王叙伦说了。
“我看呀,你应当让小乐冲一冲。老龚嘛,年纪大了,冲不起来的。”王叙伦建议我多给乐明一些任务。我算是明白了,其实,最想抽卢正高尾巴的人还是王叙伦,而非张培青。毕竟,卢正高的位置无论如何变,都威胁不到张培青的位置。
“贫嘴。”宁冬冬脸上升起红晕。我刚才说了,我老婆有两个,一个是“阿梅”,一个是她,如夫人还有三个。她问:“不许你跟姓古和姓龙的来往,你记好没有?”
“记好了。不来往。”我赞着宁冬冬的肥肉。
“好事成双嘛!”宁冬冬开心地笑了。是做“老婆”的巨大满足,让她开心地笑了。
我不同意,说若是再生,也要去了国外才能生。
“哪你快睡吧!我,我要造人,带他去国外生。”宁冬冬一缩身子,睡下了。再生孩子的话,更能让她地位稳固。两人睡到天快亮时,宁冬冬又要了我一次。我嘴里喃喃着:“老婆,昨晚你不是说只要一次吗?”
“她呀?她比你大一点点,可她没把你老公怎么样?她只是爱你老公。”我自称老公是第一次,过去我说的最多的是陈华阳他爸爸。
宁冬冬听后,脸有些暗,我知道她心里虽然有些不痛快,可是我来了,与她过的是普通人家的家庭生活,她笑了笑说:“那咱们加班了。不过,咱俩今晚就一次。”
“不嫌,不然,能叫肥肉吗?这可是老婆的肥肉。”我咬着宁冬冬耳朵,跟她逗趣说,“其实,阿梅她也是块肥肉。”
“也是肥肉?嘻,哪一块好吃呢?”宁冬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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