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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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程悍那阴沉锐利的目光盯得无所遁形,心跳慌乱,他觉得程悍好像知道了他在他断片儿时做的那些事情。用嘴才行…用嘴才行?他目光闪躲,好像他用嘴的时候...程悍貌似也没行啊?

    程悍的确有那么一段时间是不行的,他从监狱里出来后,在某个晨光熹微的早晨,他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晨|勃过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格外重视,于是他试着搞了下自己,但是徒劳无功。

    他知道这是出了问题,自己是一定行的,就是哪里不对,所以才不行。

    程悍保持着被甩了巴掌的姿势坐了会儿,见到关青隔着茶几神色担忧的望着他,他懒洋洋地站起身,仍旧是阴阳怪气走到关青面前,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感觉自己有施虐倾向。

    可怕的不是华姐高超的技巧却无法让他行,可怕的是当他回到卧室,脑海里浮现出将她肢解的画面时,就行了。

    牢狱生涯,到底还是潜移默化地将他某一部分正常的心理推向黑暗。

    开到一半,程悍突然将车停到了路肩,然后他神色凝重的对关青说:

    “青儿,” WWw.5Wx.ORG

    关青正心惊胆颤地担心程悍发现了他的心思,被他一叫骤然吓了一跳,

    “啊?”

    程悍严肃地盯着他,“我觉得…我好像是真不行了!”

    关青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很不厚道地想起程悍在他嘴里疲软的事实,然后也凝重起来:

    “那…怎么…可能呢!”他结结巴巴地说:“你…试过吗?”

    程悍别过头,盯着前方的路看了会儿,接着他挂档拉过方向盘,“你不懂。”

    对于他们回家这事儿最乐见其成的就属有子,他语重心长又热情洋溢地跟程悍分析着他的长处与不足,头头是道地探讨这世道里他做什么能赚钱。

    但程悍的回答一律是过段时间再说,他这大半年实在是太累了,烟酒过度消耗了他的健康,又劳心劳力的捍卫着自己的贞操,回家躺床上,除了一觉睡到死,什么也不想干。

    他躺到第三天,关青把他从家里拖到了山上,扔给他一个篮子和一把镰刀,非常理直气壮地使唤他:“农忙了,我爸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你别在家闲着,我一天三顿饭供你吃饱喝足,去,下地吧!”

    程悍被他那颐指气使的态度给弄愣了,他看了看脚边的篮子和镰刀,又看了看远处小屋里对他和蔼笑着的关老头儿,就弯下腰病恹恹的拎起篮子,认命道:“果然吃人嘴短啊!”

    说是农忙,可关青家的地并不多,每天挖几篮花生,除除草,种种地,其实还是很轻松的。

    远离了城市的高楼大厦,山沟里天高水长,农户们在山上都有收地时临时搭建的草房,为了能减少体力抓紧时间干活,大部分人都直接在山里吃住。

    北方的山并不高耸,连绵起伏如同波浪环绕着这个小镇,山上到处是郁葱的树和叫不出名字的野果。程悍在山沟沟里呆了不到一天,就给自己找了很多乐趣。

    他身强力壮,干起活儿来既麻利又仔细,但通常他勤恳的态度只能保持一小时,每当关青抬头时,就发现这人已经跑没影儿了。

    关青并不担心他会在树林里迷路什么的,毕竟程悍小时候也是在山里野大的,这位从小野到大的青壮年总喜欢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关青身后,恶作剧地用树枝挑着各种虫子在他头顶晃悠,然后捏着嗓子尖叫:

    “哎呀,青儿诶,虫子虫子!虫子掉你脸上了!”

    关青面不改色地转过身,通常只回以两个字:“幼稚!”

    程悍也回两个字:“没劲!”

    他的没劲也保持不过一小时,通常几分钟过去,程悍就会叼一根草,兴致勃勃地跟他说山上哪里有蛇、哪里有野鸡,哪里有野果或是其他别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诶,诶诶?”程悍怼着关青的胳膊,很期待的跟他商量,“咱去后山逛逛呗?”

    “不去。”

    “为什么啊?”

    “干活儿。”

    “都干完了明天干什么?”程悍总能把歪理说得很正气,“去嘛,去嘛!”他死乞白赖的求,“我一个人去太没意思,都没人跟我说话!再说我真看到野鸡了,可我一个人抓不住啊!野鸡很有营养的,你不想抓一只给我大爷补一补啊?”

    关青放下手里的活计,看了他一眼,这厮在山里呆了一个星期不到,已经晒成了黑炭头,他的头发长成野草般参差不齐的短粗茂密,光着膀子浑身油亮,下|身的名牌休闲裤挽在小腿,同样黑得发亮,露出那双负伤严重的大凉鞋。他这造型跟城里给人唱歌时天差地别,英俊的脸也憨傻的像村头的刘二狗,可眼神是清澈的,神色是明快的。

    关青无奈的笑了,他真佩服程悍的适应力,好像不管把他扔在哪儿,他都能自得其乐的快活。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林子,程悍哼着小曲儿兴致高昂的左顾右盼,关青在他身后,目光追逐着那宽阔的肩膀。

    到山里去逛逛,这成了二人每天的休闲时光,程悍的身体和心情都渐渐好了,他一好,关青自然更好,俩人经常面对着不知何物的果子研究这东西能吃的可能性,有那么一天,他俩还真的发现了一只野鸡。

    程悍玩性大发,当即兴奋地压低声音指挥关青开始作战,然后那天中午俩人从山腰追到了山顶,一路劈荆斩棘,几次被草锞树枝绊倒,又坚韧不拔的爬起,奋勇直前。

    那可怜的野鸡呴呴直叫,被他们两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追的上蹿下跳,最后终于在山顶趾高气扬了,它扭着小屁股,抖动着它漂亮的尾巴,撅腚拉一泡稀屎,摇头晃脑地消失在半人高的草丛里。

    “诶呀我操!”程悍跑得气喘吁吁,他弯下腰撑着自己的膝盖,心有不甘地望着漫山的碧绿。

    关青喘的比他还厉害,他狼狈地靠在树上,刚想一屁股坐下,就被程悍拉起来,“跑完了不能直接坐下,得先走走。”他看着关青汗水下红彤彤的脸颊,笑着调戏:“青儿诶,出门儿涂了胭脂吧?瞧这小脸儿跟熟透了的红苹果似的,情郎哥哥在哪儿呢?快让我瞧瞧,咱们青儿这么漂亮,可不能便宜了村头的刘二狗啊!”

    关青倒不过这口气,只能拿白眼斜他:“滚!”

    二人在山顶休息了会儿,程悍那变态的体力随着他多日的好心情故态复萌,三五分钟后马上重打鸡血,

    “诶,这儿我还没来过呢,咱下去看看。”

    “还看?”关青瘫在树干上,听到这提议脸都皱起来了,“咱都跑了快俩小时了吧?也不知道几点了,再跑下去等会儿回去天都得黑了,我没劲了,不去!”

    程悍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就来扯他,“快点儿!你这什么破体力!弱鸡崽子,得锻炼知道吗?”

    关青被他扯起来,也不知是那大好的光景,还是程悍那前所未有的亲昵,让他陡然壮起胆子,猛地往他背上一扑,腿夹上了他的腰,

    “我走不动,你背我。”

    “诶呀我操!”程悍惊讶地骂,刚想把他扯下去,关青的两条胳膊就又紧又胶着的绕过他的脖子,牢牢地搂住他,一双腿在他腰上卡得更有劲儿了,程悍就骂:“你给我下去!老子不背男人,下去!”

    可下一瞬他的腿骤然一软,只听关青搂着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半是撒娇半是耍无赖的说:

    “情郎哥哥,”关青的心砰砰狂跳,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只红了的耳朵,只觉得这称呼说完,整颗心都泡进了泛滥的春水里:“哥哥你帮帮忙,背我下山,去跟你快活吧!”

    “我真没骗你,”程悍忧伤的望着她,“不信你可以自己试!”

    华姐目光如炬,而后她从容不迫地站起身,踩着高跟鞋身姿娉婷的走到程悍身旁的沙发上坐下,语气是充满寒意的娇嗔,她凑到他耳畔,手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下移,先隔着内裤轻轻揉|搓:

    他声音很小,那张脸因为刻意营造出的柔弱有些怪异,说是笑嘴角却又分明向下弯,说是哭可眼底又分明在笑,总之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平白无故被那表情弄得淫|贱,看起来很恶心。

    后来在某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梦到监狱,梦到那些恶心的勾当。

    他的大脑对他的生理反应迅速作出指令,程悍几乎是瞬间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硬了。

    “阿悍啊,你这两颗蛋可真大,你的胆子更大,我就当你是想试试姐姐我的技术,纯粹是情调。你要是硬了,咱可得走着瞧了,你要是真不行......”

    程悍好奇地问:“那怎么呢?”

    从省会到他们镇上,要四百多公里,程悍开着那辆破烂的面包车,关青坐在副驾驶,从华姐走后二

    人始终没有交流。

    “您想让我陪您,那您下次记得找个结实强壮的,我跟他干完了,说不定就有兴趣干你了。”

    华姐手上动作骤然停顿,她既羞愤又探究的盯着他看了会儿,随后她狠狠捏了把手里的东西,见程悍连表情都没变一分,那东西跟他一样死气沉沉,遂抽出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然后踩着高跟鞋步履匆匆地走掉了。

    “用手没用,用嘴才行。”

    “都听到了?”

    关青下意识想往后退一步,下巴却被程悍捏得生疼,又见他态度恶劣阴狠:

    华姐错愕的看着他,足愣了半分多钟,才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笑起来,

    “阿悍啊阿悍,你可真行,为了不跟我好,你真是什么屎盆子都能往自己头上扣啊!”

    “那…”华姐不无失望地摇摇头,“也没关系,我说了,就是把你带回家供着,光看你这张脸我也乐意,咱们有病治病,治不好…”她的手顺着裤腰摸了进去,轻轻篓住那疲软的大家伙,技巧极好地抚弄起来,“治不好我就在你这里按个假的,反正你这个人,姐姐我是要定了!”

    “哎,”程悍靠在她肩膀上也叹息着摇头,“您对我真是一往情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您!就是不知道您调查我时有没有查清楚监狱里的事儿,我这病吧…不仅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您也看见了我这模样,在监狱里…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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