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菲告诉我,她发现了一些红祥的怪事。”大头哥一边机警地观察着周围经过的人,一边说。
我马上问他,什么怪事?他摇了摇那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大脑袋,“我也问过小菲,她不肯说,而且叫我不能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后来,我大伯一家得知她辞工的消息都非常生气,一家人反对,再后来,小菲就失踪了,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WWw.5Wx.ORG
按大头哥所说的时间,邱小菲是四年之前去红祥做,做了一年多之后失踪的,换句话说,也就是两年多以前失踪的,算起来,她失踪的时间正好是红祥与志雄终止合作的时候,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其实我来,是想跟他了解更多关于邱小菲的事的,顺便打听一下这个镇子的事。
我点点头,他一天到晚就在大补鞋,外界的事情自然没有时间去打听了,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话锋一转,“大头哥,我看你们镇上的人怎么都怪怪的?而且还什么月圆之夜啊、红月亮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神色陡然一凛,紧张地到处张望了一下,用食指双唇,“嘘!阿苏,这个问题你可千万别问人家,在沙湾古镇,你什么问题都可以问,独独这个不能问。”
开什么玩笑?问都不能问?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接着问道:“那韦月生你认识吗?”
沙湾镇的小巷子太过于密集,手机导航偶尔也派不上用场,我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纵横交错的巷子里迷路了。
有桂花和黄皮的院子到底在哪里呢?然而,我突然忆起,我并不认识桂楠树啊!
反正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边走边轻声念叨:“桂花楠木的院子。”
眼看着暮色降临了,真找不着,我也只能先回旅店了,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转得七荤八素了,根本不记得从哪里来的了。
“靓女,你是要找一家种有桂花和金丝楠木的人家吗?”背后传来苍老的声音,乡音浓厚,一听便是本地人,我赶忙转过身去,连声对他说道:“是的,阿公。麻烦你帮忙指下路可以吗?”
阿公年过花甲,精神矍铄,贴着满篮子的蔬菜,打着赤脚,乐呵呵的问:“靓女,我们这一片有两户这样子的人家,不过我猜的话,你应该是找邱老头的。”
他怎么会知道的?我奇怪地打量着他,阿公又解释说:“因为这一段时间老有人找邱老头,而且都是外地人,所以呀,你肯定也是奔着他来的。”
我跟在阿公身后七弯八拐的在青石板小巷中穿梭,没过多久,我们便来到一幢高大的青砖院外。
百鲤跟我说过,像这样的青砖大瓦房已经有将近300年的历史了,是沙湾镇的标志性建筑之一。这些青砖经历了沧海桑田,风云变幻,除了墙角长满了青苔,并没有一点腐蚀的现象。
这一座青砖大瓦房比周围的几栋都要高出许多,百鲤提过,房子建得越高,就说明家里条件越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所以说,大头哥本家以前在这一带算得上是首富了。
房子没有后院,前院从外面看去不是特别开阔,六扇朱门紧闭。
阿公指着从院墙上透出的几丛碧绿,“这就是你要找的桂花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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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保安不想说,我也不能为难他,“那邱小菲……”我顿了顿,换了种语气,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刚才不是说我只有大半天好过了吗?多少跟我透呗!听说遗愿不了,会变成厉鬼的喔!”
保安为难地看了下四周,终于走了过来。
原来他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笑着解释,“我真不急,你忙你的先,我就在这里看着行了吧?”
“红祥的厂名明明是绿祥,为什么你们都叫红祥呢?”这也是让我多绕了这么多天弯子的原因所在,我迫不及待地想弄清楚。
大头哥挠挠脑袋,“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反正本地家都叫它红祥。不过,或者可以问下我大伯,毕竟小菲在里面做了那么久,说不定他们知道。”
我到安宁广场的时候,大头哥正抱着一只破包飞针走线,地下还堆着二三十只款式、颜色各异的旧鞋。
我在旁边站了十几分钟,他才注意到我,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希翼,“阿苏,能不能等我把这个包补完?”
他顿时更紧张了,全身不由自主了一下,好像被电击了一般,“这个问题就包含在上一个问题里,是上一个问题中的中心问题。”
呵呵,想不到他这么老实的人也会打马虎眼,既然不方便说,那我也不勉强了,正好这时有个催他修鞋,他给了他大伯的住址给我,就去忙他的了。
补完包,我们在附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走太远他的腿不方便。
“是不是我堂妹有消息了?”他急切地问。
大头哥虽然身体残疾,但心里不糊涂,一听,马上急了,做得好好的,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呢?要知道,那红祥可是沙湾乃至整个南月市的龙头企业,错过了可是要后悔的。
他告诉我,邱小菲四年前就在红祥上班,做财务的。工作轻闲,工资待遇又好。
在那里工作了一年多后,有一天突然愁眉苦脸地找到大头哥,“堂哥,我不想再在红祥做了。”
保安的脸拉得又黑又长,他用衣袖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珠,“她是一个让我们整个沙湾镇都闻之色变的人,所以,你不要再问了,你敢问我也不敢说。”
这样的话,我在沙湾也听其他人说过,那么,她的厉害之处到底在哪里呢?
“不急,你慢慢来,要不,我先去古镇逛逛,回头再聊?”我不想催他,这些破包旧鞋便是他所有的生活来源。
他却马上放下了手头的活,拘谨地跟我商量道,“如果你急的话,要不我们现在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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