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月生他们吃过饭后,大踏步从里面出来。我们赶紧闪到一边,等他们上了车,我和冯慕清赶快跟了上去。
还好,冯慕清提前做好了准备,叫了辆摩托车等着,要不靠两条腿,我们怎么跑得过四个轮的呢?
车在绿祥厂门口停了下来,韦月生一步三摇地从副驾驶走出来,毛哥拉着她一只胳膊,嬉皮笑脸地问道:“要不要我等你?”
“她为什么勾引你老公?”我随口问道。
“呦,小妮子,别以为你肚子里装着吴志雄的孩子就了不起,把姑奶奶我惹毛了,人家可不去了。”韦月生双手抱胸,故意装出的糯糯的绵羊音有点让人受不了,毛力赶忙“心肝、宝贝”地叫着哄着,她这才一步三摇地往厂里走去。
我和冯慕清对上了一眼,我不确定地问:“她真的是韦月生?韦月生不是张洪祥的老婆吗?” WWw.5Wx.ORG
“两年前见过她几次,不会认错的,”冯慕清说的话也蛮有意思,“记得以前老吴总说,我要是如她这般温柔、粘人,他肯定不会对外面的女人动心了,若是让他见了现在的她,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呢?”
好在冯慕清提前做了准备,叫了一台摩托车在旁边候着,司机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子,飙车的功夫十分了得,人又十分机警,根本不用担心他会跟丢前面的车。
汽车带着我们回到沙湾镇,停在了东停车场。
毛利带着马静仪、韦月生下了车,同时下车的,还有一个男人,他的打扮很怪异,确切的说,很像一个野人。齐腰的长发,**的黑黝黝的上身,腰间围着某种野兽皮做成的小短裙,光着腿和脚板。
我的目光落到他的手上,他手里拄着一支像毛一样的东西,让我隐隐感觉到,他身上有很重的邪气。
为了安全起见,我让冯慕清就在停车场等我,如今我们跟踪的,是一群非常危险的东西。一不小心,会有性命之虞。
这次冯慕清没有多说什么,“警察小姐,我去找邱叔来,你自己小心。”
若不是前面的几个人是我的目标,我会有一种他们是游客的错觉。从进入核心景点以后,他们悠哉悠哉的在青石板小巷子里穿梭,与追寻古迹的游客没有两样。
现在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游客大多已经休息了,路上早已人迹罕至。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来到了四方塘前。
韦月生纤细的手指扶在白玉栏杆上,塘中的芦苇灯散发出美丽的光芒,“相传,邱家前三代就葬在这塘里,如果这里真是大家口中的那块风水宝地的话,他们的尸骨应该没有腐烂。”
野人郑重的点点头,纵身一跃,跳上了栏杆,然后身体往下一沉,用脚尖稳稳勾住了白玉栏杆,身体倒垂在塘边,把矛头伸进了水池里。
突然,池中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韦月生他们赶紧把头伸进去朝里张望,“塞上狼,找到了没有?”
原来这野人叫塞上狼?他轻松地把身体倒了回来,“里面确实有东西,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件。你们等着,我再看看。”
他再次倒挂在白玉栏杆上,把脖子上的大项圈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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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我的心情莫名的变差了。一个人沿着小巷往回走。那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又出现了,我依然没有看到他,于是,马上加快了脚步。
经过幸福楼时,冯慕清打电话给我,叫我赶快去古坝村口,她在那里发现了韦月生。
我并未留意,因为,我们是来找韦月生的。
韦月生娇滴滴地说:“死鬼,你不等我,想等谁呀?”
毛力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车里的马静仪走了出来,没好气地说:“你们有完没完?事情还要不要办?”
我顾不得疲劳,打了个车赶过去,她正躲在公交车站牌后等我。
我们风风火火地来到上次和志雄厂那个变态保安吃饭的川菜馆前里,靠玻璃墙的那张桌上,坐着几张我熟悉的面孔,有毛哥、马静仪、阿韦,以及一个我没有见过的男人。
呵呵,男人啊总是干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是有很充分的理由的,真想不清楚,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言不惭的勇气?
韦月生没有进去多久,出来时拿着什么东西,然后上了毛力的车。
她指了指阿韦,“看到那个好像没长骨头的女人没?她就是张洪祥的妻子韦月生。你别看这个韦月生长得小鸟依人,骨子里却媚得很,”她顿了顿,解释说,“两年前,她就勾引过老吴,不过没有得手。”
她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得意,我的目光在韦月生身上来回扫了几遍,那天我在幸福楼看到了她的长尾巴,她到底是不是狼人呢?
可我看过那本病历,没有什么不妥啊!
冯慕清笑得得甜蜜,“我也不知道,但看到她碰了一鼻子灰的样子,想想都开心。”
我想起冯慕清的那份病历,吴志雄为什么要把它收得那么严实?还把它放在能克制张洪祥的东西上,难道,他的病历也与张洪祥有关系?
“就这样,两个人之间彻底决裂了。”苏老头说道,“后来,苏鸾母上大人才知道,其实这个养怪者是狼人王,追悔莫及。为了要保护部落,她追杀了狼人王很多年,因为双方势均力敌,在一次单打独斗中,两个人都受了重伤,母上大人没有撑几天,便西去了。狼人从此没有再来过。我们以为狼人王也死了,直到三年以前,邱家祠堂出事了才晓得,这群畜生又躲在沙湾镇壮大起来。”
这样的一场爱恋让人感慨不已,我不禁联想到了三大王和百鲤,恐怕他们之间,也与这个故事有些类似吧?如果是这样的话,结果早在八百年前注定,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那男人看起来一副要死不断气的样子,脸色惨白,连着说两句话就会气喘吁吁,好像要马上背过气去一般。
冯慕清盯着那男人看了许久,自言自语地说:“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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