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曾冷言回过头来,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比那火堆还要温暖人心,这才是曾冷言一直深藏在内心的善良么?
司徒残觉得好幸福,自己竟然能打开曾冷言封闭已久的心灵,只愿他们此生都留在这个洞窟就好了。
“啊嚏~!”司徒残打了个喷嚏,他身上只有一条裤子,其他的衣服还没有干,曾冷言也只穿了条短裤,赤裸的后背让司徒残有些血气上涌。
“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君阡珩揉揉太阳穴,被夹在中间做个‘夹心人’真的很不舒服啊!
“你真像只猫!”曾冷言拥住司徒残,扯过已经快干的外套垫在岩石上,把司徒残温柔的放在外套上,让司徒残的背不至于被尖锐的岩石划伤。
“你也是爱我的吧!”司徒残看着曾冷言的眼睛问他。
曾冷言没有回答,他低下头吻住司徒残的唇,也许是有些——微爱……
“你能找到属于我的音乐么?”曾冷言吻着司徒残的脸,司徒残激动的哭泣……
“你的音乐就是大海的声音……”司徒残猛地咬住曾冷言的锁骨,刺激着曾冷言的欲望,司徒残的手指挑拨着曾冷言的隐秘,他也好想进入曾冷言的身体啊!
曾冷言感到了司徒残的意图,他的身体略微有些僵硬,司徒残立刻感受到曾冷言的抗拒,他有些失望,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觉得很幸福。
洞穴里最后一丝阳光也消失了,空冥的洞穴里只有海浪的声音,礁石被海浪拍打了亿万年之久,那打磨圆润的棱角和桀骜不逊的尖角,仿佛一个人的灵魂一般,纵然会对世界妥协,仍会有自己独特的坚持……
司徒残感受着大海的气息,遵循着自然的韵律,他沉迷在曾冷言的身下,篝火即将燃烧殆尽,司徒残发出满足的呻吟,如同被海妖引诱的水手,即使淹没在大海之中仍带着幸福的微笑……
“你想做就做吧!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曾冷言咬着司徒残的耳朵,给了司徒残今天最震惊的回答!
“真的?”司徒残趴在曾冷言的身上,面色酡红的曾冷言眯着眼睛,侧着脸,手臂扬在身侧,那完美的姿态让司徒残全身都烧起来了!
“我爱你!言!”司徒残全身爆发出无限的激情,他温柔的亲吻着曾冷言的胸膛,用自己最完美的技巧给予曾冷言爱抚。当司徒残的手接近曾冷言的隐秘时,曾冷言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我希望你看着我!”司徒残任性的要求,舔着曾冷言的脖子。
“唔~!”曾冷言发出猫一般的呻吟,司徒残脑袋差点就爆炸了!
“我会很小心的!”司徒残吻住曾冷言,曾冷言睁开的眼睛正对着司徒残的脸,司徒残的手指慢慢的滑到曾冷言的后庭。
“痛!”曾冷言闷哼一声,司徒残的指甲似乎该剪了。
司徒残温柔的给予曾冷言安慰,曾冷言似乎有点后悔了,今天自己怎么会答应司徒残的这个要求呢?
海浪在这一刻变的凶暴了,激烈的拍打着礁石,这是涨潮的时刻,当月亮从海平面升起的时候,大海就沸腾了!
“哇啊!”曾冷言痛苦的哭泣着,他有多久没有如此痛快的哭了?
司徒残进入了曾冷言的体内,这种强烈的占有感,让他忘记了节制,他试图占有曾冷言的一切,从身体到灵魂,任何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司徒残疯狂的探索,大肆侵略,曾冷言痛苦的脸上挂着泪珠,他死死的抓着司徒残的肩膀,鲜血从司徒残的背后流下来,滴落在曾冷言的身上,如同玫瑰的花瓣……
司徒残激烈的律动,跟随着狂暴大海的节奏,拍打着曾冷言的心灵,搅乱了他内心原本沉寂的死海……
曾冷言昏沉沉的睡过去,任由司徒残摆布他的一切,这种感觉并不坏……
司徒残无法停止自己的疯狂行为,他内心的毁灭欲望占据主导,他想和曾冷言一起毁灭,永远的消失于这个世界!这样,谁也夺不走属于他的曾冷言了!
当潮水终于平静下来,司徒残也累的没有一丝力气了,曾冷言早已昏迷,眼角的泪珠在黑暗中闪闪动人,熄灭的火星给予这洞穴最后的温暖和光明!
司徒残伤心的哭了!即使今天曾冷言是属于他的,谁又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他不能没有曾冷言啊!如果这里有把刀的话,大概他会杀了曾冷言然后自杀吧!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彼此的呼吸……
“我已沉入你的大海,灵魂永远无法超升,如果你抛弃我,我必定与你一同毁灭……”司徒残趴在曾冷言的胸口,枕在他的心脏处,那跳动的节奏将是他唯一的安眠曲……
曾冷言的梦里是红色的大海,蓝色的月亮诡异的挂在天空之中,金色的灵魂破碎于海面之上,在海面之下倒影着红色的月亮……
冰冷的海水漫过腰身,而后漫过胸膛,司徒残坚定的跟随着曾冷言的脚步,哪怕同他一起毁灭也不后悔……
直到海水淹过了司徒残的肩膀,停留在他的咽喉处时,曾冷言才停了下来,海水刚好漫过曾冷言的心口,他认真的看着司徒残,两人仿佛徇情的情侣……
“快救人啊!有两个人要徇情自杀……”海岸边喧闹起来,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于是,有人跳下海去寻找,可是,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冷就靠过来一点!”曾冷言把火堆拨大一点,洞穴内的潮湿气息很容易让人感冒。
司徒残迫不及待的腻到曾冷言的身边,一碰触到曾冷言的肌肤,司徒残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搂住曾冷言的脖子,舌头舔过曾冷言的耳朵,跪在曾冷言的面前挑逗他。
“你不害怕么?”曾冷言看着司徒残的眼睛。
“不害怕!我的命是你给的,我的心早就还给你了!”司徒残被一个浪头打过,喉咙立刻被咸咸的海水倒灌进去,呛得他无法继续说话。
司徒残喘息着咬住曾冷言的肩膀,拍打的海浪声仿佛一首抒情的乐曲,那自然的声音永远无法用人类的音乐来模拟,即使模仿的再像,也无法表现真实的自然之力。
“你的音乐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你是属于自然的精灵……”司徒残无力的挽住曾冷言的胸膛,如海一般深沉的曾冷言,有着永远无法述说清楚的个性,他时而宁静,时而狂暴,时而绚丽,时而残酷……
“怎么没有找到人?”所有人都有这个疑问,除了岸边的鞋子和车子证明了,确实有人跳海以外,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
君阡珩收起望远镜,打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把曾冷言的车拖回诊所,顺便给黑少去了个电话,黑少冷冷的听完了君阡珩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言!”司徒残坐起身来,披在他身上的衬衣滑落在地上,这件衣服是属于曾冷言的,烤干以后就直接盖在了司徒残的身上。
……
等司徒残清醒的时候,却是躺在一个陌生的洞窟里,曾冷言背对着他,点燃一堆篝火。外面已到黄昏,他们的衣服都架在火堆旁烘干,司徒残不太记得被呛晕以后的事情,只记得曾冷言让他记住什么。
曾冷言突然站起来,把司徒残拉到自己怀里,两人赤脚站在岩石上,曾冷言吻着司徒残,两人旁若无人的动作,吓的周围的人全部呆立无声,司徒残早已习惯这样的情况,只是他从来不认为曾冷言也会当众做出如此惊怂的行为!
等司徒残软绵绵的挂在曾冷言身上时,曾冷言却拉起司徒残冲进大海!
“那么,请你听我说……”曾冷言在司徒残的耳边细语。
“请你一定要看仔细,记清楚我的一切……”曾冷言抱着司徒残沉进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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