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司徒残和其他海盗一起主持了船长的葬礼。华丽的红木棺材里,船长捧着一束白玫瑰安静地沉睡,他微微带着笑容的脸孔,仿佛预示着他的灵魂获得了救赎,司徒残忍住不合适宜的悲伤,让自己显得冷漠一点,绝对不能破坏本已完美的伪装!
直到海船敲响葬礼的丧钟,船长的棺材终于被推进大海。司徒残看着棺材被冰冷的海水吞没,只泛起一片洁白的浪花,慢慢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骷髅项链,将它抛进最后一朵浪花消失的地方……
葬礼结束之后,所有的海盗都回归各自的位置,昨夜船只撞到了礁石,如果想要起航,必须先修理好受损的底舱。
“请你亲口告诉我,你究竟是谁?”船长突然的醒悟让司徒残有些惊诧。
很快房间里就传出锁链撞击的声音,接着是花瓶摔碎的声音和司徒残恶毒地咒骂,连同夜羽雅疯狂的怒吼!
“你现在不过是我的一条狗!你还想保持你的尊严么?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主人!”司徒残恶狠狠的话从门里传了出来。
所有海盗都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里面的情景……
而后,房间里又传出鞭子抽在人体上的声音,以及夜羽雅低沉的闷哼。
如此独特的声音,立刻在众海盗的脑海里自动勾勒出——司徒残手握皮鞭,虐待全身赤裸的夜羽雅的不良镜头……
锁链纠缠的声音和司徒残暧昧的语言,让众海盗不断的幻想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房间里传出夜羽雅撩人的呻吟,几乎所有海盗都想把耳朵贴在司徒残的门板上了……
砰地一计重踢,司徒残踹开了大门,那些已经贴在门边偷听的海盗,顿时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尴尬地坐在地面上,不敢直视司徒残的目光。
而那些躲在远处偷听的海盗们,则注意到了从司徒残松散的衣服里透出的‘特殊’痕迹,那些红红的痕迹,显然是被某人咬过,或者是吻过的……
在司徒残伸出中指在众人面前比划一番之后,所有人都知趣的不再偷听了。但是,那越来越撩人的呻吟,还是让众人浮想联翩……
“你看到了么?”那个近距离偷听房内情形的海盗,满脸贱笑的询问一个站在远处偷听的家伙。
“我刚才看到司徒首领身上的痕迹了,真够劲啊!”另外一人回以同样的贱笑。
“那算什么,你知道我从门口偷看到里面的那个情景才叫劲爆啊~!”这家伙故意吊起其他人的胃口,直到有人给他递了一瓶郎姆酒,他才继续开讲。
“当时我就看了那么一眼!那个夜羽雅被司徒首领用锁链吊绑在床上,那个姿势啊~就像海燕一样……他的后背上全部是鞭子的印记,都被抽成花一样的图案……不愧是司徒首领啊,虐人都这么有美感……”海盗们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疯狂地幻想房间内的场景,那不时传出来的呻吟和司徒残的痛哼,让他们中有人都联想地流出鼻血了!
而实际上,在房间里的大床之上,司徒残正温柔地为夜羽雅治疗伤口,两人发出的声音不过是欺骗他人的幌子……
其他的海盗也迅速的靠过来。在司徒残怨恨眼神地注视下,夜羽雅被粗暴地捆成一个无法自杀的姿势。
“带他去我房间,我要亲自调教他!”司徒残狠狠地踢了踢还在狂笑的夜羽雅,命令其他人堵上夜羽雅的嘴,别让他咬舌自尽了!
“我想要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他们!就算要我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要获得彻底的自由!”司徒残的眸子里是熊熊的烈火,让垂死的船长仿佛看见了地狱的火海。
而司徒残则满脸怒火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大家都猜测夜羽雅肯定要遭殃了!
砰!地一声关上大门,所有海盗都知趣的远离了司徒残的房间,但是他们的好奇心仍旧让他们支着耳朵偷听房里的声音!
海盗们严格执行了司徒残的命令,将夜羽雅丢回司徒尽的房间。只留下司徒残和船长单独告别,这样严重的伤害,加上之前的失血过多,船长肯定是没有救了!
司徒残抱着海盗船长,悲伤地坐在船头。太阳刚刚从海平面上升起,金色的光辉从司徒残的背后射过来,穿过他的头发,在船长模糊的视线里,留下生命最后的光辉……船长感到身体慢慢变的冰冷,呼吸也困难起来,再温暖的阳光也无法温暖死亡的灵魂……
很快,衣服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紧接着是司徒残的痛呼!
“你敢咬我!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条狗了么?”司徒残似乎被夜羽雅给咬了,里面又是一阵霹雳啪啦的声音。
“他们不是你可以对付的,在那个庄园里,全部都是……”船长的声音被海风吹散,让司徒残无法听到最后的话。
“你说清楚一点啊!”司徒残有些急躁了,他摇晃着海盗船长,却发现船长眼里闪过一丝明悟!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果然不是假话……”司徒残为船长合上眼睛,初升的朝阳让司徒残心里充满了希望,离开这里之后,他要给所有人,力所能及的幸福!
“我是——司徒残!”司徒残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欺骗一个临死的人。
“果然如此!难怪他们会对你寄予高度的关注,一直任由你纠缠在曾冷言和曾冷语之间。那对双子是‘秦’最完美的实验品,而你和‘尽’只能算是‘司徒’偶然发现的实验品……”船长的生命火花终于熄灭,他最后的话总算是给予了司徒残一点帮助……
“不~!!”司徒残愤怒而惊恐地怒吼,不敢去碰扎进船长心脏的匕首,只能按住船长的伤口,不断地鼓励他,叫他不要放弃。
“我很抱歉!这次是我太大意了。不是你的错!”船长用沾满鲜血的手捧住司徒残的脸,试图安慰他。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们要为我们安排如此的命运?却又不给我们一丝希望?只是站在远处,看着我们上演死亡的游戏?我们的生命,在他们眼里,究竟算是什么?”司徒残把头埋在船长的胸前痛哭。
“是啊!我们的生命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船长的喉咙沙哑,发出的声音很容易被海风吹散,司徒残只能非常仔细的辨别他说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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