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清楚，这样也挺好的，就算死了，五小姐也不会过分难过伤心。
只要她过得好，他无所谓。
想到这里，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看向手机，将她的照片设置成了屏幕背景。
当时闻到那股气味，差点晕厥过去，连忙伸手盖住了。
至于他的身体情况，不但不想让五小姐知道，也不想让司令知道。
……
半年后
夜赫和夏玦那边，悄然无声，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夜司寒的生日，程言款特意回到了锦市。
一进夜家，呼吸十分困难，就像到了空气极为稀薄的极地一样。
半年没有见五小姐了，也不敢打听她的消息。
每走一步，这个当年生活了多年的地方，都在他灵魂深处重重撞击一下！
在去白汉宫的路上，本来不路过润园，可他还是将车特意停在润园外面，打开车窗，看向夜司嫣住的卧室方向。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了，变了的只有他。
夜司嫣收拾好，刚从门口出来，就看到了停在外面的车。
车窗开着，清晰地看到了程言款的脸。
脚步停住，站在那里，胸腔里的氧气也仿佛被那张脸夺走了一样。
半年了，她还没有忘记他！
午夜梦回时，这个男人还会出现在梦里。
半年不见，他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人家又不喜欢她，只是想把她当一个玩伴。
想到这里，回过神来，她刚才在干什么？
朝着门口走去，目光落在程言款身上，盈盈一笑，“程副官，好久不见。”
从五小姐很小的时候，他就喜欢她的笑。
看着她笑，心也跟着能平静下来，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
想到自己的身体，心口一阵苦涩。
以后，每天看着她的照片，他也心满意足了。
五小姐，你要好好的，开开心心的！
抬手，，许久才移开手指。
，那种美好的触感，，越发没有了睡意。
夜司嫣如愿考上了影视学院，夜司郁有了未婚妻，不是钟灵，却一直没有结婚，小夜夏和小糖糖两岁了，比之前更漂亮了，走到那里都像光源一样照亮一方，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程言款的身体比想象中要糟糕，体质也变得很差，却掩饰得极好。
就在前几天，他再去检查，不但种子是死的，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免疫系统出现了紊乱。
突然想到那次去锦市外面的秘密军事基地，摧毁以后，只活了他和司令两个人，但是在里面，他一个人行动的时候打开过一样东西，是因为那个吗？
毒？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了！
辐射？
他躺在床上，头枕着臂膀，怎么睡不着，拿出手里，打开相册，里面是一张夜司嫣的照片。
照片里，她稚嫩的脸上满是暖融融的笑，仿佛能暖进人心里一样。
他躺在那里，越来越清醒，看向外面的夜色。
如果没有经历那几天，或许不会像现在贪恋，贪恋她带过他的每一分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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