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在一边,淡淡地说:“奴婢不敢。” WWw.5Wx.ORG
“是吗?怎么不像啊?何必这般客气。”她走近,香风袭来,一手已是扶起我。
那长长的指甲,深掐入我的手里,痛得我拧起眉。
我垂首,“奴婢叩见林美人。”
一个宫女,戴着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人不猜测呢?
我不想招惹是非,“奴婢先告退。”
“真不巧啊,我还得去给宁妃娘娘请安呢,不然我们三人倒是又可以比比画了。”
我退下去,她也不怎么敢难为我,大概是因为梨香的关系吧!
到了梨花宫,居说梨香还没有起来,我把花都交给那宫女。
谁知道她竟然一扔,“我们娘娘不喜欢花。”
我弯腰捡起,觉得好是心疼,不喜欢也不必这般。
这宫女这般的嚣张,要是别宫的人来,也是这般,梨香还真会树敌不少了。
“这花要来做甚?又不是牡丹,又不是什么珍贵之花。”梨香让宫女挽扶着从里面走了出来,轻悠悠地说着。
我轻笑,“等会我带回去。这花无论是什么样子,都是一种美丽。”
“倪初雪,你见了我怎么就不施礼了?连宫女都不会做了。”梨香坐正,端起茶浅喝着,连看也没有看上我一眼。
我有些怪异,还是恭敬地给她施了下礼。
“好了,好了,别以为你是我姐姐,就可以什么礼数都不要,主是主,奴是奴,这就是宫里的规矩,你起来吧。”
心里有些悲凉的感觉,我还是站起来。
“桃子,你去把我那酸梅儿拿过来。”
刚才那丢我花的宫女瞧了我一眼,嘴甜地说:“是,昭仪娘娘,桃子还知道要多加一些蜜糖。”
梨香似有些得意地说:“你瞧瞧,我这宫女,就跟你大不一样。”
直到那桃子走远,她又将身边的宫女遣走,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说:“倪初雪,你也别怪我对你狠心。”
我摇摇头,我从来没有怪过她,她本就是淡情之人。
“那桃子可是皇后指过来给我的,什么事我还得避上三分,面子上做上三分。”她有些无奈,“有些事,你也别小肚鸡肠。”
我失笑,“梨香,你过得还好吗?”
她哀怨,咬着唇角看着我,“有什么好的?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如今宁妃得宠,皇上连我这里都不来一下。”
“梨香,那你恨我吗?”我试探着问。
她瞧我一眼,“为什么不恨?明明我最是得宠,如今一闹,连皇上的影我都见不到。你为什么做什么事之前,就不能先想想,对我有没有好处呢?”
我不说话,唉,这些事,能怪我吗?
就当她是说几句气话,如果皇上喜欢,无论是冷宫,还是千里之外,皇上都会亲自去找出来,如果皇上不喜欢,送到他的面前,还是挥一挥手,什么也没有。
梨香,为什么总是想不通呢?这些事,并不是我能操作的。
梨香似乎有些生气,微怒地看着我,“现在,你说,我要怎么办?”
“梨香,我只是一个宫女。”我轻淡地提醒着她我的身份,我能怎么办?
“我知道你只是一个宫女,倪初雪,你认识七皇子啊,你认识太子啊。什么叫做枕边风,你不懂吗?别告诉我你不懂。”那种上下打量的眼光,还真是暧昧。
让我有些失望,妹妹,终究是没有理解到我一分的。
“他们是主子,我只是一个宫女。”
“跟我装什么笨,都说你是太子的女人,都说你给七皇子暖床,不是吗?”
我失笑出声,“梨香,谣言,你一分也别信。你姐姐长什么样,你也知道。”
“说不定人家是贪着新鲜,也并不是没有的事情。”她冷冷地说着。
我摇摇头,“梨香,你不该这样说的,我不是那样的人。太子和七皇子也不是那样的人。”
她冷哼:“我瞧你作甚?”
“倒也是。”心里有些苦笑。没有无边的美色,没有绝世的才华,更没有尊贵到天下人人叩拜的身份,我这样的人,瞧我作甚?
我也不在乎的,有些事,问出来,只会让心里有些难过。还是不在乎的好,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不太喜欢太冷漠的事实。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没有办法。”这问题,我替她解决不了。
她气得胸口起伏着,重重一击那桌子,“没有办法,你是想叫我去死吗?是不是?如今在这里,我身边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每一个妃子也是拼命地踩低别人,爬到最风光的位置上去。”
让我有些欷歔,也无可奈何,“我劝过你的,今时有你,明时必有她人。”
如今的路,再难走,也是她的路,我替她走不下去。
“就这样一句话?倪初雪,你还真是一个好姐姐,我心里难受极了,也不晓得要安慰我一下。”她一手揉着头。
我有些不忍,虽然真的很无理,可也是我从小到大宠大的妹妹啊。
“梨香,你当日选择如此,有好多的事,你也得想到,就如这般。当日你受宠,别的妃子也跟你一样的心情,你将心比心,这样的宠爱,能有多长久?”
她咬着唇,脸色极是难看。
当天,皇上可以那样对她,今天,当然可以又那样对一个女子。
这是公平的游戏,而梨香陷入了,她选择了勾引皇上。如今她却恨了,那她难过的日子还有呢,很长很长的寂寞会一直在的。
一时的风光,赔上一辈子的时间,我一直都不赞同。
这世上,没有一种叫做后悔药的卖,无法再回头。
也不忍看她这般难过,我轻轻地叹气,“梨香,如果皇上是宠爱你的,你又怕什么呢?靠着面上的宠爱,总是有比自己更漂亮的。”
她无助地看着我,软下声音说:“你去求求七皇子,让他和皇上多从这边经过便成了。”
我摇头,“我只是一个宫女,梨香,主子的事,怎么做,都不是我能决定的。”
她挫败地垂下眼,“如今我有了皇上的血脉,倒也是不怕了,无论如何,我下半辈子也就靠着这点希望了。”
我却是不乐观的,“梨香,宁妃生了十七皇子,也在冷宫待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她脸色大变,“别给我说这些话,有时你说话真是讨厌到了极点。”
“如果换成是别人,我是不会说,可你是我妹妹。梨香,你要保护自己,就不要这般的趾高气扬。”
她眼里冒着火焰,咬牙道:“倪初雪,你说我趾高气扬?”
“是的。”我点头。
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是啊,不是你,我永远也听不到这么一句话。可是倪初雪,我讨厌听这样的话,别给我说第二次。如今的我,进退不得,我身边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我气恨啊,倪初雪,你到我梨花宫里来。”
“我来了,也不会改变什么。梨香,我一样是站在风口浪尖上。有些人,你不是顺从就好,你得有你的主意。梨香,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的才华,你的光彩,不会把你淹没在后宫的。”人要有自己的想法,才不会一天只为这些打转,庸碌无为,容颜很快就老去,但是长久的,还是内心的满足。
“娘娘,酸梅儿来了。”那宫女远远就叫着来。
一进来看到梨香的脸色不好,皱起眉,“娘娘,你怎么了?不舒服了?要不要宣御医啊?娘娘你不能闻花的味道啊。倪初雪,你干吗还把花抱在手上?是不是存心要害我们娘娘啊?”
梨香反手就一掌甩在她的脸上,她满盘的酸梅子都掉在地上,滚滚落落了一地。
我心里暗叹着,梨香怎么又冲动起来了呢?
那桃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梨香,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倪初雪怎么说也是本宫的姐姐,你算什么东西,这般大叫大嚷地对她说话。”
“娘娘,你不是说,把她当做宫女就好了吗?”
“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掌嘴。”她狠狠地说着。
那宫女害怕了,马上就跪在地上磕头,“娘娘,奴婢不敢了,请娘娘饶了奴婢。”
我朝梨香摇摇头,如此这般,也不是办法啊。
她不是说,那宫女是皇后派过来的吗?这不是又犯错了?
梨香一定是脑子也纷乱了,做事,这般的急躁。
相较于林静如,梨香,真的是不如她。
我轻轻地退出去,梨香啊,路是她挑的,要她自己走下去啊。
梨花宫靠着湖,湖的一侧,是新起的宁妃宫吧,好大的架势啊,成千的人都在忙活着,务必在年关前,把那宫建好。
可是,到了年关,皇上宠的又是谁呢?
今朝一人得宠,那就是有更多的人失宠,所以,我讨厌这般,还不如一个人落得个清静不闹心。
躲躲闪闪地回到七皇子的宫里,月公公正在侍候着给他披上那厚实的衣服。
瞧见我,冷冷地丢过来一句话:“去准备一下,出宫。”
我呆站在那里,头脑一时转不过来。
月公公骂道:“还不快去准备,你这宫女怎么愣头愣脑的。”
“哦。”我兴奋地往后退。
出宫,真的不是做梦啊。我捏着自个儿的脸,有些生痛。
得穿上厚的衣服,这天气可真是阴冷得可以啊。出宫,我怎么手忙脚乱起来了呢?本要将花插在瓶里的,竟然将它们插在发上。
幸好照了镜子,不然我这样子出去,满头的鲜花招展,没吓死月公公,也会吓死一帮人。
暗怨自己不够沉稳,不就是出宫吗?又不是没有出过,竟然还可以高兴成这个样子。
我的心都飞了起来了,出宫,多动听的两个字。
哪怕是出一下下也好,也能让我的细数流年之日,过得快一点。我过一天,也就少一天。一天一天积起来,就是一年,一年一年过去,就是三年。
七皇子的马车极大,里面还有桌子之类的,连棋啊,茶杯之类的东西,都是磁铁做的,就算马车如何颠簸,也不会滑落下来。
马车里舒适得可以坐上好几个人,这就是皇室豪华的马车啊。
一个小公公在前面驾着马车,我则是在车内和他大眼瞪小眼。
主要是我傻笑着,合不拢的唇角换来他的白眼。
还真是走得慢啊,我恨不得自己赶着马,冲出这里去。
他没有说去哪里,我也没有问,反正目的地到了,就是到了。
我只想好好地感受着外面自由的气息,才让自己更开心一点。
他一个人下着黑白棋,自己和自己对弈,要是换了平时,我会多看两眼,可是,现在我没有什么兴趣。
终于到了京城街上,我趴在马车窗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官药铺是门扉紧闭。
我好失望啊,这样的话,上官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摩肩接踵的人从东南西北四面八方而来,我找寻着,企图能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出我所熟悉的那个人。
过尽千帆皆不是,过了繁闹的街,马车就朝使馆的方向驰去。
我无力地靠在窗前,眼内是掩不住的悲落,七皇子也只是扫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禀报七皇子,使馆到了。”小公公尽责地报。
我揭开帘子,让七皇子出去。
是我想多了,才抱着希望的,能出来一趟已是不易了。倪初雪啊,要开心一点。
甩甩头,将失落甩在脑后,有缘,自会相见,无缘,是怎么也找不到的。
七皇子倒是连通报也省了,直接就进去。
那该死的千里就躺在那贵妃椅上,凌厉的眼光打量着七皇子。
七皇子脸上是得体的笑,“三王子可安好?听说三王子受了重伤,真是燕朝守护不力,让三王子受了惊吓,我们一定全力缉拿刺客,给三王子一个交代。”
三王子看着他,似乎有些冷笑,“莫非七皇子最近身体不适,还是比较忙,这等大事,此时才知?”
这厮原来也在怀疑着七皇子,够精明,也许七皇子是来得迟了些。那他用什么理由说过去呢?有些气闷这些关系,这大辽的人到燕朝来,受了伤,倒是连皇子也质问起来了,是又如何呢?我知道,有很多的事,我考虑的还是不够成熟的,我选择不开声。
三王子锐利的眼神连七皇子细微的皱眉也没有放过,冷哼地说:“七皇子不会受伤了吧,所以无暇管此事。”
七皇子轻笑,“耶律王子说哪里话,男人没有空,想必你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突然一把揽了我的肩,在我的惊愕中,轻佻地把玩着我的发,手指轻抚过我的脸,“吹弹可破的肌肤。”朝耶律重一笑,“耶律兄不明白吗?不知道什么叫做**苦短?这倒是让人很不敢置信。等耶律重兄好了,本皇子挑十个八个燕朝的美女过来侍候耶律兄。”
耶律重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一手指着我,“是她?”
那么怀疑,是啊,我也不敢相信。
他还嫌我是非不多吗?而且,我不想卷入这些事中去。
他一手抱了我的腰,我全身都僵硬起来了,可是,稍一迟疑,就会让耶律重看出端倪。
不是总说我笨吗?为什么就要挑上我呢?
我是不想问,不想知道,可是,这么大的事,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啊?比我还稳得住,是吃死了我不会拆穿他的戏吗?
“破邪兄的爱好当真是不一样,可是,你们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让这个女人,侍候你们兄弟,当真是一绝啊。”他唇角是暧昧的笑。
瞧我,不知会被传成是什么淫荡身份了,头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一手拢过他的腰,在他的背后一掐,这样的戏,下次别找我。
我怎么也是未嫁的女子,要是传了出去,我是怕上官雩误会。
什么意思嘛?一女侍候两个男人,要不是我不想乱了七皇子的事。我就端起七皇子的茶水朝耶律重抛过去了。
“此话可不能这般说。”楼破邪轻佻地低下头,在我的手上印上一个吻,“有些女人,是用来放线的;有些女人,是用来宠爱的;有些女人呢,还是用来宠爱和放线的。”
什么意思,我的手掐得更厉害,好过分,这般说我。
拿我的名声来报复我,是不是很快活?这楼破邪,还真是邪门得可以,直接给我一拳好了。我讨厌这样,可是,这不是我和他斗气的时候。
耶律重轻哼地笑,“这女人受得了吗?”
“那你可错了,这倪初雪和太子可是知心朋友啊,和本人的关系,怎么是太子能比得上的呢?”他还上下其手摸我的脸。
痒痒的,可是我气极了。他一手抓了我在后面掐他腰的手,让我半抱着他。在外人的面前,越发显得亲热。
“哦,如此。”耶律重朝我极是暧昧地笑。
那种笑,让人想上去撕了,那对上官,也是那种可利用的朋友吗?他心里必是这样想的。我低低地在心里叹息着,为什么好好的要拉我下水?
又说了些可有可无的话,七皇子才回宫。
一上马车,我远远地坐在角落边,气呼呼地看着一边。
他也不说,就那样闷着,他倒是有能耐,我不问,他必定是不说的了。
我心里极是气恼啊,可是,我又不能拿皇子出气,太过分了。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了。
他还是顾自下着棋,一脸的冷漠。
越看我越是气啊,我不喜欢生气,可是,他轻易就能挑起我的火气。我生气,他没有看在眼里吗?
我又气又羞,“七皇子,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为什么要这样在外人的面前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这般要是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做人?我在宫里,以后出了宫,我算是什么?淫荡,细作?”越说我越是委屈,泪就扑扑地落下,我一手擦去,“七皇子,我虽然只是一个宫女,可以任你打,任你骂。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要那般,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可是,你万不能拿我的名声来这般说。我也有我的尊严,我也有我最后的傲骨,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抬起头,瞧我一眼,又继续下着棋,冷淡地说:“这样你就哭了?”
我双手一捶他的桌子,“七皇子,我能不哭吗?你这般说我。以前我在秦淮是不注重名声,可那也没有伤及闺誉和风化之事。你这般说,真是太过分了。”
“除了你我还有谁可以相信?”他说得理所当然,像非我莫属一般。
“我不管你,我不想这样子。”我哭得极是伤心。
他直直地看着我,“你那么重视这些吗?”
这是什么话?“让人这般说,我要高兴吗?”
“唉。”他长长地一叹,“我以为倪初雪会懂,原来你也不懂。”
我擦去泪,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
“笨蛋,如果不这样带你去,不这样说,你想不想直接嫁去大辽做耶律重的小妾?”
“从那天开始,他眼里的光华,就没有再掩饰过,他对你起了心思。倪初雪,你真会招惹,惹来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你以为跟你名字连在一起,本皇子会很尊荣?”
我思前想后,七皇子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啊。
我叹着气,十分哀怨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只有几句话,他就能把我的怒气、委屈,给浇灌下去。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因为我呢?难道他没有一点的私心吗?
“七皇子,你就那么真的为我吗?”我瞪着他看。
也许有些事,是我不想去深究,不想去问个清楚,怕是吓到了自己,怕是无法再回到现在。
“我自然是有我的道理,哭够了,闹够了,一边待着去。”他挥挥手,敛下眼神,不让我看到他眼里写的是什么。
我还是满怀的委屈,坐在窗边。我哭我闹,唉,是我无理吗?
皇上下令派了御医去为三王子诊治,更有不少的人都去看望三王子,回来的时候。大多能得到一些奇珍异宝。
我哪也不想去,就待在七皇子的宫里。看着日出日落。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
剪了些好看的花,五彩缤纷。有好几种色,边嗅着花的香味。边往梨香的梨花宫而去。
我缩回手,那天珠刮过她的指甲,有些作响。
她眼里精光一闪,我换个手抱花,让那衣袖将天珠遮住。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总是会传进来的。
宁妃大受宠,皇上为宁妃做了莲舞台。瘦弱的宁妃如蝶一般地在莲叶般大小的玉台上跳舞。听说,好看极了。
“奴婢不敢。”心里暗忖,宫里刮哪阵风,她就倒哪里,这样累不累啊?
她也是美人胚子,可是,越来越没有自己的光彩一般,总是活在别人的光环里。
皇上赐了梨香独立的宫,我还是第一次去呢。
“哟,不是倪初雪吗?”冷冷的嘲讽之声在前面响起。
可是,我极是不喜欢这样的笑,我终究是放不下家变的打击。
“这倒是多礼起来了,我和梨香姐姐可是好姐妹啊,按理说,还得尊称你一声好姐姐呢。”林静如在宫女的陪伴下,徐徐而来。满脸的笑,似是故人相逢。
不知道梨香和她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没有针锋相对。不过这样,或许是好的吧,林静如知道梨香的一些秘密。
最近还真是查得紧,谣言越来越多,无非是关于大辽三王子受伤的事。
大辽对这事气愤难平。想借机攻打燕朝。可又听说那边现在大风雪。不宜出兵。
皇上大兴土木,要为宁妃做一座新的宫殿。据说,那阵势。和皇后住的坤宁宫没有相差多少,宁妃风头掩盖后宫。一时之间无人能及。
七皇子的伤也是大好了吧,又生龙活虎。每天都在林子里练上好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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