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具开膛破肚的尸体就这样血淋淋的摆在大厅的地板上。
安德将在他们体内翻来覆去的找,竟然没有找到移植的魔物器官。
难道真是血脉移植?
还顺手放了个火球,把鬃毛人的残骸烧了个一干二净。
维瑟米尔这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正从卧室向外走,跌跌撞撞,像个酗酒的醉鬼一样。
身体有些脱力,但他又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似乎身体强度又提高了许多。
想到安德给他的不知名魔药,维瑟米尔不禁释然,那位小法师似乎搞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看到大厅里血肉模糊的尸体,维瑟米尔也有些呆,不过他随即就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问题。
“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维瑟米尔说。
“那是当然的,两个人的生命力呢。”维瑟米尔似乎有些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生命力?!”维瑟米尔惊讶道,他对安德好像有了新认识,一般来说,死灵法师最谙此道。
“对呀,生命力,自然原力,随便你怎么说。”安德不太想多说,“我们似乎已经和北地的一个大黑手交恶了,你打算怎么办?” WWw.5Wx.ORG
维瑟米尔知道他说的是北境大公,耸耸肩说道“还能怎么办,逃吧,向南走,去北境大公管不到的地方。”
这里不得不说的一点是,亚刚王国立国以后就大片封赏土地,边境三大领主的土地是最多的,相应的承担的防务也是最多的。
一开始,亚刚王国的首位国王似乎只想到把边境防务分担出去,却没考虑过几个领主的权力坐大。
在北境,北境大公几乎就是这里的国王,所以在这片土地上,他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
维瑟米尔尚且不知道他们杀掉的人,和伊莎贝拉,对北境大公几乎麾下的诅咒之眼有多重要,也就无从判定北境大公对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态度。
再加上整个行动他们都没有刻意掩盖踪迹,只要用心查,总能查的到,所以他们的选择似乎只有逃跑。
“没想到这次委托还把我给搭进去了。”安德愁眉不展的说,“你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一并给我补偿了吧。”
“…………我去收拾东西,马上就走。”维瑟米尔装作没有听到后一句,又问了一句“你要不要一起?”
“我就不了,如果你还能带走一个人的话,你要不要带上她?”安德指了指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连忙摇摇头,表示不想跟自己的仇人一起走,凶狠残忍的吸血鬼,竟沦落到这般地步。
“为什么要这样?”维瑟米尔没有理会伊莎贝拉的抵触,他知道安德还有话没说,他在夜斗时,就偷偷问过安德。
维瑟米尔看得出来伊莎贝拉是个大麻烦,是不是把伊莎贝拉给杀了一了百了,但是安德拒绝了。
“不为什么,不带就不带吧,走了。”安德没在说什么,只是径直走出门去,到维瑟米尔跟前了,准备顺势拍拍他的肩膀,结果个子太低,只够到了肚子。
看着安德走后,维瑟米尔对伊莎贝拉,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跟我走。”
“诶,不是不会带上我吗?”伊莎贝拉弱弱的问道,她很害怕这个猎魔人。
“我说过吗?”维瑟米尔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
“没有没有……”伊莎贝拉连连摇头。
维瑟米尔捏着手中的微小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不想被追杀就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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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自己的药店门前,安德不禁感叹“又要走了。”
药店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就是一些普通药剂,最贵的东西应该就是那口摆设用的坩埚,他从来没用过。
安德走到地下室,这里有他自己制作的一些器具,玻璃器皿,和一些小型提炼装置。
这些东西没有带走的价值,所以安德直接把这些东西用一个熔岩术给熔毁了,残渣被地形塑造术给埋进原石地面下。
下一步计划或许是找个法师组织,新晋法师通常都是有组织的,不仅是有靠山,更是为了更高级的法师知识,安德不需要这些,他有两位高阶法师的积淀。
安德更希望找到一个拥有法师塔的组织,这样他就可以找到一个好的法师实验室,从而完成他的心神木魔杖。
话说回来,早在几天前安德就让菲娜夫人的小儿子在家待几天,所以店里一直没人打扫,显的有些脏乱。
安德准备将这件店铺留给菲娜夫人一家,安德觉得他们是好人。
至于雷诺,有缘再相见吧。
如果维瑟米尔相信他的话,应该带上伊莎贝拉,一方面是伊莎贝拉身上似乎藏着不得了的秘密,只不过现在安德没时间去研究。
另一方面,只要带着伊莎贝拉,诅咒之眼的人就绝对不会轻易出手了,即使他们能追查到维瑟米尔,知道他杀了组织的人。
这也是因为伊莎贝拉身上的秘密,反倒是他,却有被追杀的危险。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安德留下一封给吉恩的信,背起自己的包囊,手持红色短杖,一声不响的默默离开了菲尔多城。
反正也已经把诅咒之眼得罪惨了,都掳走了四个试验品了,再带走一个也无所谓了。
安德看着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维瑟米尔,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干枯的脸上表情很丰富,绝望,凄凉,悲愤,一切安德能想到的负面情绪好像都能从干尸脸上看到。
安德将四个血脉改造者的血液全部抽出,用特殊的手段保存好,准备以后再研究,他对这些改造者特别好奇。
没有专门的仪器,他也分析不出来什么东西。
呼,幸好还活着。
安德真不知道如果这管半成品药剂把维瑟米尔弄死了,他该多愧疚。
维瑟米尔回想起他失去意识时的感觉,那是种久远的记忆,像是母亲的怀抱,虽然他没有母亲。
“维瑟米尔,早上好啊,你感觉怎么样?”安德看到维瑟米尔走到打听,问了一声,然后凝聚起一团水球洗了洗手上的血液。
检查一番之后发现维瑟米尔没有什么大事,顶多是有些脱力,甚至维瑟米尔的身体状况还更好了,连体内的血毒也没有了。
这下安德彻底放心了,对着维瑟米尔释放了一个羽化术,维瑟米尔顿时轻了不少,然后安德就这样拖着维瑟米尔回玫瑰庄园。
大概是安德对四个……嗯……姑且叫做血脉改造者吧……做的事吓到了她们。安德毫不避讳的在伊莎贝拉等人面前将血脉改造者给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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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庄园,伊莎贝拉重新恢复了自己的贵族打扮,几个侍女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伊莎贝拉也害怕的看着眼前的安德。
当安德再次找到维瑟米尔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伊莎贝拉还是浑身无力,到现在安德的药剂效果还依然存在,伊莎贝拉身上似乎有很多秘密,所以现在安德不想放过她了。
似乎一开始他们两个人都没想太多。
维瑟米尔的身旁还倒着一具干尸,浑身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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