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我成长的过程中,经历了数次这样的梦,都应验了!其中的两件让家人感到不安,怕对我有伤害。
那是十多年前,我的爷爷病重,父亲放寒假就回去了。年初七,我们兄妹赶回去。到家后的第五天早上,沉睡中的我听到一个声音说:你爷爷早上8点多要去世了。我一听到就猛的醒了,心里很难受。我的成长是和爷爷奶奶在一起的。虽说爷爷病重,可我没想到会去世的,我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生死离别。
我要起床到爷爷睡的后院去。同屋睡的四婶问我:“才六点多,这么早起来做什么?”我把做的梦给四婶说了。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说是做反了吧。”我真心的说道。
四叔说:“是啊,那我也快起床。” WWw.5Wx.ORG
我急忙穿好衣服向外走去。推开大门站在院子外面,放眼望去,哎呀!怎么是这样啊?往日美妙的让我心醉的早晨啊,今早竟如此不同。
因为我的家乡,给我留下很深印象的冬季至早春的早晨,在我看来是中国最美的早晨!更准确的说是:南阳地区高庄村的早晨,在我眼里是最美的早晨!
过去我和姐姐每天早饭后都会走在垄间,细细的体会着浓雾化淡的过程。这时,眼前的麦苖上每一片叶子上都挂满露珠儿,不一会我们的眼睫毛上也挂满了。每当浓雾快要散去时,大地就像被在天空上的一根魔棒抖着的幕布慢慢的一点、一点往上提。白雾离开大地了!
哎哟!禾苗刚被甘露沐浴过,好精神啊!在雾离开地面一米多时,白雾一绺绺、一团团的随微风荡漾着、荡漾着,就像是在向大地挥手告别!这时的我就开始在田间追逐了,身后是姐姐的笑声:“朵儿,今天抓得住吗?”
当家人看见我们每天头发都是湿漉漉的,就会重复说道:明天不要去了。
没想到今天早上起了个早才发现:这雾呀,竟然浓得三米外看不清人,白茫茫的,浓得让人发怵。我低头向后院摸着走去,突然听到三叔问:“这么早起来干啥?”吓了我一跳!寻声找了一会才发现三叔在不远处,看不清在做什么。
走进院子,见正要进灶房的二爹回头看我,没等他先开口,我抢先说:我爷今早要去世了。
“这孩子!你说你一大早再没话说了!”二爹生气的说。
我一挥手向堂屋走去。推开门就听到多日没有清醒的爷爷在喊:“喝米汤,喝米汤……”
我心里一喜:原来自己梦做反了,爷爷好了啊!到跟前一看,我笑了:爷爷的眼睛好亮啊。这时四叔也来了。看了爷爷,马上提高声音喊我父亲说:“大哥,大哥,快,伯怕是不行了,回光返照了。”
一个多小时后爷爷就永远的走了……
四婶之所以对我的梦深信不已是有原因的:在我爷爷去世的两年前,放暑假我回到了老家。一天傍晚传来消息:四婶的侄女在离她家二十里外上学的公路上横遭车祸身亡了(她的侄女我认识,比我大三岁)。那个时候农村通讯不发达,婶婶很伤心,天黑又去不了。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还是有个人给我说:她是撞到了左胸,只留下茶杯口大块青紫,别处好好的。仍旧是话落我就醒了,屋子里黑糊糊的,想想这梦很是害怕,盼着天快亮,快亮!
早上到四婶家,看到四婶边烧火做饭边流泪。我想起那个梦,就说给她。四婶抹把泪说:“小孩子知道啥?车撞了还有不伤四肢的?我做好饭就过去看看。”
第二天,四婶见我愣了一会说:“朵儿,咋会和你梦里一样呢?是不是有人给你托梦啊?”
我听了她的话后,大夏天感到浑身发冷。的确,梦里讲给我的是我二爷家去世的小姑姑(她大我四岁,四婶的侄女和她是同学,先一年意外去世,当时只有18虚岁)。我没有回答四婶的话,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是她在梦里给我说的。
现在,我爷爷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多了,大人们就问我是怎么会事?我就把上一次的一起说给了家人。奶奶和大人们听后说:“长大前不要老回来了,这样对你不好。”
后来我很少回老家,从此再没有听到她在梦里讲什么,也没有梦到过她。有时我还想:是不是因为西安太远,小姑没来过,所以就找不到我了。
上面两次发生的事我并没有好奇。因为,确实是我听到别人给我说的,我也认可托梦这一说法。后来我自身不可解释的现象就出现了。
<二>
除了前面提到我家的孩子考分的一事,近年还做了一个梦,当时看起来近似荒诞!而今天让我万万没想到在认识周言后又连上了。
九年前。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和熟人从西大街走到钟楼。眼前的街道场景和我在电影电视上看到各朝代都不一样,而钟楼则没有变化。
看到的是一个远古时期,建筑物是青灰色的人字形房顶的房子。街道两旁大部分房子简陋低矮,少数像深宅大院的显得高大很多(不是楼房),看上去都很旧是青灰色。建筑物稀疏并且离钟楼有一定的距离,街道很窄,路面像现在的田间公路。从西大街到钟楼一路看去,有放射的小街道,街道很冷清。行人很少并不是身着绸缎,而是灰布大襟衣服,扎着发髻都是古人装束。
在西大街口,也就是钟楼附近,像是一个集市,行人比一路走过来看到的多了一些,还看到街上有木制的架子车,三三两两的人们在交谈什么。没有看到绿色植物,但天色是阴天不冷不热,所以不明白是什么季节。
记不得是和谁一起去的那里,她们说要上钟楼。当时也是从北面上,我们就向北边走去。离我们最近的西边有一个从楼上放下的绳子软梯,人们在往上攀登。
看着一起来的同伴们都上去了,我也踩上去。上了一半我就难受的不行,软梯摇摇晃晃,不停的摆动。我想下去,可后面是向上攀的人,上面已上去的熟人不停的叫我。我只有向上攀,难受的我啊,虚汗都出来了。
正在爬时,突然听到东边一阵喧哗。我侧头一看:只见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人,大家簇拥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那人个子很高,估计有1.8米。因为是侧面,我没看清他脸,只看到很白。穿的是像现在电视中看到古代做战时战袍的款式,不是铠甲,但比那个豪华,看上去很合体随身,是银灰色的绸缎做的,不同的是肩上有几个像旗子或者是飘带一样的,一摇一晃的,看上去很帅气精神。只见他拾级而上,笑声朗朗,声音响亮动听。
哦?这我才发现,原来上钟楼的楼梯是在那边,我心里埋怨带我从这边上的人。
好不容易上去了,刚站定还没喘匀气。就听到一片惊呼:李世民来了!楼上的人们向东边呼唤着涌去,就我一人站在西墙边,面向南没动。心里嘀咕谁是李世民?向东边看去。咦!人群包围着欢呼在中央的那个人,不就是刚才上楼的那个男子吗?个子比他周围的人都高,鹤立鸡群。
正在我看他时,他向我看来。望着我他颔首微笑的说:“原来就是你。”
我这时看清了他的面孔:帽沿包裹着的是一张白净的比国字脸窄,像是长方脸,五管精致,唇红齿白,英气逼人。
这张面孔我从过去到现在,在现实中,影视中从未见过。
很奇怪我对他没有一点他人的那种冲动,没有任何反应。我站在那里依旧没动,看到他那样说(我强调的是看到),我移开了目光,不久也就醒了。
第二天,在办公室想起了这个梦,自己感到好奇就说给同事们。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我说我昨晚梦到李世民了。当时办公室连我四个人,听了同时扭头看我,一个同事看着我笑笑马上起身开门出去了。
年纪大的史元说:“你这梦也做的好,说来听听。”我看到了他们的不屑,就较劲了,开始讲!
讲到李世民上楼梯时,另一个同事也出去了,就留下老史了,他说:“小高,你讲你的。”
我讲完了。他思考一下说:“你这梦做的真有价值!据我知道的史料,唐朝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笑了:“你能听我讲完,我很开心啦,这本来就是一个梦。”
从此我再也没有在办公室讲过我的梦,他们的那种眼神让我感到讲出来,糟蹋了我的梦!这个世上除了我的家人没人值得我讲了。没有想到,碰到了周言,一个对我的梦深信不已,并都能为我一一解答。
更神奇的是这一年中,若干年前的好多梦与他都有了联系。
<三>
在认识周言后的第一桩神奇,就是我在第二章提到过的那个白天。
当时我们认识后通话还不到半月的时间。上午的11:40分我接他的电话时,眼前所发生的那一幕:橙黄色的光线中向我走来的那位男子,长的是我梦中李世民的面孔!但穿的不是古装了,穿的什么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一瞬太快,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过后我百思不解,为什么一个十年前梦中见到人,十年后的白天像幻觉一样真实的重现了?我并不是常常回味那个梦,准确讲,我偶尔会想起,偶尔也就是九年中能想起五六次,这个梦,我好像是没有放下。这期间我也做了一些预见性的梦,应验了我也就放下了。
为什么当周言说他在我附近时,出现了眼前的那一幕?他和我的李世民梦有什么联系?一个是多年前的梦,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个周言将来与我相识。更没有想到一个认识不久只见过一张照片的人,知道他在我附近时,怎么会有那样强烈的反应:眼前的光线瞬间成了暖暖的橙黄,身体如雷击般绵软的蹲在地上,恍惚间感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了重量……
当时,我蹲在地上,继续和他通电话,并没有告诉他我当时的感受。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明白。事后我想可能是因为刚认识不久发生这种现象,就像听到他病我背疼一事,简直是莫明其妙,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平静一下,我很快告诉他我单位的具体位置。周言听了心不在焉的,好像他对我们这边并不熟悉。他当时距我单位大约1千米不到,也就是说30年来我俩第一次相距的这么近。
人家来看病并没有告诉我,自己又是这种强烈的反应,电话那边的他没有表现出如我般兴奋,更没有提出和我见面。这表明周言今天来没打算与我见面,否则,他出发时就应该告诉我的。
正在犹豫着见还是不见,这时周言说了:“要下班了,你车开慢点。昨晚通话到3点多,中午好好补个觉,我等一下取了药就回去了。”
哦!怎么是这回事啊?我听了心里这个堵啊,为什么他什么反应也没有?而我却是如此的反应强烈!大白天的,也太奇怪了!
后来,我和周言共同经历了很多神奇后才明白:这仅仅是用一种震撼的方式告诉我:我们之间有超出寻常的关系,我和周言之间更神奇的还在后面呢,不久他就飞过来啦(从这天起,周言多次在白天拒绝与我见面,但是,他晚上飞来我是无法拒绝的。)!而且随着时间的延伸,还有更多的神奇出现在等待着我们。
<四>
这段时间,虽然发生了听到他说肾疼,我在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心脏和背部巨疼,还有这次大白天的神奇,但是,在我心里定位周言仍是一个很能聊得来的朋友,心里也很喜欢的那种。他劝我从那段感情中走开,我则尽量绕开那个话题,每天都是开心的,白天晚上的聊。当然了,主要是周言说我听。
和他聊的初期,应了那句话:幸福有多大,痛苦就有多大。我和他聊的开心得不行,每晚都是意犹未尽。然而,在那不多的睡眠时间里,我是噩梦不断。我从未给周言说我做噩梦的事,怕他担心。但是,其中的几个梦,想不给他说都不行,是这样的:
八月底的一天夜里,我们聊到3点多,困得受不了啦。我刚睡下,梦到自己在一片浩瀚、荒凉遍地野草的大漠,黄昏时刻光线是暖暖的橙黄。我身着白色的长裙躺在一个简易床上,风扬起我的裙摆。视线尽头西边是穿着白色长袍的人在那里走动。那些人的白袍很像修道院人穿的款式,但不完全一样,白袍上身是紧身的,下摆很宽大。男男女女头上也是披着白布只露出眼睛的那种头巾。
非常奇怪!还有一个我,站在远离躺下的我意识中的东边,看着躺下的我。这时,两个年轻男子走来。一个很高很修长,一个稍低一点,风吹着他们的长袍摆动着。个子低的在给个子高的说着什么,个子高的在听着。经过我睡的床时,他们都没看我,睡下的我被风吹着裙子鼓的老高,我用力按着感到有些凄凉。而他俩从站着的我面前走过时,仍是目不斜视。我心里说:怎么都不看她?这时已经走过去的他俩,高个男子频频回头看躺下的我,而另一个始终没有看一眼。
醒来后,想起这个梦。感到很怪,这个地方是哪里?大家怎么都穿哪样的衣服?哪两人是谁?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有请教周言了。
周言听后马上说:“那是我和他。你们这段感情要结束了,我在送他走。他回头看你,是他知道自己要被我送走了。”
我想想感到他说的有点靠谱。因为,那个高个男子的轮廓真的像是他:“那你为什么没有看我?”我不解的问周言。
“我现在是把他从你身边送走。你还要做一个梦,那个梦就是剩下我一个人,又回到那个地方来到你身边看你。”周言认真的说。
这就离谱了!一年了,我和他神奇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也没有再做周言说的那个梦。但是,我做了另外一个梦和重复出现一个很奇妙的场景。
<五>
如果说周言飞来是人间神奇的话,那么在现实中他给我的爱同样是人间奇迹。
周言是一个多元体:他有着孩童般干净的笑声,在我面前孩童般纯真的话语、以及捧给我孩童般纯洁的心,让我如沐圣洁的光辉之中,眼中的周言通体透明如圣婴般可爱。
他说话童音很重,使我常常会走神:眼前的他手里拿一个奶瓶。说一会儿话、吃一会奶,然后,仰起头嘟着嘴看着我。
有一段时间,认为周言是个孩子气很重的人。直到有一天,我们通话时他接同事电话,他的语调语言让我会心的笑了
当周言知道我为什么笑时嗔道:“丫头,你傻啊!我要是奶声奶气的说话怎么领导员工啊,也就是在你这里才会这样的。唉,咋真没前途呢!”
呵呵,说什么呢!打你!我欣赏的就是这样的纯粹真实。
可爱的你啊!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是让我心醉的。
我不知道别的男士是怎么给他爱的人撒娇。我今生有幸遇到了他,让我的精神享受兴奋到了极至。撒娇时的周言啊,人们说可爱到极至的女人是尤物,同样的男人该怎么形容?
这会儿,常常是他在撒娇我在微笑,那一刻的笑是我幸福的无法表达,只能用笑声来回应他。沉醉在撒娇声中的我,真希望时光凝固,让梦幻般的仙境成为现实。
我们通话的大多时间都是在深夜,他撒娇的时间都是我困得要睡的时候。天生的音色、多情浪漫,声音语气以及传递过来的情绪,似睡非睡的我意识开始腾云驾雾。此刻,伴着他的声音,脑海中多次呈现的都是我们两个是一对光着身体,蹒跚学步三岁多的幼儿,胖嘟嘟、肚子圆鼓鼓的,一起在沙滩上玩耍。每次都是周言捡到了什么东西,一个小手握着,另一个小手指着给我看。
然后,他蹲下身子,小手向前推着沙子,嘴里给我说着什么,我弯腰看着,我们都是很高兴的样子。
海滩就像在日照见过的那样,很长的海岸线,沙子很细。不同的是,没有大堤。离我们很近的海水很安静,轻退缓进。这时的阳光非常柔和,光线是暖暖的橙黄,没有风。分不清是什么季节,没有冷热感,很舒服的。
整个海滩上就我们两个,身旁没有照看我们的大人,但感到有目光从天上看着我们……
这个场景周言也给我解释了,他说我们是天上某个神仙的孩子。哦!这次他没说服我,我认为那是我似睡非睡中有幻觉的成分,不能诠释为梦,但是,为什么总出现那个场景我也不清楚了。
然而,搞不明白的事情多了,真是接二连三,变幻无穷啊,呵呵。
在他给我讲解了那个大漠的梦不久,九月底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我的印象很深,很深。是这样的:一个说不清是上午或是下午的时间,我们走在远离城市一个应该是农村的空旷田野间。
周言穿着长袖衬衣,我穿着连衣裙。他的年龄比现在大一点点,身材要比现实中略胖显得高大一些,我的头发长及腰部(做梦时我是短发)。
我们挽着手并肩走在一条由东向西很宽、很平、很长的大公路上。路上没有行人更没有车辆,两旁有仨仨俩俩的人像在栽树,经过他们面前时他们扶着小树看着我俩脸上全是笑容。
周言高昂着头旁若无人,笑呵呵的给我说着什么。我像所有的梦中一样,享受的听他说着,频频点头。
我们就这样缓缓向西走着,路的尽头是离我们不远不高的山脉,更像是连绵的长堤。山上有树望去一片翠绿。山虽然不高,但看不到山后的景致,映入眼帘的是山后的天色是暖暖的橙黄,像夕阳。
我和他就这样手拉手、高兴的向着有光芒的方向说着、笑着、走着、走着……
这是个纯粹的梦,醒后我问周言:“这梦怎么越做越离奇了,那是什么地方啊?”
周言听了兴奋的说:“梦中的地方我去过!我现在不告诉你在哪里,有一天一定会像梦中那样,我带你去!朵儿,这个梦就把上一次送他的梦联系上了,你看,他不是从你从心里走开吗?”
我是怎么了?周言就这么轻易的从我心中挤走了他,自己盘踞进来了。这周言到底是人是神?他这次说的是真的吗?哪个地方真的有吗?
真是没有想到啊!很快我就看到了梦中的地方了,不同的是我是一个人去的。
<六>
一个月后的周末,接近黄昏的时候我心里有些烦,本想到沣峪口小坐,看时间还早,就顺着环山旅游路向西开去。这条路通车一年多了,过去因工作最远开到过西面的草堂寺附近,向西还没去过。
没有想到越往西去,视野景色越好。到周至境内了,刚开不远进入一个镇上,路南一景区院门上写——天下老子第一。
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要不要继续?太阳的尽头是哪里?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向前开。
咦?这条路怎么似曾相识啊?路面很宽种着小树,两旁的良田绿浪扬波,远处山峦隐隐约约。啊!这不是我梦中和周言一起走的那条路吗?怎么会是这里啊?我停车下来,站在路上,迎着黄昏的太阳环视四周,橙黄的光线下天地间竟如此静谧,我想起了梦中的场景,周言和我走在这条路上,我们是要去哪里?为什么我们会在这条路上?前方是哪里?
抬头向山上眺望,南边山上半山腰出现一座建筑,怎么像缩小的布达拉宫啊?小宫殿端坐在一个山头上,准确说是小山头托起这座宫殿。庭院在太阳的余辉下看上去宏伟庄严而有充满神秘,我有了想一探究竟的冲动,刚拉开车门手机响了,是周言。
我兴奋的说:“周言,我找着梦中和你一起走的那条路了,你猜在哪里?”
“是西边周至境内的那条环山旅游路!”周言马上回答道。
我的天啊!这周言真成了算命的了,佩服!
“你这会是不是对山上那座建筑产生了兴趣?快返回,天太晚了。”周言催促着我。
“那座房子是怎么回事啊?”我好奇的问他。
“说来话长,先告诉你一句吧,那房子是我家人和一些信徒修建的。将来我会把它变成天下闻名的庙宇!”周言语气平缓的说道。
这周言又开始‘口出狂言了’!但细想,周言和我聊天时好像说过,他病的时候上山什么的。也许是因为我没有信仰,周言只要提到他的这禅师、那菩萨我就心烦,所以他讲的这些我真的没有留意。
天色已晚,听他说是他家盖的,我的兴致不高了。
返回的路上我问自己:难道我和周言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是带着记忆来到这个世上的。我和他是前世轮回的的夫妻?这怎么想都让人感到搞笑,可认识后这短短的三个月,发生的事情也太离奇了。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呢?而周言小小年纪,没有很高的学历,可他对这经典、那佛学超级精通,出口成章。
今天听他说这房子后我如醍醐灌顶,顿时想起了一位高僧说的话:“周言一脸佛像,和佛有缘,现在他身边的好多人都在渡他往佛门,只有你是阻止他的。”
当时,我听的是一肚子气,心里马上升起一个念头,如果他真的当了和尚,我就在他的寺外盖间房子陪着他,看他怎么当和尚!
听了高僧的话后,当周言再给我整段、整段的背经书讲典故时,我就会心烦生气。周言知道原因后劝我说:“朵儿,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出家当和尚,我不喜欢。我总讲不是我喜欢看那些书,我真的是带着记忆来的。”
周言那样说,我就信了。可今天看到这房子,我突然迁怒于他的父母。好好的盖什么庙啊?有那些钱为什么不盖希望小学?这不是应了高僧的话,做父母的难不成是给儿子盖的寺庙,度他去当和尚!
气得我啊,车开不成了!停在路边,打电话给周言,找荐发火:“周言,你带着我往西走到这里想干什么啊?难不成是让我和你一起出家当和尚吗?和你一起在你家盖的这庙里布道场,讲佛泓法吗?你自己去当吧……”
这是什么事啊?越想越生气,怎么爱上个未来和尚!这世界乱了,乱了,彻底乱了。上帝你让他如此神奇的来到我面前,难不成是为了让我们出家当和尚吧?我想不会,因为我是上帝的宠儿!我不想做的事情,我的上帝是知道的。
现在看来好多事情打开弄清未必是好事。实事上,我和他怎么样的走向不是我俩能左右的,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安排着我们。
我常常问自己:我为什么会做那么多神奇的梦?
由于种种原因,本书中我只是列举了其中的一小部分,还有很多神奇的梦,周言绝大部分都知道。有一些梦都是我先告诉他后,不久就完完全全的印证了。另外一部分梦,只和我自己有关系,我没有写,原因是,写出来大家也不会相信,它具体到……
我和周言之间的神奇都是在特定的条件下发生的,前面几章我集中展现了那些神奇,实际上这个过程中矛盾、痛苦时时伴随,而神奇也大都是我们的关系出现了问题时就会发生,发生神奇后我们的矛盾就会化解。
因此,我和周言的这份感情只能解释为上天赐予的才合理,所以,我和他的神奇还在继续,只不过接下来描写的不全是快乐了,还原生活的本身,与众不同的是,我们之间的矛盾也是充满神奇的。
而朵儿的神奇远不止这些,神奇的朵儿还将继续神奇……
从小到大我就是个认死理的人,他们的答案说服不了我。我经历的只有我明白,那不是梦境,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的家人相信我讲的梦,是好多事情我们都是共同经历的,只是没有把它当成了不得的事。因为,自然界有好多的现象是未知的,无伤他人就无需扩大化了。做了那些梦的我也没损失啥,最多不过有时想起会感到好奇。而今天,这种现象又发生到我和另外一个人身上,那就不那么简单了!
四年前,我的小孩参加升高中考试。分数是由市里网上统一公布,小孩子学习很好(现在海外名校全额奖学金留学),在公布上网查询的前二天,我梦到了他的总分数。醒了回想一下,不可能吧?
四叔说:“这孩子,大清早,瞎说啥呢?”
四婶接过话说:“恐怕是真的吧,你忘了朵儿前年做的那个梦了?多准啊!”
周言相信我的梦,不奇怪,因为他是相信因果的人。他说得理由让人感到好笑:“我们是世世轮回的夫妻!我是带记忆来的。”
呵呵!我当他的话是酒喝多了说胡话。
隶属于邓县的高庄村在地图上找不到它。方位是这样:我的村庄东边16公里是新野县城,向西23公里是邓县城,南边45公里是襄樊城,北面,眺望万亩良田离最近的一个村子11公里。我们村子中间有一片紫沙岗,村西是黑土地,土质很粘,呈瓣状,东边则是黄土地。
我爷爷的家在村子的最西南角,出院门是一条三米宽的路,紧挨着路边就是一望无际平平坦坦的麦田了。这个季节,大地一片白茫茫的,浓雾要到上午的10点后才化开,这也是我们那里人早晨起的较晚的原因。
早饭时,当着全家的面说了这个分数。家人都说:“你这回没做准,怎么能这么低呢!比估计分数少了60多分,他怎么能考那么差?。”
逗逗也是一脸迷茫的说:不可能吧?
我知道家人指的是什么,立即回答到:“不是的,和过去的不一样,是我自己梦到的。”
等到第三天查的结果,和我的梦完全一样,半分不差。搞得我心里好不安啊。好在这是自己家里的学生,如果梦到别人家里,人家家长会不会说我在搞什么鬼名堂啊?
家里人反过来安慰我:“因为你提前给我们打了预防针,是好事。你现在这梦做的更准确了,好像多年没做这样的梦吧!怎么又开始做了?”
看到周言会飞到我身边的事实,着实吓着了我。
与其说是吓着了,不如说是打乱了我的人生理念。若干年前我做过一些奇异的梦,家里的大人都帮我解释了,我信他们的说法。对于自己今天所经历的事情,我很困惑,就请教了一些人,回答都说是梦。也请教过一位来自台湾的有文化的出家大师(周言称他为高人),他的回答是:心念。并给我讲了禅宗上记载的《杯弓蛇影》。他讲的和我在小学课本上学习的不一样,结尾是赴宴人真的吐出了虫子。
我不轻信别人说什么,只对自己的经历好奇,尤其认识了周言后,和他共同发生这些神奇,让我想起了自己一路走过,曾经发生的那些同样让人无法解释的梦,件件神奇。有多神奇,那就一一打开吧……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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