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艰难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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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又开始高兴的不行,这一聊就到了深夜三点。放下电话,马上就睡着了,这一夜睡的很踏实。

    <二>

    日子在开心中渡过,但是有一点还是困扰我。每当周言和我聊天时就不停的:“我姐说了…我姐说了…”那丝怪怪的感觉就会涌上来。

    “你是我妈吗?是不是?不是为什么总要给我找老婆!不和你说了,不和你说了……”周言声音哽咽挂了电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周言哭,当时吓了我一跳。还有一些不理解,就这点事他怎么会这样反应?

    听了他的话我当时的反应竟是一阵恶心。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心理一定是有问题,看来我的心理是需要调理了。借出差的机会我给周言说:“你总说我追求极致,我这次出差顺便看一下心理医生。” WWw.5Wx.ORG

    “朵儿,谢谢你,谢谢你,你能为我这么做,我很感动。”周言高兴的说。

    在外地,我忙完工作后,找了个著名的心理医生,诊断结果是我没有任何疾病。但是李医生给我说:“抽个时间我们到医院以外的地方再交流一下。”

    医生听后说:“你前一段感情处理的非常好,人不能全凭欲望活着,理想才是最重的,而理想的源动力来自道德和信念。你现在的困惑不是你的错,你的担忧也不是空穴来风。”

    听他这么说,我让他看了周言和女士在一起的照片。

    医生看过那张照片后说:“从照片上看,你的感觉没有错,这不是你邻居给你的影响。我想问你,你的心里底线是什么?”

    我不加思索的说:“如果他们的关系不正常的话,那就不和他交往了,太复杂了。”

    “那我告诉你,和他分开吧。小伙子是有些问题,他在骗你。”医生果断的说。

    哦?他怎么这样评价周言!我马上说:“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骗我的。再说了,如果他们有问题,他怎么会把这个照片在网上到处送人。”

    我给他讲了周言的过去。

    医生怜惜的看着我,一声叹息后缓缓的说:“希望是你想要的结果,我和你一样不希望看到你担忧的成真。当然,任何事情没有绝对,我们还会见面的。”

    送走医生,我心里轻松了一些。原以为是自己心里有疾病看了照片才会有那样的判断,现在医生也是这样判断的。说明那张照片给人传达的信息就是如此。

    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报怨周言:为什么要发给我这张照片?你心里明白你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可别人怎么能知道。也真的是搞不明白,他总在网上给网友们送这张照片是什么意思(后来明白了,他是在看别人看后的反应)?

    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听周言的录音吧。他说话时总是带着笑声,声音好听的让人心醉。我伴着他的笑声一起欢笑,身心彻底放松,觉得自己好幸福啊!我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要珍惜啊,周言不会出那样的事,为什么要抹黑周言呢?

    这一夜,我们又通话到两点多。

    <三>

    在这里还有一些个人的事情,两天后才能回家。上午忙了半天,心里也慌慌的,感到很累回到住处就睡了。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我,打开手机看到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不接了。可是铃声响得没有停息,只好接通了。

    “喂!你是和周言最近联系的人吧,到我公司让我们参观一下,看看你是个咋回事!”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士的高亢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你等一下,我正在午睡,有点没清醒,你是谁啊?”我刚说完,对方就说:“离开他,他有女人,不缺你。”

    我马上明白对方是谁了。

    “你好,我知道你是周言的大姐,周言常提起你,你对她帮助很大……”我还没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我打过去,她不接电话。那一刻,我的心里很冷静,一点气都没有了。过后我想这怪了,过去我一想起这件事就心烦,怎么她找到头上我反到不生气了。

    我马上给她发短信:“你好。我知道你是和周言一起开公司的大姐,你对周言帮助很大,他常向我提起你,很感激的,我们约个时间见个面吧。”

    这回快,短信回复了:周言有女人,不缺你。

    我马上打过去,对方关了手机。

    这觉是睡不成了。她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只会是周言给她说的。他们怎么了?我开始担心周言。

    我正要给周言打过去问明情况,她的电话又来了。我没有马上接,等了一会接通后我马上说:“你总挂电话就不要打过来了,这样对吗?”

    “不对的是你……”她不歇气了,说的不堪入耳。说完了,又是关了电话。

    女士的做法,表明他们的关系不是周言说的那么简单。然而,很怪的现象,她说的那样难听,我仍是没有生气,只是很伤感和担心:怎么担心什么来什么,周言会怎样?邻居家的那一幕跃上心头。

    我平静一下心情,用另一个手机接通了周言的电话:“你在干啥呢?我心里总是拽着,你没事吧?”

    “没有事,好好的,我和嫂子正在饭店吃饭呢。”周言的声音充满疲惫,笑声是装出来的。

    我心里一紧:“说话方便不?”

    “我饭要凉了,你快午睡吧,晚上我打给你。”周言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知道周言不想让我知道,怕我担心:“你和合作者怎么了?她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她还是给你打电话了!我看她是疯了。昨晚12点她打电话找我,我们在通话,电话一直占线,她打到2点还是打不通,一夜没睡好。一大早就跑到公司,骂了一上午还要上来打我,真是发疯了。现在看来她真是有问题了,她说她喜欢我,不准我和你交往。算了,不说了,我要吃饭了。”周言说时声音平静的像是在讲别人的事。

    他也没有安慰我一下。我反问道:“你怎么能这样轻松?”

    “还让我活不?饭都不让吃了?我困的很,吃完了还要休息,下午还要去见她。”周言冲我喊起来了。

    这周言怎么说话这样反常啊?我想到女士对我的态度,很担心周言就笑着对他说:“周言,我不知道你们吵到什么程度。但是,你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和你一起面对。你不要告诉她,我给你说她给我打电话的事,否则她又骂你。”

    “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笑出来。”周言苦笑道。

    心里很担心他,我不能待在这里了,收拾行李去机场,我要离周言近一点。

    九月的天空晴空万里。

    我多次往返北京与西安之间,每当飞机在云层上飞行时,这时你看不清大地,舷窗外的美景让我心情激动的荡漾起来。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太阳金灿灿的光芒洒向云海,圣洁的云朵真的像莲花、像牡丹一样,一朵朵簇拥着盛开。云朵中都是有面孔的,总能看到许多向我微笑的脸,每次我都感到自己真的就是那其中的一朵白云,望着她们我会开心的笑,感到自己很幸福啊,每月一次,我从人间来与她们相会。

    这一刻,我的心情没有受到影响,我依旧陶醉在眼前的奇景中,想起周言多次给我说:“我是从天上仙景中下来找你的。”

    呵呵!我会心的笑了,仙景——不就是这里吗。

    也是这一刻我明白了,为什么当这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后,我心里一点都没有抱怨周言,更没有选择退却。没有考虑自己的荣辱,想到的全是要与他站在一起共同面对。虽然到现在我和他连面都没见过,可我感到他的事情就是我的。这种感觉自然而然!所以,周言冲我发火,我从没介意过,这对于其他人是不可想象的!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刚认识时,当听到他说肾疼时,我的身体会有那样的反应了。

    这是因为——周言和我的心是相连的,我们是彼此身体的一部分。

    <四>

    六点多的时候我在家中接到了周言电话:“朵儿,我们分开吧。我是我姐的宝,她不允许别人来抢。你现在就是来抢她的宝,她会拚命的护着。她让我给她时间,我答应了……”周言乐呵呵的说着。

    我打断了他:“你在哪里?”

    “我在回公司的路上,我们下午就像是夫妻吵架,如果我是个打女人的人,今天会打她的。呵呵,任何夫妻都会吵架的。我们不要联系了,我要给她时间,公司到这一步不容易,不能出问题的,就这样,我挂了。”

    没等我说一句话,他就挂了电话。

    这是怎么了?周言就这样在路上边走边说,处理了我和他的感情?他们成了夫妻吵架?他怎么一天时间内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刚才说的都是什么话呀?这是正常人说的话吗?对他的处理方式到现在都我一直耿耿于怀,但我没有流露过。

    几分钟过后,我就不生气了。还是放心不下周言,心拽着疼,我真的感到他是我身体的一部份,他心里难受我才会是这样的,同时莫明的感到自己对他有一份责任。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我真的不明白。我没有去想自己的遭遇,只想和他分担。

    我想起周言说过,自己因为辞职开公司和父母关系很僵,这几年受了很多苦。想到这里,我给周言发了个短信:“我永远支持你,心和你在一起。”

    周言回了短信:“宝贝,你要支持我。她要我选择:公司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知道,她是大股份,而且控制我的业务,我不能没有公司,她一直用这种办法控制我。”

    怎么会是这样:“让我去见见她。”

    周言发疯一样喊:“你不能见她,她会打你的。”

    “我不怕,怎么可能呢?人都是讲理的。”我的声音也高了。

    “她会抓你的,她要是把你脸抓破了,你让我心疼死!如果你一定要去见她,我就出家当和尚。”太过分了(后来知道,周言不让我见她的真正原因,是怕她告诉我他们之间的真正内幕。当时,我没有告诉他女士骂我的内容和说了什么,加上我对她说的话没有全当真。)!

    女士只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是因为她明白周言孤独无靠。邻居家的事没有想到重演了,小张一次次自残,我家人都知道,都很担心周言会做出傻事。家里人同意让周言尽快离开,离开那里另谋发展。

    我把决定告诉周言,他听了说:“你别来电话了,她一会就来了。公司才好,我怎么能什么也不要就走。我不离开这里,她也离不开我,我答应她了。”

    这时女士又发短信了。既然周言选择和她在一起,就不能让她继续发飙。我给她回了短信:“请你不要折磨周言,他很尊重感激你。这么大的年龄了,有丈夫孩子的人,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

    晚上十点,周言来了电话很生气的说:“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姐,短信我看了。她说‘你看,这就是你找的良家妇女,这样骂我。’,你为什么说她的弱点,什么年龄大,有家庭。我说让你支持我是在心里,不是让你骂她。”

    上帝啊!我真是百口莫辩!这是什么事啊!这一刹那我也明白了:“你这样爱她,你们为什么不结婚。你不是总说爱与年龄无关吗?”

    “错!爱是与年龄无关。她爱我,可我不爱她,我是感激她。她没有什么过错,如果她丈夫对她好,她就不会喜欢我。所以,不是她的错,是他丈夫的错。她骂你是因为你来抢我,她才骂你的,是你的错,你不能骂她!我们不联系了。”周言说的理直气壮!

    简直是混帐逻辑!周言还正常吗?他是自投罗网。不管了,否则,我就是他第二个合作者。因为,周言的感情现在是在女士那里,我若资助他出来,他的心还在那里,他还是站不起来。我岂不是引火烧身,烧一次就够了!

    在他心里我成了外人,既然周言这样选择,我也无话可说了。

    冷静一下我想:周言有文化、有思想,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让人不理解?他的观点是那样的荒谬!反过来想我也明白,感情的事情无法说得清楚,我坚信:他们交往的初衷,不是想向今天的关系发展,那么今天走成这样,外人看来不可思议,而当事人却理直气壮,个中的缘由或许不是我能看得清的。或者说,当事人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人是没有办法的。

    想想周言在这件事上对我的态度以及我所感受到的,心静下来了。

    既然,他和合作者的冲突是因我而起,现在周言又是这样的态度。抛开道德层面,周言眼前的艰难是我造成的,为了周言,我放下自我。

    为了不让女士为难周言,我给她发了短信:大姐:为了我们共同爱的人,不让他作难。我和他感情归零退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一定知道以后怎么做才对,过去的让它过去。把他当成亲弟弟,帮他成个家,让他过上正常的生活,他的病很重,你要带他去看医生。让我们彼此祝福吧。

    我把这条短信同时发给了女士和周言。

    <五>

    三天后,周言又来了电话,声音紧张的说:“朵儿,你带我走吧。让我离开这里,她天天逼我离开公司。”

    我听了真的感到好笑:“怎么又变了?你不是她的宝吗?她不也是你的宝吗?你们不是夫妻吵架吗?”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这是隔岸观火啊还是看我笑话?想逼死我啊?吵架的那一天上午,她把我骂的……从那一刻起,我对她的感激全没有了。你带我走吧,否则,太可怕了,她现在赶我走,如果我不走,以后就要在她面前做孙子。”周言的声音听起来让我心疼。

    从那天他为了女士攻击我,我心里知道该怎么做了。在周言心里,这个女士目前他是放不下的,我知道他们还会纠缠下去,他不会离开那个地方的。

    因为,女士如此飞扬跋扈的对我,她的权力来自周言!是周言给她的。她毫无掩饰敢以周言的人自居,同样是周言给她的权力。而周言护着那位女士,是发自他内心的,是爱?是善良?我看成份都有。

    这是一对黑白颠倒的人!更准确的讲,只有欲望没有道德标准!这种情况下,让他从那不正常的生活中走出来的动力就没有了。

    可听了周言的话,心又软下来了。不管他是什么心理,想到要摆脱女士,也是向正常迈开一步。

    我呀,隔岸观火我还没那心理水平,拉他一把才是我的真心。我深吸一口气说:“你不要害怕,她说要和你分开不是真心。是为了让你服软,这是次机会,离开她。”

    周言说:“哪怎么办?她还控制着我的业务。”

    “她当时拿出多少钱,现在给她两倍,让她走。必定她在关键的时候帮了你,你还年轻。”

    周言怯怯的说:“我很怕她,这样说行吗?”

    唉,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心疼。多么有智慧的周言让她折磨的没有一点自信!我明白为什么周言总是逆来顺受,总是无助流泪。这个女人把一个王子变成了精神上的乞丐,这些年周言受了多大的屈辱才会变成这样啊。为此,我一直对她无法释怀,从心里恨她。

    “别怕,一定能成。她想不到你会真的和她分开,她逼你你刚好同意,一定要快。但是,她拿来多少钱,你一定要给她两倍。没有女士当时帮你,就没有这个公司的今天。离开她后,你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周言听了心情放松了许多:“损失点钱没有啥,钱我看的不重。我不能再过那样的生活了,我过去也多次想摆脱的,但都没成功。我不是自愿过这种生活的,愿本我就是感激,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姐,没有想到这走着走着就变调了,必定不是有血缘的亲姐姐。朵儿,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让她知道我们还在联系。以后我想你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想我了,给我发短信。”

    两天后周言说:“有办法了,我重办了张电话卡,我们用这卡联系。”我听了他的话,心里感到我比酸楚。

    也就是这个时候,奇迹发生了!周言开始晚上飞来。

    后来,我总想他一定是感到我们的感情出问题了,他的心不踏实才飞来的。因为,周言飞来大多都是我们有争执了,他就飞来。

    谈好方案后,我不能去问他进展,只有耐心的等待。目前的周言性格懦弱,我担心有变心就总是不安。两周后,周言终于告诉我:“给她谈了,这回你说对了,她不是真的要撤资,她说:‘不撤资了,还在业务上支持你’。我想办法劝说她,后来就按说的方案她同意了。”周言说这些时,没有快意,很失落的。

    我理解他,一起三年了,是有感情的,况且对方在公司的业务运作上对周言帮助很大。加上周言生性善良重感情,对那位女士他在心中有很重的位置。因为从那时起至今,我们聊天时只要聊到那位女士,我的观点稍有不妥,周言就会马上反扑过来护着她攻击我,而且语言犀利。而他则常常当我的面提及他们的过往……

    我因为担心周言和那位女士会有什么不清白的事,恐惧和他一起走下去,所以选择了放弃。

    周言的态度让我很失望。他听到说分手时伤心的说:“朵儿,这段感情让你走的很累。我不难为你,你说分开就分开吧,我现在也不想再找女朋友,如果你能接受我就来找我,我在这里等着你。”

    后来我们通了电话,感到他爱我,就又提到给他找女朋友的事,他在那一头很生气的提高了声音:“你是不是将来结婚了总把离婚挂在嘴上?是不是?你说?”

    有一天,我到附近牧场去玩后发现那里很美,回来给周言说了。

    他听后说:“明年把我姐带上我们一起再去吧!”

    听到他声音哽咽,我心里难受的无法形容。不是难过与他分开,而是想到他心里是多难受才会流泪的。

    第二天,周言没再打电话过来,可我的感觉:这分开比在一起还难受。当天夜里不停的惊醒,白天心拽着疼,还噔噔的跳个不停,我知道是他在想我。我的心是这样,他的心也是一样啊。

    两天后,在我住的办事处见到了李医生。他说:“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见你。因为,在医院时你没法告诉我你心里的困扰,现在你可以说了。今天我不是医生,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兄长。你的心理很健康,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罢了。”

    我把自己的感情经历全部告诉了他,把今天的困惑也说给了他。

    唉!这人真是的,这么大人了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我赶紧解释道:“我也是关心你。你是一个人,给你介绍女朋友也是我的真心。”

    听他说时我心里想: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这样没自信?我知道我不能这样说他:“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你。”我的泪水也是止不住的。

    现在想来,这说明周言是个严谨的人(后来才明白他是重感情)。他那么善良有责任心,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超常规的事,我现在这样做不是在折磨他吗?想到这里我拿起了电话。

    刚响一声就听到了周言的声音:“朵儿!宝贝,是不是想我了……”接着他不停的吸着鼻子笑着说:“唉,我流泪了。把我难受成啥了,不停的看手机。夜里睡不好,总是醒来,心也疼的不行。白天满脑子都是你,在同事面前都愣神了。你想我不?以后不能不要我了,我会受不了的。”

    周言给我神奇爱的同时,也把无奈、辛酸给了我。他则表现出的是逆来顺受和无数次流泪……

    <一>

    第三个晚上,到了我们通话的时间他的电话仍没来,我心里开始不安了。想想我们认识的这四个多月里,特别是通话的这一个月。周言为了让我从那段感情中走开,做了多少工作。他的风趣,他的善良,他的坚持,他的智慧让我平静的从那段感情中走出来。

    现在,就是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干扰,我不顾他的感受松开他的手,这样做不对吧?况且,周言告诉我他们关系是正常的,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又想起了周言行为严谨的一面:刚认识在网上聊天时,我开他玩笑打趣他说:“给你介绍个老婆吧。”周言就会马上反脸下线,弄得我感到很好笑,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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