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大妞呀”陈广利嬉笑着走过来,浑身酒气“这么晚了,干啥去?” WWw.5Wx.ORG
“能干啥,刚洗完衣服准备回去呢!”
“嘿嘿,大妞你可真够勤快的,谁要能把你娶回家那真是积了八辈子的福分”
就在何老太在家里苦的昏天黑地的时候,何大妞孤身一人来到了河边,她蹲下身,望着清澈的河水映照着自己黑胖的脸,两行热泪不知怎么便滚落下来,她回忆起那天的情景…
“你这是作甚?快放开我!”何大妞不停挣扎
“好妹妹,就让我亲近亲近吧…”陈广利便喘息着边褪下裤子
壮实的何大妞到底抵不过身上男人的蛮力,反抗无果后也就认了栽,她向来也不把贞洁看得太重,谁知一个月后,她竟常常头晕呕吐,月事也推迟了,偷偷去找村里的吴老中医一把脉果然是有了身孕,何大妞只觉五雷轰顶一般,差点站不稳,靠着吴老中医搀扶着才走了出去,在几天的羞愧与悔恨的折磨下,才把实情告诉给了母亲,谁知非但没有得到母亲的理解与安慰,还被其一巴掌赶出了门
一个月后,在村里人的撮合与何老太的逼迫下,何大妞半推半就的嫁给了陈广利
她并不爱他,甚至非常恨他,但他毕竟是她孩子的爸爸,何大妞尽量做好自己身为妻子的职责,可陈广利却极其厌烦这样的何大妞,他很不满意这样“强制”的婚姻,经常埋怨何大妞都是因为她限制了自己自由的生活,时间越长,这种厌烦感就越强烈,孩子一生下来他便不顾还在坐月子的何大妞,甚至连孩子也不愿看一眼,继续去过着每天喝酒打诨,调戏女人的日子
何大妞不去管他,她心里只有儿子,从喂奶,换尿片,教他说话,爬行,行走,都是她一人,她劳累却也享受,何老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却依然固执的不断阻止何大妞与其丈夫分开,在她眼里,丈夫就是女人的天,她保守了十几年没有丈夫的滋味,决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再失去了靠山
陈广利一周仅回家两次,偷偷摸摸拿了几个钱便走,生孩子之前何大妞忍着没说,可儿子愈加大了,正是补充营养的时候,本就已揭不开锅的家更是被其掏的千疮百孔,终于何大妞忍不住,在其又一次在家翻找钱财时破口大骂
“你瞅瞅自己还是个当爹的样子吗?简直混球一个!不用找了!家里就剩下那几个子儿了,我已经藏起来了,你找不到的”
“臭娘们!”陈广利瞪着血红的眼骂道“别逼我,快点把钱给我”
何大妞也从炕头跳下来,叉着腰骂道
“想都别想!这钱是靠着我辛苦种地得了来的,怎能便宜了你?要是没有我,你早就饿死,冻死在路边儿了!好好的安生日子不去过,非要在外面丢人现眼回来还要折磨我们娘俩,今天无论你怎么闹我都不会把钱给你!”
“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给老子逼急了杀了你全家!”陈广利如一条疯狗般在家里到处乱窜,把所有东西都掷于地上,原本睡在床上的孩子被巨大的响声惊醒,看着凶神恶煞的父亲颤颤巍巍的哭出声来,何大妞连忙过去把他抱进怀中,红着眼看向陈广利,用沙哑的声音恳求道
“你过几天再来行不?钱被你拿走了,你要我和孩子吃啥…”
“老子不管那个!从你怀着这个孽种进门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种下场!老子要是没了你们,现在不知道有多逍遥快活!”
何大妞浑身气得直哆嗦,怀里的孩子也越哭越大声,陈广利趁何大妞不备,一把强过孩子,也要掷于地上
“别!”何大妞大叫的跪在地上“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我现在就把钱拿给你!”
陈广利及时收住手,随便把仍在哭泣的孩子放在地上“快拿来”
“这边”何大妞在外屋喊道“在这儿抽屉里,你自己过来拿吧!”
陈广利得意的踱步过去,蹲下身数着放在抽屉中的钞票,也许太过得意忘形,竟对身后的动静半点没有警觉
只听一声闷响,与重物倒地的声音,何大妞右手提着一个锤子不停的颤抖,锤子正向下滴着红色的液体,陈广利倒在地上,微弱的呼吸着,何大妞惊恐万分,犹豫着要不要扶起他,却在听见孩子又一声的哭叫后崩溃,然后再次重重的落下手中的锤子….
老太已守了十年的寡,大儿子早在5年前便离开去了县城,从此音讯全无,好在小女儿强壮能干,几乎包揽了家中所有的活计,种地,插秧,劈柴样样也不属于男人
可何老太心里一直有个疙瘩,那就是女儿的婚姻大事一直没有着落,眼看大妞已经二十有七,在村里人眼里已经是个老姑娘了,老太眼光浅,见识短,只觉女子半辈子要靠男人才活的下去,于是火急火燎的请人给何大妞物色个丈夫,长相,身份都不讲究,但必须是可靠老实的
“他娶也得娶,不娶也要娶,大妞如今没了清白之身又怀了他的种,他必须要负责到底呀,村里人谁会再要个二手货?这女人要是嫁不出去,一辈子也就算完啦!”
“嘁,瞎说什么?”何大妞感觉到两颊的滚烫
借着月光,陈广利仔细地观察了眼前这个黑壮的女人,虽无其他相仿年纪姑娘的小鸟依人,但四肢有力,皮肤虽黑却是健康红润,害羞起来别有一番味道,于是色胆顿起,借着酒劲直接就扑过去把何大妞按倒在身后的草丛中,不停地乱摸乱亲
村子里还剩下几个年轻小伙,媒婆挨个儿家去说媒,反响都不错,原来何大妞的勤劳能干大家也全看在眼里,娶个这样的媳妇回去,生活也指定轻松不少
于是媒婆回来报喜,谁料却见何老太正窝在屋里的炕头边儿哭的昏天黑地,一问才得知,何大妞竟怀有了身孕,媒婆急问是谁的,何老太边哭边骂
何大妞抹净脸上的泪水,坐在地上,粗糙的手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肚子,竟有了些期待
我的儿子长大绝对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会带着他娘离开这里,过上好日子,她有些兴奋地想着
“您先冷静冷静”媒婆劝慰道“问问大妞怎么想的”
“问她作甚!”何老太瞪起浑浊的眼珠“作出这等丑事来,早不知道躲哪去了,不知道害臊,白白把身体给了那个破烂儿!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来….”
“哟,你这是喝了多少?小心着路,别再晃到地上去”
天暗的早,河边洗衣服的姑娘都早早结伴儿回去了,只留下何大妞一人
她向来胆子大,直到洗完手中最后一件衣服才起身抱着盆起身欲走,周围全是灰蒙蒙的空气,何大妞依稀见远处走过来一个人影,不过那个人影摇摇晃晃的,摇摆的厉害,何大妞壮起胆喊了一嗓子,人影站原地停了一会后便走了过来,何大妞一见,笑了,这不是村里有名的“流氓小子”陈广利嘛,年轻姑娘见着他就躲,不过何大妞却不怕他
连平县下有一村庄名叫富贵村,名起之初是想让村中家家富贵,谁料想,几十年来村中每一家都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年轻的男子几乎都出去闯荡了,在体验过县城中的繁华与舒适的生活后,却没有一个再回到曾养育其的富贵村中,于是长久以来,村中多数剩下些老妪,和一些年轻的姑娘
何大妞便生长此地,是村中寡妇--何老太的小女儿
“就是村头那个破烂户老陈家的流氓儿子,天天只知道喝酒打诨不学好,村里的年轻姑娘都被他调戏个遍,也不知道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好好的姑娘就被他给糟践了呀!”
“唉,这可是个麻烦”媒婆叹着气“那家伙可不是个定性的主,他能安下心把大妞娶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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