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第 1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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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只说“这里你总比我熟悉,我可不知道哪儿有卖什么的。你早些买了回来,咱们早些收拾妥当了,还得回去呢。” WWw.5Wx.ORG

    那仆人无法,只能接了钱,又问过珍珠可要吃些什么。珍珠只告诉他现成就好。又想起刚才人家李家送了茶水过来,好歹得回礼才行,又额外给了钱,让那仆人再办两份子礼出来。

    仆人走后,珍珠才不再端了架子,自己斜靠在椅子上养精神。不想没一会就有人拍打院门,珍珠无法,只能自己起来应门。心里不由想着,等自己真的出了府里,是不是也与巧云一样,买上一两个仆人伺候。又被自己的想法逗得一乐,自己还不知道在这里能呆上多久,还想着奴仆成群起来。

    李父却不在意“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大不了她日后真搬过来,咱们加厚些贺她乔迁之喜也就是了。森子,森子”这才发现,自己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听说那仆人出去买东西了,李森就是一喜“我来就是有些话要与姑娘说,那人去买东西的话,再好不过了。”

    珍珠听了李森的话就是一呆实在是这样的话,太容易引起人的岐义了。李森也觉得自己说话不妥,又怕那仆人回来得快,不能及时提醒姑娘,下次还不知道姑娘又让他怎么骗了,急忙向自己怀里一掏,摸出了一封银子

    “这是二两五分银子,还给姑娘。”李森将那银子递了过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也是珍珠不知道这朝代的行情,只看是实木的家俱,就觉得应该值些银子。却忘记了,在这个时代,就没有不是实木的家俱。加之人工价低,看着一堂家俱不少,还真不值多少,何况还是旧的。

    只是货已经过手,当时也是你情我愿的,珍珠只想着下次自己注意就是了,还是不肯收下那银子“公子言重了。贵府做的是买卖,低买高卖自然是天经地义之事,没有说为了是邻居就白帮忙的道理。”

    一席话说得李森无言,心中更是觉得这位姑娘明理。越不能让她吃了亏,看那仆人并无踪影,才说道“姑娘跟着的那人,以后还是不用他一起出门的好。”

    刚才珍珠已经起了疑,这回李森一说,更是明白了十成十,不过还是对眼前这位十分感激人家做得是买卖,觉得你是邻居不想多赚你的钱,又想着提醒你仆人并不可靠,算得上是古道热肠了。

    于是她郑重向李森道谢,感谢他的提醒。可是那银子,是万万不能收的。李森无法,只好将自己的私房银子收了起来,又忙忙地回了自己家中。他自觉做得隐秘,不想却全落到了自己老娘眼里。

    “森子,你刚才可是去找那个花姑娘了”李母来到自己儿子屋里,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

    李森脸就是一红“娘。”

    李母只是点了点他“你可是看中了那位姑娘”

    对着自己的老娘,李森还是敢说的“我觉得那位姑娘自己是个有本事的,小小年纪就能自己置下产业。再说看她行事,也不是那轻浮的,说话也明理。”

    这事儿还没个眉目,自己儿子就如此夸奖上了,让李母心里不由得有些发酸。可是儿子也不小了,那姑娘看来是个手里有的,错过了倒也可惜。于是她道“可惜那姑娘是荣国府里当差的。咱们也认得一二个他们府里的管事,听说那府里的人,都不想赎身。”

    这可还真是个难题。李森想了想问他娘“娘说咱们家里也认识荣国府里的管事”

    他娘就叹了一声“咱们纵是认识,也不过是在外头说得好听罢了,怕是在那府里上不得台面。可是就是这样的人,咱们看着也如天外之人了,行事不是咱们这样人家能比的。”

    原来京中好些平民之家,并不以娶大户人家婢女为耻。盖因这样大家出来的婢女,见识不差,手里也常有积蓄,又与原主人有着些许情分,旧主也能对她们照抚一二。所以李母想得自己心头火热,又暗恨没有门路立时就与那姑娘说定。

    正踌躇之间,门口有人叫门“李家婶子在家吗”

    “大太太说笑了。”王夫人到底是王夫人,就是现在,还是一脸笑意“这奴才好不好,都是大房的奴才,我哪里敢动得。”是你自己房里人出的事,与我何干。

    听王夫人说是大房之事,邢夫人如何得意先不提,那王嬷嬷已经委顿于地,知道此事难了,只一个劲地向着邢夫人磕头求饶命。

    邢夫人是个着三不着两的性子,难得抓了这此奴才的错处,自是不肯放过,只对着跟来的婆子道“把她撵出府去,再不许进二门。明日我再挑好的嬷嬷来给二姑娘使。”又对王夫人道“弟妹看这样可好”

    王夫人的笑就和挂在脸上一样,揭也揭不下来“大太太是二姑娘的母亲,自然说什么是什么。”

    邢夫人听王夫人如此说,点了点头,也不安慰迎春,只说要回去挑人,竟然让人押了王嬷嬷,顾自去了。关小黑屋,必须关小黑屋。珍珠在心里咆哮着。她没想到,事情到了邢夫人这里,竟然只是这样的一个处理结果不说安慰不安慰二姑娘,你倒是把那赃物追回来呀。那可是我的钱,是我将来赎身的钱

    看人家王夫人,一句话就问到了点上“珍珠,你是叫珍珠吧怎么你的月钱少了,没说与你们姑娘听,倒说给别人了”

    珍珠心里一激灵,小心回话“回二太太,奴婢并不知道府里各人的月例是多少,不过是那日在老太太屋里 ,与姐妹们说话,才知道二等丫头的月例是多少。回来也不敢用这点小事打扰姑娘。”

    听了没,我自己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也知道这点事是小事,并没有四处报怨告状。

    王夫人又仔细看了看珍珠,就见这丫头虽有些拘束不安,可是却不是心虚,大概只是不知道今日惹得大太太发怒,心里才不安吧。

    只能说是缘份,这个珍珠的长相,正符合王夫人对丫头们长相的要求头脸整齐但是并不聪明外露,一看就让人觉得本份。于是王夫人就信了她的话,一个刚入府的小丫头,不知道府里各人的月钱才是正常。

    “周瑞家的,回头拿个荷包赏这孩子。可怜见的,刚进府里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儿,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做主子的对下人太苛,生生让个奴才把名声带坏了。”王夫人吩咐下去。

    珍珠飞快地把头一抬,恰到好处地露出些惊讶、感激的表情,扑通一声跪下,就要给王夫人磕头谢恩从老太太赏的那两个荷包就知道,凡是赏荷包,一定比二百钱只多不少。

    王夫人满意地笑了一下,也不管跪着的珍珠,反而开始安慰起迎春来“二丫头,都是婶子没照顾到,让你受委屈了。明日大太太自会挑好人给你使,你且看看屋里可缺什么少什么,说与我,我让人给你补来。”

    没人叫珍珠起身,她反正也是跪着,给王夫人磕了头后,又转向迎春“姑娘别怪我,我不是有意的。只以为是姐妹之是的玩话。下次我再得了多少钱也不说,谁问也不说。”

    王夫人听了就是一乐“倒是个明白孩子,快起来吧。你们姑娘再不会为这点儿小事怪你。”

    迎春房里的大丫头巧云就站出来,拉起珍珠,还点了点她的脑门子“都是你闹得姑娘不得安静。还想着下次呢。”

    这就看出会不会做人了吧。与邢夫人忙三火四地直接走人不一样,人家王夫人从迎春的饮食起居关心起,直到那个周瑞家的拿好荷包回来,还没关心完呢。反正在珍珠这个外人看来,都觉得王夫人才是二姑娘的亲娘,而邢夫人,不过是给二姑娘找麻烦的恶人。

    好在王夫人见那周瑞家的重新进来,把荷包亲自递给珍珠,又得了珍珠磕的头,才依依不舍地别了迎春。只是并没有回自己的荣禧堂,反是重新回了老太太那里。

    等王夫人走了,珍珠再次诚惶诚恐地向二姑娘道歉。必须道歉呀,刚来了几天呀,就把人家奶嬷嬷给弄走了。不管你是有意无意,二姑娘对这个奶嬷嬷有没有感情,这个歉也得道。得让主子知道,你没有小心思,不是想着把奶嬷嬷挤走好拿捏姑娘。

    又是巧云站出来,人家现在是姑娘房里的大丫头,不过就如原著里头的袭人一样,名字还挂在老太太房里。这巧云比迎春大了七八岁,这才是正经能伺候姑娘的人。所以她看事儿比姑娘明白“你也不必再给姑娘磕头。只今后好生伺候姑娘,别再给姑娘惹事儿就好。”

    要不说人家荣国府里的丫头都不是好惹的,这还只是二木头房里的丫头呢,一句话就敲打了珍珠不管你有没有小心思,可是今后你的主子可是二姑娘,以后不能给二姑娘惹麻烦。

    珍珠答应一声,才自己从地上站起来,又巴结地对着巧云笑笑。见没有别的吩咐,才退出屋子,等在廊下听叫。

    屋里巧云见珍珠站得远远的,估量是听不见自己与姑娘说话,才低低地道“姑娘也不必为这点小事生气。这王嬷嬷的心越来越大,现在出去了也是好事。”

    二姑娘脸上还是讪讪的“妹妹们的奶嬷嬷都没事,偏我的奶嬷嬷做下这样的事儿来。”

    巧云劝解道“这事儿又不是姑娘让她做的,不过是她自己没脸做出来。好在那个司棋是王妈妈的外孙女,姑娘高看她一分,想来也能让那婆子在大太太跟前给姑娘弥补一二。”

    二姑娘点了点头,又问“那个珍珠呢”

    巧云就道“原看着她是个老实的,干活也不惜力气。谁知道就是这个老实人,竟生出这么大的事儿来。姑娘日后再出去,还是多带着司棋吧,正好给司棋的脸面。”

    珍珠不知道,她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设计,在人家巧云眼里还是露出了破绽。她正悄悄捏着王夫人赏的那个荷包,里头只有两个圆圆的硬东西,虽然不如老太太赏得多,可是也比那二百钱多多了。

    日后,二姑娘去给老太太、太太们请安,果然多是带着巧云与司棋,却留珍珠看屋子。不过珍珠也没有什么上进之心,只要不少她的那份月钱,乐得把时间用在学针线上。

    她已经想明白了,到时自己就算是赎身出府,也得穿衣吃饭,谁能保证那天道在她一出府,就判定她任务完成了。而她想出府,必须得是她家里人来为她赎身。可是上一世原主的记忆里,她的哥哥嫂子,可不是什么良善的,所以她除了准备好银子,还得有一技傍身才行。

    免得再如上一世一样,让她哥哥嫂子把银子哄走了,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才不得不听了他们的安排,嫁给了蒋玉涵那个人渣。

    荣国府里的规矩,姑娘、小爷们内里的衣服,大都不用针线上人,而是自己屋里的丫头们做。所以珍珠从进了二姑娘房里,就让跟着巧云学起了针线。她芯子是个网站,最是耐得住寂寞,坐得住,所以学起针线来十分快当。

    巧云见她坐得住,不过绣出的东西针角细密平整,也愿意多指点她,所用之物,尽着房里有的,并不拘着不让用。如此一来,正合了珍珠的心思,一头扎进针线里钻研起来。

    可惜她终是网站出身,针线太过呆板,花样子再新巧,在她手里绣出来,也让人觉得工整尽有,灵动不足。好在年龄尚小,巧云只当她见识的少,平日倒没少给她花样子让她描。

    要真是八岁的小丫头,天天对的不是描花样子就是绣花针,一准会抱怨。可是珍珠却只当这是免费学习的机会,不唯不怨,还自己时常向巧云请教。倒把巧云疑她的心去了几分这样一个任劳任怨,不想着在主子跟前露脸的丫头,也不象是会使心眼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是看珍珠真的只在乎针线,没有争胜之心,巧云才又和二姑娘说了,偶尔也带珍珠出门了。只是珍珠倒是能推就推,只说自己不会说话,怕自己再给姑娘惹麻烦。

    巧云越加放心起来,指点她的针线也更尽力。只是积习难改,要想把珍珠那死板的脑子换一换,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巧云悄悄地向二姑娘抱怨“这丫头怎么竟是个死性子,认起死理来,八头牛也拉不回。”

    二姑娘却道“性子死些也好,比那灵巧却招怨的放心。”

    不说珍珠如何收拾,只那李父一到家就嘁了一声“你这张老婆嘴,下次再没有把门的,就不要出门。”

    李母忽让丈夫呵斥,一时摸不着头脑“我不过是到新邻居家里坐坐,又没说什么,你与我发什么急。难道真是饿了”说着就想叫家里灶上的人给李父下面吃。

    李父止了她“你可知道我今日早回来的缘故”

    李母自是摇头,就是李森也在一边坐下,听他爹说话。就听李父说到“你刚才看那位姑娘家里堂屋的家俱,就是从咱们店里出来的。”

    李母就是一呆“刚才我问了花姑娘那些东西的价钱,还说她买贵了。这可如何是好。怪道那跟着她的人,听我说买贵了,就绿了张脸。”

    李森忽然问他爹“爹那堂家俱是多少银子收的,又是多少银子卖给花姑娘的”

    李父只当儿子这两天没去店里,放心不下店里的生意。有些得意地说“说来也巧了,那堂家俱是昨天下午人家才送到铺子里的,说举家回乡,带着不便。只我看那木料虽只是槐木,可那做工却十分精细。就二两银子收下了。”

    李母拍了下手“不想竟是这样好的买卖,这一夜之间,可不就是二两银子。这样的生意,每月也不用多,只来一两次就够了。”

    李父就撇了撇嘴“哪里这样容易,那银子就都是你的。你不知道,那姑娘带着的人倒是懂行的,可惜也不真是一心为主之人。临走时还与我找手势,想是等晚了还得再上铺子里,要收一份抽头呢。”

    李母自是摇头, 就是李森也在一边坐下, 听他爹说话。就听李父说到“你刚才看那位姑娘家里堂屋的家俱,就是从咱们店里出来的。”

    李母就是一呆“刚才我问了花姑娘那些东西的价钱,还说她买贵了。这可如何是好。怪道那跟着她的人, 听我说买贵了,就绿了张脸。”

    李母越发不信, 只当老头子想从中攒私房“那是人家姑娘自己带去的人,还能为了你坑自己主人不成要真是如此,那花姑娘也不能如此信他。”

    所以在开门的时候,珍珠的脸上就含了笑意。越发显得她肤白脸润,凭添了几分神彩,让人看着只觉可亲。敲门的李森,就不可避免地看呆了。他倒不是真没见过世面之人,在铺子里也迎来送往,只是那些人的气度,如何能与荣国府熏陶出来的珍珠相比,可不就心里暗暗惦记上了。

    见是李森,珍珠也是一愣,想着人家莫不是来讨茶具的。自己更是未语先笑“真是对不住,原该我们先把那茶具给李公子送回去的,只是那下人出去采买东西去了,一时不周,公子勿怪。”

    李森忽然问他爹“爹那堂家俱是多少银子收的, 又是多少银子卖给花姑娘的”

    李父只当儿子这两天没去店里,放心不下店里的生意。有些得意地说“说来也巧了, 那堂家俱是昨天下午人家才送到铺子里的, 说举家回乡, 带着不便。只我看那木料虽只是槐木,可那做工却十分精细。就二两银子收下了。”

    珍珠如何无缘无故地收一个陌生人的银子,她退后一步“李公子这话是从何说起。”

    李森就道“姑娘那一家俱,我爹买进时只花了二两银子。当时不知道姑娘是一个胡同的邻居,所以多收了姑娘银子。”

    李父就是一嘲“所以这些下仆才最要不得。他一面装成与我讲价,从十两银子讲到了四两五,那姑娘看价钱讲下一半还多,哪儿能不信他”

    李母已经不知道该说自己老头子会做生意,还是该同情那个姑娘了。只在一边问道“我看那仆人见咱们两家是邻居,也不大敢到铺子里去了吧。只是不该赚她的钱。”

    那仆人已经让李家的出现吓着了,有些不敢经手银钱之事“要不姑娘自己出去买些吧,小的也不知道姑娘爱用什么。再说还有两家的东西没送过来,小的还是在家里等着。”

    李森早已经让他爹说的话给闹得一惊,只想着应该把那仆人之事与花姑娘说上一说,也免得下次再上了这油滑贼的当。可是中间牵扯上了自家老子赚人钱的事,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此时珍珠正拿了一把大钱给那仆人“看什么地方有现成卖吃的东西,买些回来咱们中午吃。”

    阳台上的风景正在预收  谁还不会虐个渣  李母忽让丈夫呵斥, 一时摸不着头脑“我不过是到新邻居家里坐坐,又没说什么,你与我发什么急。难道真是饿了”说着就想叫家里灶上的人给李父下面吃。

    李父止了她“你可知道我今日早回来的缘故”

    李母拍了下手“不想竟是这样好的买卖,这一夜之间,可不就是二两银子。这样的生意,每月也不用多,只来一两次就够了。”

    李父就撇了撇嘴“哪里这样容易, 那银子就都是你的。你不知道,那姑娘带着的人倒是懂行的, 可惜也不真是一心为主之人。临走时还与我找手势, 想是等晚了还得再上铺子里, 要收一份抽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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