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喻,你真是,”史书才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她的出现总是出乎他的意料,让他应接不暇。
“说,想不想我!”她跟着个土匪一样的的抱着他的腰,脸在他脖子间蹭蹭的叫嚷着,熟悉的就像以前撒娇的样子。
“这话该我说的。”史书才无奈的握着她的手,“像是这种忽然袭击,抱着人问想不想的问题,应该由男人来做才是,哪有女儿家这么不害臊的,还抱着人家追问……”
不过这一切都跟史书才无关了,他出了宫殿,挥手喝退那些紧跟在身后的侍卫,“我刚了些酒,有些头晕,自己走走散散酒便是,你们不要跟来。” WWw.5Wx.ORG
“切,为什么男人能做女人就做不得了!我喜欢你,我想见你,那我为什么不能主动抱你亲你?我想知道我们不在的日子里你有没有挂念我,为什么就不能问你?什么害不害臊,我才不在乎呢。想到就要去做了,谁管它他们多!”余言喻把他抱的越发紧了,一副怕被人抢去的模样。
“你啊,什么都是你有理。”史书才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笑了,伸手覆住她的小手,“每次都这样,也不怕被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余言喻好不容易松开了手,站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的挥着拳头,“谁敢笑我,我就去揍他。”
多日的思念在深吻中绵绵密密的交缠着,唇齿间的温存美好的让人舍不得离开。蓦然升起的暧昧气氛让两个人的心跳都加快了许多,余言喻无力的攀着史书才的肩头,有些奇怪的想:书呆子到底使了什么法术,怎么都把我的力气吸走了。
好不容易一吻完毕,史书才抱着余言喻靠在一旁的竹子上,语带笑意的问她,“喜欢吗?”
书呆子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不一样,有些沙哑,却又好听紧。低声的喘息声像小猫爪子似的在她心里挠啊挠,温热的鼻息喷在耳边,热的人仿佛快要融化。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是爱这种感觉的,所以毫不犹豫的踮起脚勾住史书才的脖子,主动的咬上他的嘴巴,“我很喜欢,我们再来。”
史书才被她这话逗笑了,可还来不及回应,就被她猛的一下撞在牙关上,疼的眼泪都迸出来了。
“接吻不是像你那样子的。”史书才哭笑不得的帮着跳脚喊痛的她揉着鼻子,不管什么事到她手里都会变样,这丫头还真是个奇葩。
“你是不是亲过很多女人,要不然怎么熟练。”借着盈盈月光,她看见他眼底的笑意,当下猛的将他一推,想想不对劲儿,又猛的欺上去梏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追问道。
“冤枉啊,我一天忙的脚不沾地儿,哪儿有时间亲别的女人。”知道她脾气的史书才赶快很配合的喊冤。
“可是嘉儿说,她们家的男人都有好多好多女人,可以住满整个屋子,你怎么可以没有!”余言喻松开了手,生气的抱怨着。虽然相信史书才的人品,可是有这么多狐狸精环伺,她不生气才怪。
“嘉儿?”史书才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她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她说她们家的,关我什么事,你怎么可以乱迁怒。”
“嘉儿就是刘嘉,另外一个名字你应该熟悉些,就是安宁公主。”余言喻叉着腰凶巴巴的戳着史书才的胸膛,“她是公主,你是皇孙,你们不是一家人是什么!据说那些个皇子皇孙都有一屋子一屋子的女人陪睡,你没有才怪!”
“你都说了是皇子皇孙,我又不是,自然不能跟他们相提并论了。”史书才安抚的抱着这个动不动就炸毛的爱人,将头搁在她肩膀上,“那个名号不过是外人乱叫的,其实你跟我都知道,我不属于这皇城。这巍峨皇城,我只是其中的过客,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变的跟他们一样。”
她竟然混到宫里头来了,还给人当陪读?真是的,她那个个性,陪混还差不多。想到以前自己看书时她每次都要陪在自己身边装模作样的拿着本书念,可往往陪着陪着就趴在书上睡着了,反而还要自己把她抱到床上去的事情,史书才唇角忍不住挂上几抹笑意。
他坐在皇帝下首,在场那么多莺莺燕燕,可偏偏一眼就找到了那个正探头探脑的丫头,若不是在大殿上,恐怕一直沉稳的他都要吓的跳起来了。
难道他真以为朕不敢治他的罪!孝武帝愤懑的想,可实际上他还真的舍不得治史书才的罪,于是只能容忍了他这怪脾气,无奈的让人传话,“这时候歌舞才进行了一半,等会儿还有新进宫的各位侍读赋诗献艺,游湖玩赏,嫔妃们也会献歌献舞,那会儿热闹的很,殿下还是看看再走吧。“
史书才说到后面也说不下去了,只要是对他,其实无论她多么主动她都是能接受的,甚至,越主动越喜欢。只不过难得他想在她面前强势一回,没想到却又重复了以前每次见面被她占便宜的“遭遇”。
唉,还真是夫纲不振啊!
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心里面告诉自己不要做的太过头,可是眼睛却忍不住总有意无意的往那边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来他们之间真不知道隔了几千几万年。人不在身边的时候还可以勉强忍住,可当那人俏生生的出现在眼前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思念竟然如此深,如此重。
“殿下可是觉得这歌舞不好?还是膳食不合胃口”史书才正在恍惚着,皇帝身边的内侍忽然在他耳边询问道,他一抬头看到皇帝正朝自己微微点头示意,便知道这副摸样被皇上看进去了。
“呵呵,那有人笑话我呢?”史书才抱住她的纤腰,觉得自己在这丫头面前真的没半分男子汉气概。这种事情一般都应该她找他帮她出头吧,她倒好,什么都自己干了。
“照揍不误!你揍不动的我帮你揍!”余言喻仰着眉毛,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看的史书才心中大喜,忍不住凑近她,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史书才看着余言喻一副坐卧不安的样子,一眨眼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生怕她又闯了祸,于是当下也坐不住,随便丢了句“我房里还有篇未写完的策论,在这里看歌舞总是惦念不过,还是先告辞一步,待改日有空再陪陛下游乐。”说完不等回复便匆匆离开了。
“他难道一天还能比我都忙!”听到史书才留的这句话,皇帝恨恨的一锤椅背,但是等到太子闻言出声附和时却是冷冷的瞪了其一眼,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看歌舞了,倒一时让人弄不明白皇帝到底是气还是不气。
这一带林木颇茂,他路遇片翠竹,见着那碧绿可喜的枝叶,不由得想到那人的一身绿装,心里微微一动,便信步由缰的走了进去,却不想刚走了几步,就被人猛的从后面偷袭抱住了腰,一个温温软软的身子贴了上来,用他梦中梦到了几百遍的声音问道,“想不想我。”
他言辞颇厉,那些侍卫知道这位主儿可是正得圣眷,也不敢触了他的逆鳞,于是乖乖的退了下去,任史书才一个人走开。
史书才略略的转了一圈,并没有见到余言喻,心想她也许是回去了,心中不免有些怏怏,自我安慰道只要进了宫便能时时相见,又何必急于一时,想着便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这么多人,果然还是我们家书呆子最好看啊。瞧瞧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哪里像其他人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了。余言喻托着腮坐在案边盯着上面的史书才,笑的眼睛眉毛都挤到一处了,似乎在场的人除了她家的书呆子外就再没有可以入眼的了。
郑婉玉看到史书才是心中一惊,史书才看到余言喻时的感觉也和她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惊后一阵喜意涌上心头。
这个,史书才微微一皱眉,顺水推舟的点了头,“人多,我感觉有些气闷,想先退席。”
听到这句回话,孝武帝心里非常生气。不管多久,这孩子跟现在的生活似乎总有一层隔膜,一副融入不进去的样子。每当各种宴会歌舞应将他拉过来时,他也都摆出一副兴趣却缺缺的样子,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太过明显,让他想忽略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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