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刚脱离地缚,阴体很虚弱,那时候摸,恢复的阴体里含有的气息。”她说。
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但鬼缠人必须有理由,她不能撒谎。皱着眉头,无奈的说:“算不算勾引别人小妾?” WWw.5Wx.ORG
“王曼”摇了摇头,可怜兮兮的说:“不是不想下去,引路的鬼差挡着不让进门,说身上有的气息。【92ks. 】有阴司烙印跟他们是同僚,他们不能越轨带下去。”
“别用死人眼看,王曼有开口说话的天资,缠着总有事吧?快说,赶时间。”
“阴司烙印,那可不是临时工。蔡奇和关铃到底与下面谈了些什么?”想着,让龚文画回到小棺材。没一会,王曼睁开眼睛咆哮着说:“没经过的同意,让东西上的身,这么做太过份了。”
惊讶的看着她,她摸了摸脸气呼呼的说:“跟说正经的呢!”
“这是第三次被鬼上身吧?居然有意识?”真被吓到了。王曼错愕一声,迷糊的说:“有点像鬼压床,能感觉到是画儿,她说什么都知道。虽然心里明白,但怎么也动不了。”
“外面的鬼打墙没解决,亡者的鬼魂也没找到,好意思逗女鬼?”王曼哼了一声,头偏到一边。说:“龚文画不上的身,身上哪来的浓郁阴气?阴气不够重,怎么能看到鬼?看不到鬼,怎么解决鬼打墙?能让一辆车,们两同时出问题,这东西能耐可不小。”
“看到鬼?”她问。
“开阴阳路送人那天,被两次上身,不是见到龚文画站在背后吗?只能凭感觉来分辨,但看不到东西。”点了根烟,看着外面说:“这次得靠能见鬼的本事了。”
“怎么办?”她问。拍着额头说:“跟鬼打交道,术法是其次,多动脑子行吗?既然是鬼打墙,当然是继续开车,认真观察哪里有问题了?”
车再次上路,开了大概十多分钟,王曼突然踩住刹车,紧张的盯着前面说:“两……两……”
射灯照了几十米远,几片绿叶贴着柏油路面飘着远去。看了好一会,还是一无所获,无奈的说:“看到了什么?”
“两只黄鼠狼在引擎上看着。”王曼看着空荡荡的车头,哆嗦的说:“它们又对着挡风玻璃放了两个屁,又跳下了车。”
四家镇很早以前信奉的家神是黄、白、柳、胡,也就是黄鼠狼、刺猬、蛇、狐狸。遇到这玩意,立刻松了口气,转身在后座拿了一把香和两刀纸下车,在车前烧掉。“两位大仙,小子是四家镇下面陈庄的,半夜到四家镇办事,有幸遇到两位供奉点香火。”
回到车上,说:“别打扰两位大仙吃饭,绕过香继续出发。”
王曼惊奇的盯着车外看了好久,她开着车说:“两个家伙……”她缩了缩脖子,连忙改口说:“两位大仙围着香在玩。”
等车开出去有一回,王曼再次好奇的问:“就这么简单?”
“想多复杂?难道要跟它们打一架才行?”摊了摊手,有些羡慕的说:“别以为人都像能见到它们,真正的难点是搞清楚谁在整们。”
“也不看看姐是谁?”
王曼单手握着方向盘,仰着小下巴,挺着高耸的胸脯,一副很牛气的样子。
凌晨两点多钟,和王曼找到新娘娘家,没想到新娘住在朋友家,她朋友住在镇初中里。
学校比上学时更旧,周围没太多的变化,只是记忆中的模糊身影都不在了。
“避雷针怎么像随着要砸下来的样子?”王曼吐槽着校门石墩上的旗杆。不爽的敲了敲她的头。“见过手腕粗的避雷针插在两米高的地方?”
“如果校门是铡刀口,歪倒的旗杆像不像要铡下的刀?”她摸着后脑。看了看,说:“还真有点像,只要不像灵堂就行。”
没走几步,王曼指着远处说:“没有灵堂,但是有墓碑。”
老旧的教学楼前,新立了一块功勋碑,在夜幕的笼罩下,被一颗小树挡着,远远看去真像墓碑。走过去,只见透明的罐头瓶里装着沙子,上面插满了烧完的香签,一炷香正冒着烟。
王曼看了碑文,惊吓的说:“去年刚立的,上面的名字都是活人,用香拜功勋碑会不会不吉利?”
“干什么的?”
一个老人突兀的从碑后出来。王曼吓了一跳,摸着胸口顺气。说:“齐老头,还没死啊?”
齐老头弯着腰,阴沉沉的说:“是三夜啊!来干什么?”
“找个女人。您老有没看到她带东西进来?”走到老头背后,用腿低着他的后腰,拉着他的肩膀往后掰。咔嚓的骨骼声在夜里听的很清楚,齐老头吐出一口长气说:“舒服,还是小子下手知轻重。要找的人可能在a单元201。”
拉着王曼没走出两步,齐老头在后面说:“有些事别插手。”
“什么也没看到。”笑了。王曼偷偷转头看了一眼,惊悚的说:“他用香灰在抹那些碑上的名字,真的不管?”
“听爸说,学校以前是停尸的义庄。齐老头是守义庄的,义庄被拆了后,他就给学校守门。”吐出一口长气。“功勋碑上的某些人,当初吞了迁葬尸体的款子,一把火烧光了所有尸体,美其名曰支持火葬。”
四家镇地处偏僻,又是不同的民族杂居,殡葬方式一直按照风俗习惯在实施。以支持火葬为理由,在们镇根本就是扯淡。可惜,义庄里都是没家人管的尸体,被烧了又有谁来出头?
王曼怀着心思默默往前走,到了单元楼下,她说:“功勋碑上有三爷爷的名字,他好像在四家镇工作过几年。”
“欠多少还多少,齐老头下手有分寸,不会闹出人命的。强行插手可能适得其反。”爬着楼梯,想了想又说:“关铃不是四家镇的人,她进入四家镇办事,也得通知一声齐老头。”
“师父也怕他?”王曼不信的反问。摇了摇头说:“不是怕是给面子。直接给说吧,齐老头请神的功夫很邪门,他拜的是扫帚星马氏,封神演义里姜子牙老婆。被齐老头盯上的人,会很倒霉。”
王曼抖了抖,放弃了为她三爷爷出头的想法,快步往201跑,
“啊!”
刚到门口,屋里轰的一声巨响,接着传出两个女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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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程表。”打开车内的灯,仔细回想出发时的数字。王曼捂着嘴,诡异的看着里程表说:“沿着省道到四家镇,不到五十公里,已经跑了五十几公里。”她缩着脑袋又说:“感觉开了好久,还以为是夜里的时间难熬……”
看着她询问的眼神,说:“两个可能,第一,鬼打墙。”王曼不耐烦的说:“这个知道,那第二个可能是什么?”
一口唾沫吐在小棺材上,阴冷的寒意从棺材里冒出来,车内瞬间冷的刺骨。王曼嘀咕着说:“鬼还真怕疼啊?”她关掉空调说:“早知道画儿有降温的作用,就不开空调了,免得浪费油钱。”
“确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用中指点着她额头。“如果是真的,有因果牵连能沾的身。如果是假的,会被烧伤。过来。”
阴冷的寒意顺着的手蔓延全身,一个哆嗦清醒过来。龚文画已经离开王曼,沾在了身上。
“第二,们都死了,死在这块地方,但不记得自己怎么死的,于是一直在路上……”随手点了根烟,对着前面的小棺材吐了口烟圈问:“龚文画,说是不是?”
小棺材没有反应。王曼拧了拧她的大腿,疼的吸了口气。“们没死。”
王曼这天份,不当神婆就是浪费。真心竖起大拇指夸奖:“回去让关铃教怎么送鬼,就毕业了。”
“别转移话题。”王曼纠缠着不放。说:“这种随手请鬼上身,只要稍微抵抗,都可能导致失败。给讲清楚,就算答应,但能控制潜意识不反抗吗?”
话还没说完,她全身冰冷,脸色发白。
在与王曼胡扯的这段时间里,偷偷洒了点鞋底的泥在王曼屁股下,龚文画这才能顺势上王曼的身。之所以这么容易,因为王曼经历过请鬼上身,已经打通了某种媒介。这种叫通灵身,与走马仙有些相似但又不同。
瞪着眼睛说:“什么时候成的?活着是刘老头准儿媳,死了是刘老头小妾,关屁事?”
见龚文画上了身不说话,赶紧追问。
“是的鬼,要负责。”“王曼”的声音变了,变的与模特龚文画一样。
“停车。”
看着车外,路边刚过去的分叉大白杨,好像在一个多小时前见过。王曼猛踩刹车,问:“怎么了?”
“怎么知道鬼不怕疼?”忍不住笑了。王曼风情的瞪了一眼。“怎么知道鬼怕疼?”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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