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报出一个让她自己都有些肉痛的数字。
她虽是赌场负责人,收入不菲,但两百万现金对她来说也绝对不是小数目,尤其是作为安邦集团的员工,很多钱并非她能随意支配。
“就当是交个朋友,秦先生给我个面子,也给自己行个方便,如何?”
她当然知道秦洛不缺钱,能随手买下金阳轩、赌局开口就是千万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一百万?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对方能看在钱的份上,或者看在她低头服软的姿态上,放过那一茬。
这话说得直白而毫不客气,既拒绝了金钱贿赂,也堵住了“给面子”的托词,更是直接点名了“兴趣”所在。
玫瑰的心沉了下去。金钱攻势无效,恭惟也无效。
她勉强笑了笑,自嘲道。“秦先生就别取笑我了,我年纪也不小了,哪比得上那些年轻水灵的小姑娘。这样吧,我们温泉中心那边,新来了一对双胞胎姐妹,才十九岁,长得一模一样,清纯可人,关键是……还没经过人事。
秦洛闻言,确实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他轻笑道。
“双胞胎?倒是有点意思。” WWw.5Wx.ORG
就在玫瑰心中一喜,以为有转机时,秦洛话锋一转。
“不过,新奇归新奇,眼下这难得让玫瑰姐你‘兑现承诺’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那对姐妹花,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希望再次破灭!玫瑰彻底陷入了两难。信誉和颜面在内心激烈交锋。
作为赌场负责人,尤其是安邦集团在这种灰色地带产业的代表。
“愿赌服输”是必须维持的基本形象,哪怕赌约再荒唐。食言而肥,传出去对她的威信是毁灭性打击。可若是真当着这个男人的面……那份羞耻感和心理障碍,又让她实在难以逾越。
她看着秦洛那副油盐不进、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中气苦,却又无可奈何。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波流转,带着一丝试探和不易察觉的挑拨,轻声问道。
“秦先生……如此坚持,难道就不怕……被家里的那位知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吗?”
她试图从另一个角度施加压力。
秦洛挑了挑眉,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
他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玫瑰的距离,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暧昧起来。
他同样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家里那位?玫瑰姐怕是误会了。我秦洛,目前单身,无拘无束。”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着玫瑰近在咫尺的妩媚容颜,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几乎是在耳语。
“而且……我看玫瑰姐,似乎也是自由身?我们之间,何须顾虑那些?”
单身?玫瑰心中一动,随即又暗自冷笑,这种男人,长得帅,有钱,又能打,说是单身,恐怕不知道有多少红颜知己,花心多情才是真。不过表面上,她依旧维持着和善甚至略带羞涩的笑容,没有接话。
就在她心思电转,思索着如何打破这僵局时,秦洛忽然动了!
他的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果断。原本随意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右手,突然抬起,越过两人之间那短短的距离,径直探向了夜玫瑰的身后——目标,赫然是她旗袍后背那从上至下、隐藏在盘扣与绣花之中的金属拉链头所在的位置!
玫瑰浑身骤然紧绷!像是一只受惊的猫,瞳孔瞬间收缩,所有的慵懒和伪装在刹那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和一丝慌乱。
他……他要干什么?!难道真要在这里,用强?
她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向后躲避,但沙发就这么大,秦洛的手臂又长,几乎封死了她后退的空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秦洛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她后背旗袍光滑的绸缎面料,并且精准地找到了拉链头的微凸。
就在她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忍不住惊叫或者做出反击动作的瞬间,秦洛的嘴唇贴近了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轻轻钻入她的耳中。
“看来玫瑰姐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动手?没关系……我这个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
就在秦洛的手指触碰到拉链头,即将向下拉动,那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旗袍面料传递到肌肤的刹那——
一只微凉而带着些许颤抖的手,猛地从旁边伸出,死死抓住了秦洛的手腕!
夜玫瑰像是触电般从那种暧昧僵持的状态中惊醒,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眼神却已恢复了惯有的锐利与冷冽,甚至还带着一丝惊怒。
她紧紧抓着秦洛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声音也失去了之前的柔媚,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秦先生!请自重!这里是赌场办公室,不是你可以胡来的地方!”
秦洛的动作停了下来,手腕被抓住,他却并不恼怒,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看着近在咫尺这张又羞又怒的俏脸,慢条斯理地说道。
“胡来?玫瑰姐言重了。我们刚才可是白纸黑字……哦不,是众目睽睽之下约定的赌注。我不过是……在收取属于胜利者的‘福利’而已,何来胡来之说?”
说话间,他另一只原本随意放在沙发上的手,却突然抬起,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搂住了玫瑰那纤细而敏感的腰肢!
“嗯……”
玫瑰猝不及防,身体微微一颤,鼻间溢出一声短促的轻哼。
那手掌传来的温热和力道,透过旗袍的绸缎,清晰地印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浑身的汗毛似乎都竖了一下,脸颊瞬间再次飞上两抹更深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感觉自己腰肢那一圈的皮肤都在微微发烫,一种陌生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
“你……放开!”
玫瑰又羞又急,试图挣脱那只搂住她腰的手,但秦洛的手臂看似随意,却如同铁箍般稳固。
“你再这样,我可要叫了!”
情急之下,玫瑰压低声音威胁道,眼神慌乱地瞟向紧闭的房门。
秦洛脸上的笑意更深,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脸凑得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她急促呼吸带出的热气,用一种近乎调戏的语气低语道。
“叫?好啊。我倒是很想听听,闻名西山的玫瑰姐,叫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你……!”
玫瑰气结,没想到这家伙脸皮如此之厚,心思又如此歪邪,简直油盐不进。
她心中暗骂无耻,却也知道这种威胁对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起作用。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摆脱这窘境时,秦洛话锋却陡然一转,语气中的轻佻和戏谑瞬间收敛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却带着穿透力的认真。
“好了,不逗你了。”
秦洛松开了搂着她腰肢的手,但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依旧没有放开,只是力道松了些许。
他直视着玫瑰那双犹自带着慌乱和怒气的眼睛,缓缓说道。
“赌注的事情,可以暂时放一放。我来找你,其实有另一件事。”
玫瑰闻言一怔,警惕地看着他。
“什么事?”
“福康雄。”
秦洛吐出三个字,目光变得锐利。
“我知道他躲到了西山。你是这里的负责人,赌场这种地方,消息最为灵通,三教九流汇聚。
像福康雄那种过街老鼠,想要藏在西山这片地界,又不想被人发现,必然需要借助某些渠道,或者在某些特定的、鱼龙混杂的地方落脚。你作为赌场的中高层,甚至可能直接参与了某些安排……告诉我,他在哪里?”
原来如此!
玫瑰心中瞬间豁然开朗,所有的疑惑和不解都找到了答案!怪不得这家伙会突然出现在西山赌场,怪不得他会答应那荒唐的赌约跟着自己上楼……原来,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不是赌钱或者她这个人,而是为了追查福康雄的下落!
想通此节,玫瑰脸上的慌乱和羞怒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察一切的冷静,甚至带上了一丝玩味。
她用力挣开了秦洛抓着她手腕的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旗袍下摆和鬓发,恢复了那副从容不迫的赌场负责人姿态。
她走到办公桌后,在高背椅上坐下,点燃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隔着氤氲的烟气看向依旧坐在沙发上的秦洛,嘴角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秦先生好手段,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是为了找福康雄?”
玫瑰轻笑道。
“我倒是好奇,秦先生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确定他就在西山?”
秦洛没有回答她关于消息来源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在哪里。西山这么大,有娱乐区,有温泉山庄,有高尔夫球场、马场,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采摘园、农家乐……一个人诚心要躲,找起来如同大海捞针。有个向导,会省事很多。”
“呵呵,”玫瑰笑了,摇了摇头。
“秦先生,就算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福康雄是安邦的客人,还是……得罪了秦先生的客人?”
秦洛眼神微冷,声音也低沉下来。
“看来,安邦集团是打定主意要护着这只老鼠了?福康雄与我有些过节,他既然藏在这里,受你们安邦的庇护,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安邦集团,是站在他那一边,要与我秦洛为敌?”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锋芒与威胁。
“交出福康雄,这件事我可以不牵扯安邦。否则……我不介意连安邦一起算上。为了区区一个福康雄,与我开战,你们安邦,想清楚了吗?”
这番话,语气平静,内容却石破天惊!直接威胁要与盘踞闽都多年、根深蒂固的安邦集团开战!为了一个福康雄?
“噗嗤——”玫瑰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又觉得不妥,连忙用手捂住嘴,但肩膀还是忍不住耸动着,眉眼弯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堆钱。
“是我个人,代替……那个约定的代价。一百万,现金。就当是……我给秦先生赔个不是,也请秦先生高抬贵手,刚才的玩笑,就此揭过,如何?”
他瞥了一眼茶几。
秦洛接过茶杯,却没有喝,只是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茶香,然后再次摇头,目光转向玫瑰,带着一丝玩味。
“玫瑰姐,你的面子,和这两百万,在我这里,都比不上你履行承诺来得有意思。我说了,我觉得你很好看,所以……更想亲眼看看。”
她说话时,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讨好笑容,试图用金钱来抹平那尴尬的“脱衣赌约”。
一百万现金,对于普通人来说已是天文数字,对于能随手赌千万的秦洛或许不算什么,但这代表了她认输和补偿的态度。
如果秦先生有兴趣,我今晚就让她们过去陪您,一切免费,包您满意。这,总比看我这个老菜梆子强吧?”
她祭出了最后的“杀手锏”,用更年轻、更新鲜、甚至是罕见的双胞胎作为交换,试图转移秦洛的注意力。在她看来,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还是收回去吧。我要的,是你答应过的‘赌注’。”
玫瑰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您就别为难我了。我知道您财力雄厚,看不上这点小钱。这样……两百万!”
“秦先生……”
玫瑰起身,坐到秦洛旁边的长沙发上,距离拉近,她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为秦洛斟了一杯热茶,动作优雅,香气袭人。
“秦先生,”玫瑰在秦洛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指了指那堆现金。
“赌约是一局一千万,两局就是两千万。这笔钱,稍后我会让人直接划到您指定的账户,分文不少。至于这……”
秦洛并没有去看那堆钱,他悠闲地靠在柔软的沙发背里,翘起了二郎腿,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目光平静地落在玫瑰脸上,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却坚定。
“玫瑰姐,我想你误会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这点钱。两千万,该我的,我自然会收。但这一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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