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华扳着手指算下日子,今日十七,天赐估计还有三天的路程就要到家了,就着急忙慌的出去找张玉庆叔叔,他对阴阳八卦有着不俗的见解,村里的红白喜事都是找他看到日子。张玉庆搬着万年历瞅了又瞅道:“本月二十,二十六,二十九,都是好日子,宜嫁娶,你挑一个吧。”张广华牢牢的把这几个日子记在了心里,随手掏出几个铜钱放在了桌子上:“这点心意给小孩子买糖果吃。”说罢起身就走,张玉庆一把抓起铜钱,涨红了一张老脸,高声吵着道:“大侄子你这是打我的脸呢。”说着起身就要还给张广华,却发现自己终究是老了,张广华已经出了院门。
(本章完)
乱撞,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柔美的眼中满是笑意,满是期待,幸福来得太突然有些不真实。
天赐他娘在忙着收拾房间,这次除了儿子外,还有四个军士一同回来,估计得住半个月左右,虽然他们都是天赐的下属,不过远来都是客,就得让客人住好吃好。姑且不提都是驻守边疆守卫国门的英雄这个大大的光环,单单只是不远千里一路护送自己的儿子回家,就得对他们好点,再好点!
张广华来到父亲住处,要跟父亲商量下两个儿子婚礼的事情,张玉廷依旧眯着眼睛慢答慢悠的说这事情你自己去和亲家商量就好了,我说的再好再有理,亲家不同意也是不算数,你还是找真神吧,我这假菩萨没有啥用处,张广华嘿嘿笑着离开了。老太太埋怨张玉廷不像个当爹的样,张玉廷说自己把三个儿子的婚事了了就行,他的儿子自己管。
司鹤冉在和天福的朝夕相处中深深的迷恋上了这个将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子,他那坚毅的脸庞,伟岸的身躯,火热的眼神都让她难以自拔,尽管时常被他滚烫的眼神盯得心里猫抓般难受,却也享受着这种焚身的感觉,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跨越雷池,每每想到这里就偷偷的在心底痛骂自己一顿,却也对莺莺不顾一切私会张生表示十分的钦慕。
自从收到天赐的信,郝杕的一颗心都在路上了,每日都要往北望上一阵子,母亲打趣她就快要变成望夫石了,郝杕有点心虚的对母亲道:“娘,你看我是不是变丑了?”当娘的怎么会不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故意笑着道:“真是女大十八变,人家的女儿越变越好看,我的女儿呀却是越变越丑了!”郝杕不知是母亲打她的趣,当下心里难过,眼里泛着泪花道:“真的吗娘?我真的变丑了吗?那天赐哥哥还认不认得出来我?”郝夫人看着好笑,思虑下一本正经道:“我估计分开这么长时间应该认不出来了吧!”听完母亲的话,郝杕米粒大小晶莹剔透的眼泪哗啦啦止不住的奔腾而下,趴在郝夫人肩头呜咽道:“呜呜,认不出来了,呜呜。”郝夫人本来就是逗她一下,没有想到居然变成了这样,当下一手拍着郝杕的后背一手抚摸着她乌亮的头发心疼的劝慰道:“好了丫头,刚才为娘骗你呢,没有变丑, 我的女儿比以前更漂亮了,等天赐回来,还是让他看得目不转睛的。”郝杕一下从郝夫人的怀里挣脱出来,边擦拭着泪水边笑嘻嘻的对郝夫人道:“怎么样娘亲,刚才我哭的还可以吧?”郝夫人笑骂道:“你这个死丫头!”郝杕嘻嘻笑着道:“娘,我可是郝大人的女儿,练就了一身武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怎会被你一句话给弄哭呢!”郝夫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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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张天福火烧火燎的找到司鹤冉,像抽了ya片烟一般兴奋的拉着她的手兴高采烈的道:“冉冉,你猜猜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司鹤冉被天福这没头没脑的话搞的一头雾水,眼波流转的美目看着天福道:“猜不出。”天福如傻子般嘿嘿笑着说:“你猜猜嘛,说不定就猜出来了呢。”司鹤冉想破了脑袋也打不破这个哑谜,只好摇着头无奈的盯着天福看,天福故意卖关子道:“往你最希望发生的事情上猜!”司鹤冉眼睛一亮道:“莫非你不用参加乡试就内定了举人?”不过旋即摇摇头道:“不能啊,朝廷对科举盯的如此严格,再说爷爷已经不在其位了。”天福依旧不依不饶道:“不是关于乡试的事情,你再猜其他的?”司鹤冉努力的看着天福的眼睛,似乎要从里面挖掘出有用的信息,在他兴奋的脸庞上好像读出了什么,红着脸道:“你父母准许你先于大哥成亲了?”天福如癫狂般哈哈大笑着道:“我的冉冉果然冰雪聪明,差不多,很接近了,你再猜!”司鹤冉恨恨的道:“呸,谁是你的冉冉!快说,不猜了!”天福摇头晃脑道:“大哥不日将归,我们很快就可以成亲了!你说这算不算好消息?”司鹤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一下子撞击到内心的柔软处,羞怯扭捏道:“是真的吗?”天福不无得意的说:“这种事情我怎么会骗你,那不是自找难受吗!”听到自找难受这四个字,司鹤冉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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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李氏干咳了两声,一张笑容可掬的脸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道:“天福,这里是刚刚送来的鲜桃,我已经洗好了你尝尝。”天福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缓了过来,对着未来的岳母施了一礼道:“多谢母亲大人。”这一句母亲叫的司李氏一阵意外,同时浑身的毛孔都透着舒坦!司鹤冉第一时间发现天福叫错了,肯定是陷在刚才无边的想象中还没跳出来,天福也反应了过来,厚着脸皮扯谎道:“早叫晚叫都是叫,干脆就今日改口好了。”司李氏美滋滋的答应了一声“哎”,晕乎乎的就走了出去,心里还在品着刚才的那句母亲大人。
卖水果的王二送来了一筐鲜桃,司鹤冉的母亲司李氏挑了几个鲜红欲滴的要拿给未来的姑爷尝尝鲜。捧着一个小竹筐来到天福的住处却发现没有人,估计着应该是去找自己的女儿了,想到这里,不禁对这个未来的姑爷更是疼爱上几分。当下加快脚步,三步两步就来到了司鹤冉的房外,看看门是开着的,就径直跨了进去。正好撞见天福拉着司鹤冉的手,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如傻子般露出迷之微笑,司李氏仿佛撞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情景一般,哎呀一声叫,赶忙用手遮着通红的脸退出房间。虽然女儿和天福的事情全家人都很满意,自己也是相当满意的,尽管通过家人的述说也知道两个年轻人有些肢体上的接触,自己打内心深处也是不以为然的,可是真的撞上了就是另一回事了。不禁有些埋怨起这两个不守规矩的年轻人,旋即就释然了,想起自己和司鹤冉的爹爹年轻时候的情景,心底泛起一丝甜蜜,这个死老头到底有多久没有拉过自己的手了?今天晚上回去一定得好好质问他一番!
天福和司鹤冉正沉浸在彼此的笑眼中,幸福的浪花轻轻的拍打着二人的心房,荡起一阵阵的涟漪,突然间的一声叫喊如当头棒喝打破了二人所有的美好,吓了一个激灵。待听出这个声音是从母亲嘴里喊出的时候,司鹤冉臊的红透了优雅的脖颈,如果有个地缝的话就已经钻了进去,天福也被这个未来的岳母吓的生了一身冷汗。司鹤冉怯怯的叫了声:“娘,你进来吧。”
小麦已经收割完毕,秋庄稼也都种上了,庄稼人可以稍微休息几天恢复下疲惫的身体,以更好地状态来迎接下一个忙碌期。
张家村,张玉廷躺靠在那张油漆已经斑驳的躺椅里,眯着眼睛养神,老太太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给他打着蒲扇。老太太心情不错,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两个孙子的婚事,张玉廷心里美透了,两个孙子给自己长了脸面。他这个族长在村里面本来就很受人尊敬,现在因为两个孙子的缘故,大家对他的尊重已经要变成讨好了。虽然他不喜欢这种讨好,经常训诫那些个谄媚的同村人,教导他们做人要硬气要有骨气,不过久而久之就听之任之了,逐渐变的受用起来。尤其是大孙子来信说已经晋升了千户大人,张玉廷现在简直年轻了十岁,走起路说起话来都显得那么轻快。
:“唉,连为娘都给你骗了,我看你成亲后要成精呀。” WWw.5Wx.ORG
张天福近一年来吃住都在司鹤冉家里,司老先生把平生所学都传授给他,虽未入仕却清晰了如何为官从政,只待金秋时间通过乡试,就可以大展一番拳脚,每每想到此都不禁要感叹一番。最让张天福满意的却是和司鹤冉的感情,两人时常月下吟诗作对,雪地里挽手并肩,杨柳岸留下一串串脚印,小河边尽是欢声,司家宅子里满是笑语。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司鹤冉比之刚刚认识那会儿更加的丰腴圆润,鼓鼓胀胀的胸,圆圆满满的臀,盈盈一握的腰身,柔美的脸庞尽脱少女的稚气增添了几分成熟女子的妩媚,每每看的天福都想把司鹤冉锁在自己眼中,时常盯的司鹤冉红透了整个脸颊,更为难得是司鹤冉在文学方面的才华丝毫不输给自己。天福时常在想哥哥天赐当初为什么不娶了郝杕再走,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迎娶司鹤冉了,那种看到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天福有几次差点忍不住就要召唤五姑娘现身。还好,自己的清白之躯就要随着哥哥天赐的归来变作明日黄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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