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阎三大爷嘛。”娄晓娥打断他,眼神扫过李三胳膊上的纹身,又落在阎埠贵紧张的脸上,“李老板,你说你是做供应链的,可有营业执照?供货商资质证明呢?我怎么听说,这一片做牛羊肉供应链的,就没有姓李的?” WWw.5Wx.ORG
李三脸色一变,没想到娄晓娥这么直接,梗着脖子说:“我刚转行没多久,资质证明还在办!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拿样品给你看!”
“不用了。”娄晓娥从包里掏出手机,“我已经给合作社的王经理打了电话,他说这一片根本没有你这么个供货商,反而有个叫李三的,是放高利贷的,还因为碰瓷讹人被派出所处理过。”
阎埠贵在旁边煽风点火:“雨柱,李哥可是真心想跟你合作,你咋不给面子呢?三成的利润啊,白捡的便宜!”
正在这时,棒梗背着书包跑进来,手里拿着个录音笔:“何叔!我有证据!阎三大爷昨天晚上打电话,跟这个李哥说要合伙讹你的钱,还说分一半好处!我都录下来了!”
阎埠贵和李三一听,彻底慌了。阎埠贵想抢录音笔,被马华一把按住:“三大爷,你别想耍花招!”
李三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刚跑到门口,就被早就守在那儿的老陈拦住了——老陈是娄晓娥特意叫来的,就怕他们闹事。
“没别的意思?”何雨柱拿起录音笔,按了播放键,里面立刻传出阎埠贵的声音:“李哥,焦香居每天流水几百块,何雨柱手里有钱,咱找个机会碰瓷,讹他一笔,事成之后分你一半……”
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前厅里还有几个没走的老主顾,纷纷指着阎埠贵骂:“这阎老西,刚出来就干缺德事!”“太不是东西了,人家好心让你干活,你还想讹人家!”
阎埠贵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李三更是吓得腿肚子发软,差点瘫在地上。
正在这时,老王骑着自行车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派出所的警察——是娄晓娥刚才偷偷报的警。“何老板,娄小姐,出什么事了?”
“王干事,你可来了!”何雨柱把录音笔递给老王,“阎埠贵联合这个放高利贷的李三,想碰瓷讹我的钱,还想偷我店里的东西,幸好被我们发现了。”
警察接过录音笔,又看了看店里的监控录像,对李三和阎埠贵说:“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警察同志,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阎埠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警察的腿哭,“是李三怂恿我的,我一时糊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别往我身上推!”李三急了,“明明是你找的我,说要讹钱!”
俩人互相推诿,闹得不可开交。警察没耐心听他们吵,直接把俩人架起来,往门外走:“别吵了,到派出所再说!”
刘海中刚从院里出来,想来看热闹,见阎埠贵被警察带走,脸“唰”地白了,赶紧转身往回跑——他可不想被牵连。贾张氏扶着墙根看了会儿,见没热闹可看,也悻悻地走了。
等警察走了,老主顾们纷纷对何雨柱说:“何老板,你做得对!这种坏人就该送派出所!”“以后可得小心点,别再让这种人进店干活了!”
“谢谢大家关心。”何雨柱笑了笑,“以后我会注意的,不会再让坏人有机可乘。”
娄晓娥拿起账本,笑着说:“好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吃饭,今天这桌我请客,算是给大家压惊。”
客人们纷纷叫好,店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马华擦了擦额头的汗:“哥,可算把这俩祸害解决了!以后再也不用提防阎埠贵了!”
“是啊。”何雨柱点点头,看着棒梗,“今天多亏了棒梗,要是没有他录的音,还真不好治他们。”
棒梗脸上露出了笑容:“何叔,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不能让坏人欺负你!”
秦淮茹端着洗干净的碗从后厨出来,脸上也松了口气:“傻柱,这下可好了,阎埠贵再也不能来添乱了。”
“嗯。”何雨柱看着她,“以后你就踏踏实实在这儿干活,不用担心有人来捣乱了。”
秦淮茹点点头,眼里满是感激——她现在只想好好干活,照顾好棒梗,过踏实日子。
当天下午,派出所就传来消息:李三因涉嫌敲诈勒索,被刑事拘留;阎埠贵因同伙作案,且有前科,被处以行政拘留十五日,并处五百元罚款。街道也很快做出决定,将阎埠贵列入“重点关注对象”,要求他定期到街道汇报思想,要是再敢闹事,就送他回监狱继续改造。
阎解成听说父亲被抓了,急得团团转,想来焦香居求情,被马华拦在了门口:“你爹自己犯的错,活该被抓!别来这儿添乱,不然连你一起送派出所!”
阎解成没辙,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经此一事,他也彻底看清了父亲的真面目,再也不想跟他一起瞎折腾了。
十五天后,阎埠贵从拘留所出来,整个人蔫了不少,头发更白了,背也更驼了。他没敢再去焦香居,也没敢在院里瞎转悠,每天躲在家里,要么帮阎解成看看摊,要么就去胡同口捡点破烂,再也不敢算计别人了。
四合院的日子,终于彻底平静了。刘海中收敛了不少,再也不敢摆二大爷的架子,每天在家看看报纸,偶尔帮邻居做点小事;贾张氏没了阎埠贵和许大茂的撑腰,也不敢再煽风点火,只能在家看看孩子,纳纳鞋底;秦淮茹在焦香居踏踏实实地干活,每个月都能拿到工资,把棒梗照顾得很好,棒梗的成绩也越来越优秀,考上了重点中学。
焦香居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不仅在附近出了名,还吸引了不少城里的客人特意过来吃。何雨柱和娄晓娥商量着,想把隔壁的铺子也租下来,扩大经营,再开个包间,满足更多客人的需求。
这天晚上,收摊后,何雨柱和娄晓娥并肩走在胡同里,晚风轻轻吹过,带着饭菜的香气。“傻柱,隔壁的铺子老板同意出租了,我们明天就可以签合同。”娄晓娥笑着说。
“好啊。”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充满了希望,“等扩大经营了,我们再招几个人,你也能轻松点。”
“嗯。”娄晓娥看着他,眼里带着笑意,“以后我们就踏踏实实地做生意,过安稳日子,再也不用提防别人来捣乱了。”
何雨柱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月光洒在胡同里,照亮了脚下的路。他想起从焦土上盖起饭铺的艰辛,想起一次次被人陷害、闹事的波折,想起身边这些靠谱的人——马华的忠诚、雨水的细心、棒梗的懂事、秦淮茹的踏实,还有娄晓娥的陪伴。
他知道,这平静的日子来之不易,是靠一次次的坚守和斗争换来的。
何雨柱正在处理刚买回来的鲜鱼,刀刃划过鱼鳞“沙沙”响,头也没抬:“不用了,我这儿的食材都是固定供货商,质量有保障,不敢随便换。”
“哎,你咋这么死脑筋!”阎埠贵往前凑了两步,压低声音,“三成啊!你这火锅城一天得用多少肉,一个月下来能省不少钱,这不都是纯利润嘛!”他说着,就想往后厨里钻,“我让李哥今天过来,你们聊聊,不合适再算!”
李哥抬眼打量何雨柱,眼神里带着股痞气,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何老板,久仰。我这儿的牛羊肉,都是从牧区直接拉来的,新鲜得很,价格绝对公道,比你现在的供货商便宜三成,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先给你送点样品尝尝。”
这话一出,阎埠贵的脸“唰”地白了,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帆布包。李三也慌了,猛地站起来:“你胡说八道!我跟你拼了!”他说着,就想往娄晓娥身上扑。
“站住!”何雨柱一把拦住他,眼神冷冷的,“我店里装了监控,你要是敢动手,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
马华正在切菜,见他要进后厨,伸手拦住:“三大爷,后厨是操作间,外人不能进,规矩。”
阎埠贵脸上的笑僵了僵,只能退回去,心里暗骂马华多管闲事,嘴上却依旧甜:“行,规矩咱懂!那我让李哥在前厅等你,你忙完了咱再谈。”
“跑啥呀?”老陈双手抱在怀里,身材高大,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事儿还没说清楚呢,就想走?”
李三没辙,只能蔫蔫地退回来,脸上的痞气全没了,换成了慌乱:“我……我就是来跟何老板谈谈合作,没别的意思……”
何雨柱擦了擦手,在他们对面坐下,语气平淡:“李老板,我这儿的供货商合作好几年了,质量、价格都透明,没必要换。再说,低价的食材,我也不敢用,砸了招牌得不偿失。”
“何老板这是信不过我?”李哥脸色沉了沉,拍了拍桌子,“我李三在这一片做供应链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问题!你要是不给面子,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是做供应链的,想给咱供货。”何雨柱介绍道,“这位是李老板,这位是……”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何雨柱瞥了阎埠贵一眼,“三大爷,你在店里干活也知道,我焦香居的规矩就是食材保真、价格公道,从不搞那些歪门邪道。”
正在这时,娄晓娥推着自行车进来了,车后座上捆着刚采购的账本,看见前厅的阵仗,心里立刻明白了七八分。她把自行车支好,走到何雨柱身边:“傻柱,这两位是?”
焦香居的早市刚散,阎埠贵就揣着个皱巴巴的纸条,眉飞色舞地进了店。他今天穿得比往常整齐,中山装的领口扣得严严实实,手里还拎着个崭新的帆布包,一看就有猫腻。
“雨柱,早啊!”他凑到后厨门口,脸上堆着过分热络的笑,“跟你说个事,我一个狱友,李哥,现在做餐饮供应链的,手里有便宜的牛羊肉,比合作社的价低三成,我寻思着给你牵个线,能帮你省不少成本!”
他刚走到前厅,就见一个留着寸头、胳膊上纹着龙的汉子已经坐在那儿了,正是他联系的“李哥”——其实是监狱里认识的放贷混混,根本不懂什么供应链,俩人早就商量好,先以低价供货为幌子,摸清焦香居的进货渠道和资金流向,再找机会碰瓷讹钱,实在不行就半夜来偷。
“李哥,你可算来了!”阎埠贵凑过去,献殷勤地给人倒了杯茶,“这就是焦香居的老板何雨柱,手艺一绝,生意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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