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风将手机对准卡尔，看着卡尔那张清秀的脸，可以预想到评分绝对不会低。
所以孟怀风没有使用被欢愉影响的原版技能，而是使用了盗版摄魂相机。
“咔嚓。”
在被各个维度空间分流后，对卡尔基本造不成伤害。
谨慎的卡尔调动大时钟的算力稳定自己的幻体。
孟怀风看着卡尔的照片，同样皱起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着一层维度的原因，卡尔的照片极为虚幻，显然摄魂效果并不算好。
反而是在对付精神薄弱的目标时，摄魂相机才能发挥出强大的效果。
孟怀风撕碎照片，卡尔的投影微微暗淡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有点意思，但远远不够。”卡尔道，在灵体方面的研究，卡尔自信整个已知宇宙，没有人能超过他。
“精神赐死！”卡尔终于进行了反击，一股无形的精神力量向三人脑海冲去。
普通人被精神赐死后，情绪会瞬间陷入死寂，精神自溃而死。
“防火墙！”孟怀风迅速给星和三月七加了一层精神防护。
防火墙被大时钟和虚空算法的庞大算力强行冲破，但剩余的力量也所剩无几。
孟怀风只觉心情低落了片刻，就恢复了正常。
三月七和星本身的精神力比孟怀风还强，经过防火墙的缓冲后，同样没有受到影响。
“虚空侵蚀。” ＷＷw．5Ｗx.ＯRG
虚空气息在三人脚下爆发，被星的存护之盾牢牢隔绝开来，虚空对万物的侵蚀效果竟对这层护盾没什么效果！
卡尔抿了抿嘴，这些未知宇宙的来客，身上的力量无法解析，虚空定义等很多手段用不出来。
算了，摆了，自己在攻击方面确实醇弱，连最弱的三个都伤不到。
但他们不是也对自己没办法吗？
平了！
孟怀风收起手机，取出幻影枪。
如果拍摄几万张照片一起撕碎，或许能将卡尔重创甚至直接杀死他。
但很显然，能感知到照片效果的卡尔，不可能任由孟怀风拍照。
这个办法不行。
“以太编辑，虚空之力。添加规则，追本溯源！”
孟怀风脸色微变，消耗好大，比热武器无效化大得多。
让热武器无效有很多种达成方式，而追本溯源则是纯粹的强大规则。
如果幻影枪实体化，用不了十几秒就会能量耗尽。
任凭星和三月七攻击的卡尔，对孟怀风的攻击也没在意。
然而下一秒投影剧烈的闪烁了一下，变的虚幻起来。
不等孟怀风第二次攻击，卡尔的投影瞬间消失，出现在数千米外。
“很诡异的攻击，维度没有打破，却命中了我，真想研究一下。”卡尔有些火热的看着孟怀风道。
“怀风怎么打到他的？我也想要。”星期待看着孟怀风。
“以太编辑，我自身的能量不会排斥我对自己的编辑，但要是给你编辑的话，你比我强大的能量会加速编辑效果被现实修复，我的消耗也要大数倍，坚持不住。”孟怀风摇头道。
要是编辑瓦尔特和丹恒，消耗还要更多。
星失望的收回目光。
量子跃迁。
孟怀风出现在卡尔面前，卡尔的投影却又瞬间消失，再度出现在数千米外。
灵体的瞬移，比孟怀风的量子跃迁快的多！
跃迁通道打开，孟怀风却没有进入。
而是将幻影枪刺了进去。
一个量子通道出现在卡尔身后，幻影枪的枪头从中探出，刺向卡尔。
卡尔不断闪烁，幻影枪却如附骨之蛆，从四面八方不断出现在卡尔的投影周围。
“加油！怀风加油，打死他！”三月七呼喊道。
数分钟后，孟怀风脸色有些苍白的收枪。
“加……怀风怎么不继续了？”三月七疑惑道。
“……消耗有点大。”孟怀风无奈道。
孟怀风仅仅只在命中的刹那才会将幻影枪实体化，即使如此加上虚幻时的维持消耗，数分钟也差不多极限了。
总要留点能量以防万一，也不能全都耗尽。
卡尔变的虚幻了很多的投影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正常。
“如果是他们掌握这种攻击，可能真的能杀死我。”卡尔看了看瓦尔特和丹恒：“但很遗憾，你的实力还差点。”
孟怀风怒视卡尔。
星看向瓦尔特：“杨叔，怎么办？”
“他的状态和忆者有几分相似，而忆者的难缠你们也清楚，以“迷因”形式存在，不受物质极限制约，自由穿梭于星海诸界。如果不是主动凑到面前来，就算是令使也很难抓住他们。”
“当然，卡尔的幻体远远比不上忆者的迷因之体，但在虚空维度迅速瞬移应该可以做到。”瓦尔特皱着眉道。
“这么难搞，那杨叔你有没有办法？”三月七急道，就算是善良的三月七，也难得对卡尔产生了巨大的杀心。
瓦尔特看了孟怀风一眼，孟怀风会意，施展心灵通话将列车组链接。
同时吸取在天使星云被鹤熙偷听通话的教训，孟怀风又用以太编辑加了层防火墙。
“放心，现在不好解决，只是因为还没有锚定虚空维度的维度坐标，等锚定虚空维度后，自然可以解决他。”瓦尔特心中自信道。
“如果是瓦尔特先生说的这样，在我们面前的只是他在主世界的投影，既然是投影，肯定也可以关闭，没有了投影显示他在虚空维度的位置，我们该怎么攻击到他在虚空维度的幻体？”丹恒问道。
刚才卡尔一直和孟怀风纠缠，说明在卡尔心中，孟怀风的攻击虽然能伤到他，但显然还威胁不到他的生命安全，不在乎。
虽然很气，但这是事实。孟怀风有些咬牙切齿。
“我有存护之力护身，还有开拓之力适应，应该能强行进入虚空维度吧？”星已经迫不及待进去把卡尔揪出来了。
“能进去不错，但你有身体限制，在虚空维度的速度根本不可能超过卡尔幻体的瞬移速度。”丹恒摇头道。
“那不是奈何不了他了？”三月七眼睛睁大了几分，不甘道。
“咳，我对灵体略有涉猎，不敢说多强，但卡尔的幻体缺陷不少，他本身实力也一般，进入虚空维度解决他应该问题不大。”瓦尔特谦虚道。
“哇，杨叔你连这个都懂？太厉害了。”三月七崇拜的看着瓦尔特。
“经历的多了，很多东西都多少懂一点。”
在四人惊讶，崇拜的目光中，瓦尔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淡一点，但微勾的嘴角还是让孟怀风知道，他其实是有点享受这种人前显圣的感觉的。
不过，杨叔还懂灵体？
难道是仰卧起坐的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就无师自通了？
“那我们赶紧找姬子姐研究那什么虚空维度坐标。”三月七迫不及待道。
“何必那么麻烦，卡尔不是说凯莎女王曾经重创他吗？天使对虚空也有所研究，直接找她们要不就好了。”孟怀风道。
“有道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三月七道。
孟怀风也不墨迹，直接联系天使彦。
“小孩，怎么忽然想起联系姐姐来？是姐姐我离开后终于发现天使的美好，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忍不住想姐姐了吗？”彦充满挑逗的声音响起。
“帮我联系你们凯莎女王。”孟怀风的语气毫无波动。
对这个老司姬，你反应越大，她越来劲。
“这就是你求姐姐办事的态度？叫声好姐姐，姐姐就帮你联系。”
“正事，关于死神卡尔。”
“没意思。等着。”彦有些扫兴道。
很快，天使女王凯莎威严的声音响起：“孟怀风，找我何事？”
“我们需要虚空维度的坐标。”孟怀风道。
“你们想做什么？”凯莎坐直了身子，声音又严厉了几分。
难道他们也想研究虚空？会不会导致虚空提前降临？
“事情是这样的，卡尔的幻体藏身于虚空维度，我们需要虚空维度坐标，才能彻底解决他……”孟怀风解释道。
“……我需要亲眼确定，给我你们那边的网络授权。”凯莎沉默片刻道。
孟怀风点头答应，获得授权后，凯莎的投影出现在列车组身旁。
互相打了声招呼，凯莎打量起四周。
“这是……死歌书院？”看着脚下濒临破碎的行星，凯莎有些不确定的道。
“凯莎女王，真是许久未见。”死神卡尔礼貌的见礼。
凯莎无视卡尔，洞察之眼收集起现场的暗信息。
“华烨，若宁？死了也好。卡尔，你的下属似乎全军覆没了，你应该一起去继续做他们的死神。莫甘娜，她怎么没死？”凯莎有些嫌弃的道。
“虚空虫族？卡尔，你，越界了。”凯莎杀意凛然的看向卡尔。
没想到卡尔对虚空的研究已经达到这个地步了吗？
如果不是列车组忽然出现，她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发现。
“运气，站在你那边。”卡尔神情复杂的道，如果没有这些外来者出现的话……
“凯莎姐姐，这个家伙这么坏，为什么你以前没解决他？”三月七忍不住问道。
“一万多年前，他看起来人畜无害。”凯莎叹了口气：“当我发现他的危险时，他已经掌控了大时钟。当我意识到他到底有多危险时，他已经成就了幻体。”
与其说是她意识到了，不如说是只有掌握了相应的力量后，卡尔才会稍稍展露出相应的一丝獠牙。
“虚空维度的坐标，我可以给你们，但你们不要去研究它。”凯莎郑重道。
“当然，我们只是为了解决卡尔。”瓦尔特同意道。
凯莎将一段数据传给孟怀风，孟怀风又用从魂技蓝牙传输解析出的方法，传输到其余四人的脑海里。
四人对孟怀风没有丝毫防备，很顺利的完成传输。
丹恒眼中精光一闪，孟怀风立刻使用原版摄魂相机硬控卡尔。
哪怕隔着一层维度，卡尔也未能抵抗住阿哈的赐福效果，朝着孟怀风比了个剪刀手。
丹恒瞬间出现在卡尔面前，巡猎之力刺入投影，穿过空间，命中了虚空维度的卡尔！
卡尔的投影如信号紊乱的电视机画面，不断闪烁，最后如息屏般消失不见。
环视周围数十万米，没有卡尔的踪迹，三月七希冀的问道：“他死了吗？”
“不确定，这个世界的神体，生存力确实很强。”丹恒皱着眉道。
他觉得应该没那么容易。
“或许是主动关闭了投影。”孟怀风道。
“我去虚空维度找找看。”瓦尔特还没说完，卡尔的投影出现在数万米外。
“差点死了啊。你们知道我为了恢复幻体消耗了多少能量吗？抽取三千余颗恒星能量，其中有二十三颗恒星湮灭。”卡尔心有余悸道。
“你们猜，这二十三颗恒星所在的星系，有没有生命星球？”
丹恒手中的击云枪瞬间僵住，停在卡尔身前不远处。
如果不能一击毙命，丹恒毫不怀疑卡尔为了恢复幻体，将继续抽取恒星能量。
赌，没有生命星球？
“是吗？我不信。”星的球棒上环绕着毁灭之力，冲向卡尔。
“他真正的幻体应该隐藏在虚空维度，在主世界的只是一个投影……”瓦尔特没有阻止星的尝试，提醒道，将对于卡尔幻体的猜测说了一下。
还不是对空间一点影响都没有。
一张照片在孟怀风面前飘落。
卡尔眉头微皱，他清晰的感觉到，那张照片和自己的幻体产生了某种未知的联系。
卡尔任凭星攻击，不为所动。
星的攻击穿过卡尔，给星的感觉却是什么都没有打中。
摄魂相机，看效果好像对灵体特攻，但实际上主动成为灵体的，其在精神强度，攻击，防御等方面全都远远强于普通人。
他们有更多的手段来抵抗摄魂相机，摄魂相机的伤害相对他们强大的灵体来说，也并不严重。
想要打破空间，需要对空间有所了解和掌握。
然而星对空间显然没啥了解，哪怕针对空间进行攻击，也只有一小部分力量能穿过空间。
“明明没打过还这么得意，脸皮真厚。”三月七低声道，提剑上前打算也试一试。
“想当年，神圣凯莎的银翼曾经将我重创，但当我放弃正面与她交锋后，所谓的诸神之王也对我无可奈何，最终只能妥协，与我达成协议。”卡尔无视星，有些自得的诉说着自己的战绩。
在他看来，这些人现在虽然很想杀他，但最终也会如凯莎一般，只能妥协。
“你手下都已经完蛋了，还这么嚣张？”星皱眉道。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单纯的蛮力是很难打破空间的，宇宙中恒星运转的力量有多大？
除了令使有多少人能比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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