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那一刻我无比感激老头,甚至想认他作干爷爷。若不是他及时出现,我这条小命恐怕今晚就要交代在这里。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刚走出几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咯咯咯”的笑声,我浑身一激灵,回头问老头有没有听见。他却面无表情地摇头。
虽然觉得奇怪,但笑声没有再出现,加上有老头在身边,我心里踏实不少,便没有深究。
更让我疑惑的是,老头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愣了一下,指着墙上的菩萨照片问:“您说的是这个吗?” WWw.5Wx.ORG
老头摇头:“不对。再想想,有没有开过光的物件?”
我被他问懵了。这屋里除了王厂长给的菩萨像,就只剩我的铺盖,哪还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从抽屉里取出玉佩递给他:“您说的是这个吗?”
老头接过来端详片刻,问我从哪里得来的。他听说是捡来的,他脸色一沉:“这东西沾着邪气,赶紧收好,明天找个地方扔了。以后别随便捡东西。”
我这才恍然大悟:最近遇到的怪事,莫非都和这个玉佩有关?就像恐怖片里演的降头术,这玉佩很可能被人动过手脚,否则怎么会一直没人来寻?
我赶紧用报纸把玉佩包好,扔进了外面的垃圾桶。回到屋里,我问老头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只回了一个字:“等。”
“等什么?”
“时辰未到。到时候我陪你上楼,看看你说的那个房间到底有什么蹊跷。”
我们并肩坐在床上,我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禁又想起那个玉佩——奇怪的是,我总觉得它似曾相识。可我根本不懂玉,也没有收藏的爱好,这熟悉感从何而来?难道在商场里见过?
实在想不明白,我掏出手机想查查这玉佩的来历。就在手机黑屏的瞬间,屏幕反射出身旁的老头——我滴妈呀!他竟在笑!
我猛地抬头,他却面无表情地坐着。再低头看手机,亮起的屏幕已经映不出他的身影。
本想问他为什么笑,突然想起回来路上的笑声,我下意识瞥了眼身旁的老头,一股寒意瞬间窜遍全身。
被迫不得已点上一支烟,强迫自己冷静。我悄悄把那个烟纸包塞回口袋,起身问道:“您喝点什么吗?”老头摇头。我推开房门,走向大厅的自动售货机。
我特意没关门——售货机正对着值班室。假装用手机付款,悄悄调整角度,想偷拍室内的老头。
就在要对准他的瞬间,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
“在干什么?”
我猛地回头,撞上老头苍白的脸。灯光下,他的面容显得格外诡异。
这让我本已经沉寂的心,开始突突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初冬的河水竟能冷到这种程度——四肢很快便失去知觉,挣扎了好一阵才勉强爬上岸。
猛回头一看,老头正站在岸边静静地看着我。我脑子一片空白,愣了半晌才哆哆嗦嗦地问:“您怎么来了?我刚才怎么会自己往湖里走?”
“但就只是这些手段,对付你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也足够了。”他说。
回到公寓已是午夜十二点半。我赶紧锁好大门,心里有些忐忑——比平时晚了不少,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过想到有老头在,这点问题应该不难解决。
就在我们要进值班室时,老头突然停在门口,仔细嗅了嗅,皱眉问道:“你这屋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头冷哼一声:“你刚刚被鬼迷了眼。要不是我赶来及时,你现在早就沉在湖底,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我颤声问:“您的意思是,我刚才撞鬼了?”
老头站在门口,像猎犬般仔细嗅闻着空气。这举动让我觉得十分古怪。
突然,我想起了那个玉佩。
我听得浑身发凉。
回想刚才的遭遇,直到这个晚上,我才不得不相信世上真的存在这些诡异的事物。但心里始终有个疑问:如果刚才那是宁宁,那她为什么要害我?
老头让我赶紧带他回纺织厂,顺便看看里面的情况。“别一会儿冻死了,我今晚就白来了。”我连忙向他鞠了一躬,引着他往厂里走去。
他轻描淡写地说:“算出来的。”接着解释道,今晚心血来潮给我卜了一卦,卦象显示我有危险,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我顿时鼻子一酸,不知是天太冷冻的还是感动,跑到他面前差点跪下。本想道谢,却冷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牙齿不住地打颤。
这声音苍老沙哑,音量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震得我头皮发麻,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那一瞬间我彻底清醒了,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进刺骨的冷水中。
“不然呢?”老头斜了我一眼,“难道是你自己发了疯?”
他告诉我,这水库淹死过很多人,怨气积聚,有些鬼魂夜里都能自由活动。不过鬼魂通常没有直接伤人的能力,全靠障眼法和迷惑心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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