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你回来了!怎么样,降解了吗?”张志远他们看到我,急忙跑过来团团将我围住询问我。
“嗯,谢谢哥几个关心,已经解了,你们把孙勇给我叫过来。” WWw.5Wx.ORG
“震天,你要揍他吗,好,我们帮你一起揍!”崔健摩拳擦掌的说到。
到了学校,我对身旁的云莲说:“你去旁边的奶茶店坐着等我,我们就按火车上商量好的计划实施。”
“哥几个先回去吧,我找孙勇谈点事情。”崔健三人没说话,转身离开了。张志远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小心点,我对他笑了笑,算是回答。
待三人走后,我开口对孙勇说到:“孙子,你好。”
“你他娘的骂谁孙子呢,活腻了是不是?”孙勇顿时暴跳如雷。
“降如其人,你就是个戳货,降下的也够戳,爷爷随便略施小计就给解了,大戳货!教你降头术的师父死的很早吗,这么不成材。”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一出口,孙勇的反应特别激烈。
“天杀的,我看你真是活腻了!”接着,他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奇怪的银质吊坠,又拿下左手腕一个奇形怪状的银质手环,还取下了一个银质的骷髅头镂空戒指,把三件怪胎一样的饰物拼在一起,组成了一件我没见过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件做法用的法器。
“癫骷殁玺贝贝尔萨。”这时候,孙勇嘴里突然快速念起了古怪的咒语,瞬间,我感觉头痛欲裂,脑袋里犹如无数只蚁虫在啃噬着脑浆。
“哈哈哈哈,让你他娘的再嚣张,玩死你,哈哈哈哈!”
混沌之中,我隐约听见孙勇那孙子的叫嚣声。我努力集中自己的精神意志,不让邪祟之念入骨太深,但是头还是痛的难以忍受,我撇下了孙勇,摇摇晃晃独自向学校外走去。
“哈哈,活该!让你嚣张!死了才好!”
背后,传来孙勇恶毒的话语。
“天哥,怎么样,还能忍住吧?”云莲看我进来,急忙过来扶我。
“头痛的厉害,赶紧找个地方解降。”我带她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馆,开了一间房。
“天哥,什么降?”房内,云莲问我。
“声降。”我用手掐着额头说。这降头术也太狠了,我头痛欲裂!
“天哥,你现在打坐,默念《大悲咒》,这串念珠给你加持验数。”云莲取下手腕上的念珠递给我。
我手拨念珠,念起了《大悲咒》。
云莲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白海螺’念道:“汝自于今日,转于救世轮,其音普周遍,吹无法法螺。”
我知道,这是由师父开过光的法螺,是法会时经常吹奏的一种乐器。
按佛经上记载,释迦牟尼佛说法时声音响亮如同大海螺声一样响彻四方,所以用来代表法音。此时,云莲红唇轻启,吹响了法螺。神圣庄严的佛乐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来回激荡,让我心潮澎湃,醍醐灌顶。不久,我之前头痛欲裂的感觉已然全无,取而代之的是脑袋的神清气爽。
“妙音吉祥!”
我舒了一口气,笑着对云莲说。
“天哥,降已经解了,接下来就该我们教训邪恶人士了,我们要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你要让他被降术反噬吗。”我问到。
云莲点了点头说:“降头术主要是创造施降方与被降方“联系”的一种巫法。之所以存在反噬在于“联系”的突然被中断与“联系”不中断之间的矛盾。简单的说,就是降头师创造了一个等式,建立了一种“命运”的等式关系。如创造A、B关系为A=B,假设A是施降方,B是被降方。如果降头师想要给B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那么他要做的就是给等式前的A添加+—值,既产生A—X=B—X,如果X是某种“良性关联”,那么B就会倒霉或者有祸,如果X是“恶性关联”,负负得正,那么B就会走运或者有福。所以,例如和合降,催花落爱降,就是可以让被施降者受益的爱情降术。”
听了云莲的话,我目瞪口呆:“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师父教的咯。”
“你要是下山学习深造,哈佛都能考上!对了,那解降的原理师父有说吗?”
“解降就是发现并寻找到施降者的“关联等式”,然后通过再施降的方式,在等式中添加“关联”。如在A—X=B—X中为B添加+X,既A—X=B—X+X,那么等式就会被破,施降自动废止。如果解降者法力较高,可以直接将原法废止的同时,再为原施降者添加反降,既无论原施降者是否被下降都会因自己施降被破解而反噬伤到元气,这也要看原施降者花了多大精力在这次降法上面,耗费精力越多被破的,也就受反噬越深。所以你中的—X代表声降,于是我对症下药用法螺吹佛乐为+X,符合了A—X=B—X+X的解降原理。”
没想到云莲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令我望尘莫及的地步。
“原来降头术的下降和解降以及反噬原理,是某种固定的公式。”
“是的天哥。”
“怪不得现在师父收的皈依弟子都要求至少研究生毕业生,没文化还真当不了和尚啊。”
“这…”
“那么降头术都是固定的方程式吗?”
“也不全是,不要简单的就以为所谓的“某某降法”就是绝对的天条,而“降头术”法中没有记载的就是骗人。所有的“降头术”法,都是先人根据理念“法门”创造出来的,重要的是施“降”的“法门”,也就是说,拥有理念与“法门”的人,可以自创出新的用法“降”,这就体现了“法门”的重要性。”
“那么,要让他自食其果的反噬,公式就是A—X=B—X+X—X对吗?”
“是的。”
“那你准备怎么来实施那个—X?”
“嗯,天哥,睡的很香。”
“那好,上路吧。”
一想起孙勇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我就恶心的反胃。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揍他太便宜他了。你们把他叫来,我办完事后再告诉你们。”
于是,李涛过去把孙勇拉了过来。
一路颠簸,我再次回到北京。
“云莲,第一次来北京吧?”
“是啊,爷爷我是活腻了,你快对爷爷下降啊!”我继续挑衅他。
“神经病吧,下什么降啊?你电影看多了吧?”看来,孙勇想否认自己降头师的身份。
“好的天哥,先去办正事吧。”
我们打了一辆的士,向学校疾驶而去。
进了学校后,还没下课,我就在教学楼门口蹲点,准备堵孙勇。不多久,下课铃响了,看见崔健他们出来了。
“天哥多加小心。”
“我会的。”
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了蝉翼般的窗帘照进屋内,在地上映出一道斜影。
“云莲,昨晚渡完亡灵,睡的还好吧?”我问正在收拾背包的云莲。
“嗯,是的,好漂亮。”出站口,云莲满脸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繁华的都市。
“回头有空带你慢慢逛,当下之事先把那个降头师给降服了。”我对云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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