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在家出去了吗?我们想问问路。”羽灵见男孩没有回答林莎莎,追问到。
男孩还是机械性的摆了摆手手,依旧没有说话。
我们三人再次面面相觑,通过彼此的眼神交流,三人猜测男孩应该是个哑巴。
男孩并没有说话,只是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跟他进去。三人进入屋内,环顾四周,约有十个平房大小的地方,家具陈设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凳子,连烧饭的灶台都没有。用一个词语形容,家徒四壁。不对,应该是破烂不堪!
羽灵拧开盖子,放在鼻前闻了闻。
“是蜂蜜。” WWw.5Wx.ORG
“还有别的吃的吗?”林莎莎问。
我看了一眼羽灵,眼神示意她检查一下蜂蜜里有没有下蛊。羽灵从背包里取出一根银针插入蜂蜜,取出看银针依旧原样无变色,应该是普通蜂蜜。男孩看着羽灵做的一切,也并没有不满的表情,只是默默的站着。
羽灵喝了一口,传给林莎莎,林莎莎喝完了传给我,三人互相传喝着。待羽灵喝完最后一口之后,将玻璃罐交还与男孩,当男孩伸手去接罐子的时候,羽灵突然一把捉住了男孩的手。
“小朋友,你的手腕怎么一点血色没有,贫血吗?”羽灵捉住男孩的手臂,仔细观察着问到。
男孩被羽灵这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玻璃罐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他突然变得狂躁起来,身体奋力的往后撤,手臂疯狂的左右摇摆,想要摆脱羽灵。
羽灵发力,依旧紧紧的捉住男孩的手臂,厉声说到:“小朋友!你的健康状况出了很大问题,你不要乱动,让姐姐帮你把把脉!”
男孩仿佛没有听到羽灵说话,疯狂的挣扎着,表情变得十分狰狞,但是嘴里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哪怕是‘咿咿呀呀’的声音也没有。
“震天,莎莎姐,帮我按住他,看他手臂血色应该已经病入膏肓了,如不救他会有生命危险!”
听到羽灵的话,我和林莎莎迅速一人捉住男孩的一只手臂,将他死死压趴在桌子上面,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摔落下来,淌了一地的蜂蜜。
羽灵则掐住男孩左手手腕,为他把脉。几秒钟后,只见羽灵眉头紧锁,呼吸稍显急促,她的这种表情让我心底一种不详之感油然而生。
“怎么了羽灵?”我问。
羽灵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两眼放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响,羽灵回过神来,看着我说:“他没有脉搏。”
“什么!没有脉搏是什么意思!”林莎莎大叫起来,看了看手下捉着的男孩,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没有脉搏的人,只有一种人,死人。”羽灵严肃的说。
什么!死人!看着手下还在挣扎的男孩,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和‘死人’这个词语联系在一起。他到底是什么人!羽灵为什么又说他是死人!
无边的恐惧感,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三人商量一下对策,林莎莎提出了一个“馊主意”,倒不如直接找到柳苗家去蹭顿饭吃。我说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羽灵则出乎我意料的对林莎莎的话附议,她说这叫做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与其像现在这样被动处于暗处,倒不如主动出击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其实我是不太赞成林莎莎的提议,光是想一想那场面就觉得别扭,主要还是怕有危险。不过这俩小女子仿佛变成了商量要做坏事的小孩,对这个提议兴奋至极。我终究拗不过她俩,舍命陪君子吧。
“请问有人吗?”驻步门前,我朝屋里喊去。
“我们三人来这里找亲戚,还没有找到,这不路过这里午饭还没有吃,肚子饿了,你家有吃的吗,我们可以付钱。”估计林莎莎看这么小的男孩也不像是坏人,亦或是她真的饿极了,大胆向男孩讨要起食物。
男孩听罢,转身走到桌子上,拿起了一个玻璃罐,里面盛着金黄色的液体,递给林莎莎。我抢先接过男孩递来的罐子,交给了羽灵。因为羽灵百毒不侵,为保险起见,让她验验。
步行了约有二十分钟,进入了大山更深处。走路时,脚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四周都是树干粗如磨盘的老树,抬头望天,天空很窄,已被茂密的树叶遮挡住,只露出些许缝隙。
凭在山脚下的印象,黑苗族群的吊脚楼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遂继续前行。当我们绕过一棵茂密的巨树后,发现前方居然有一块稍显开阔的平地,一座茅草屋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男孩摇了摇头。
“有蜂蜜吃也算不错了,补充点能量,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见没有别的食物可用,我说到。
‘吱拉’一声,门被拉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目测约十五六岁的小男孩,男孩头发枯黄如稻草杂乱无章,身着一身藏蓝色布衣,布衣上有斑斑点点的金黄色水渍,总之,这男孩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修边幅,邋遢至极!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男孩的面相,天中塌陷,印堂与眉心相连,唇不包齿,眼神空洞且游离,以上是短命相,而且男孩的脸颊上赫然还有一颗短命痣。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等面相配上凶痣,应生下就夭折死去。造化再大,七岁之前也得死于非命,这男孩怎么就活到这么大了。
男孩听了,只是摆了摆手不说话。男孩摆手的动作显得很僵硬,像机器人一样。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大人去哪了?”林莎莎温柔的问男孩。
经历了刚才有惊无险的一战,时间很快到了晌午,三人早已饥肠辘辘。无奈背包里的干粮早已吃完,这深山老林里,本就没有几户人家,又是黑苗的地界,午饭真是让我们犯了愁。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早晚饭不吃挺一挺也可以过去,这午饭要是不吃,到了傍晚时分,人人都会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当务之急,先想办法解决温饱才是。
不过寨子里到处都是吊脚楼,这里怎么会有这样一处屋子?觉得有些奇怪的我们,决定上前一探究竟。
走到茅草屋前,发现木门是虚掩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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