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茜是在我去宜县当天回高雷的，她这会已经洗过了，她转到我的身后给我搓背。搓了一会，大约是觉得搓够了，她伏在我的身后磨着身体说：“老林，这不象你哟？” ＷＷw．5Ｗx.ＯRG
“哪不象我了？我不还是我吗？”李茜以为我还没启动程序，她伸手一摸，立即惊叫了一声：“原来，你躲在水下悄悄起劲了？嘎、嘎、嘎。”
我也笑了，说：“你都这样了，我还不起劲？我还是老林吗？”我强调我就是“老林”，看李茜会有什么反应？李茜说：“你当然是我的老林了。”
“好，我就来。”李茜去浴室时，我侦察了一下这个出租房，出租房内的家具全是房东的，李茜只是搬来了她的行李和一些生活用具。梳妆台上的一只放大的照片让我惊呆了。我万万没有想到，李茜的母亲竟是我失婚后第一个让我心动并寻找过的邱老师。
“那我今晚就不戴那个玩意了，看老林一会能不能把你肚子搞大了。”我说完哈哈地笑了，我忘了李茜今天处于安全期了。
“讨厌，人家现在还不想生孩子。”李茜还远远没有过足两人世界的瘾，她愠怒地轻打着我说：“我过了安全期了，你今晚必须戴着，不然我不让你碰我。”
“戴什么哟？戴着就像穿着衣服游泳似的，不爽。”我说。
“买车？你还没考路面，驾照都没有，以后再买。”我也上了床，心想要是给李茜买车，我和李茜的关系，她父亲李纪元就会知道。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策，当初怎么就让她去学这个了呢？至此，我只希望省公安厅早点对李纪元集团动手了。
“以后再买？那你总得有个时间表吧？”李茜跪在床上对着我，颤着奶波，跟我撒娇说：“我又不要求你买名牌，就新的，我也满足。”
“好呀！先给你换个工作再买，你得离开枫叶国际才好。”我怎么会变得没辙呢？满足李茜，对我是小菜一碟。我把李茜拉进怀里，跟她游戏。
得到我的许诺，李茜又转身跪在我面前，这是李茜偷窥林晓花和她男朋友学到的样式。我摇摇头，表示这不是我喜欢姿势的，李茜嘟着嘴说：“你喜欢哪样呀？”
“我喜欢这样。”男人的强悍都体现在上面的。
李茜瞪了我一眼说：“老林，你真要搞大我肚子吗？”
“你说呢。”我看着李茜笑。
“那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是为你生个孩子，将来一定会像你那么聪明，像我这么漂亮。”李茜这是为迎合我想法，试试我的态度。
“你真改变主意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李茜骗不了我。在我面前，她永远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土地。她这一亩地，只许不久就属于别人的男人了。
李茜摇摇头，她今晚处于安全期，我记起来了。
一阵忙碌，今晚见李茜的第一件事完成了。李茜意犹未尽，说后半夜还要。
“那就后半夜再给你呗！怎么样呢？上周末回家陪你爸妈过生日，没有新闻跟老林说说吗？姓林的真的没有参加你爸的生日宴吗？”这是我今晚见李茜的主题。
因为王叙伦还没找到嫌疑人林水清，我希望从李茜这里得到信息，也好助王叙伦破案。
“林总差姓林的去深圳了，林总要是花我爸的钱给姓林的买了房，住到深圳，那就是我爸的意思了，诶，我爸这人怎么就不想想我妈的处境呢？”李茜所说，透露了林水清的去向。
“你妈的处境怎么样了？老林能帮上她什么吗？”我莫棱两可地问了一句。
“你是我的老林，你帮不了她。”李茜的言外之意是她母亲有人帮着，不必我帮。
李茜将她母亲的个人信息捂得很严，我刚才回卧室时，李茜已经悄悄将她和她母亲的那张放大的合影藏起来了，显然，李茜不想让我知道她母亲是谁，但是我泡澡前看到了，她母亲就是我曾经追慕过的华阳市第一小学的优秀教师邱惠琴老师。
我不好再问李茜什么，李茜却说：“我妈嫁给我爸，是她一生的错误，要是她一开始就跟了她的第一个男朋友，那她现在多好。当然，我妈这人太让我敬佩了，不管外面风浪多大，她总是能让自己平平静静的生活，仿佛外面的一切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你妈这么好，你要学会孝敬她，别让她有了什么事，才想起为了她。”李茜的母亲绝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她的古典美深入我内心，让我过眼难忘。而她却是李纪元这么一个混世的黑老大的夫人，而且她极可能与坊间所传的“老林”有着非比寻常的秘密关系，这事太让我匪夷所思了。
“我知道了，你好象有些累？你快睡吧！别忘了你后半夜的任务。”李茜卷缩在我怀里。
“忘不了，睡了。”我盖上空调被。
……
周四一早上班前，我先给王叙伦拔了电话，告诉他说李纪元不久前让人在深圳给林水清买房的事。在我看来，林水清在外面藏得这么稳，肯定在深圳或者某处买了房子了，如果林水清是以自己的名义买的房子，一查就能知道她的藏身之所。
王叙伦得到这一消息，非常高兴，说派去香港的人已经两天了，还没有回音，原来林水清有可能躲到深圳去了。一旦查清林水清的藏身之处，省公安厅就会收网，省纪委那边的林景春案也差不多了。到时，林景春一案和薛清、周孚安一案会两案联动的。
我意识到“暴雨”即将来临，就象上次林景春被双规一样，事前是没有征兆的，我需要做的事是按自己的日程安排，按部就班地工作。
九点正，我到市委大楼楼下时，肖梅蓉已经到了，正在市委传达室等着我。
但是，我没有搭理肖梅蓉，直进市委大楼我的办公室。
我上网浏览新闻时，林劲松带着肖梅蓉上来了。
肖梅蓉身着一袭亚麻暗花长裙，脸带笑容，站在我办公室门口等着我的“召唤”。
林劲松一人进来，小声说了今天的工作事项后，请了肖梅蓉，并给我续了茶水才出去。
我坐下和肖梅蓉谈事，询问她们医院的报告，带来了没有？
肖梅蓉先拿出财政拔款申请递给我。院长张连仲在肖梅蓉行前特别交代，报告要一个个地递，等我签了第一个，再递银行贷款报告，如果我连拔款申请都没签，贷款报告就不要递交了。上一次，张连仲只带了拔款申请过来。
“张院长他写什么了？”肖梅蓉向我探过脑袋。
“你没看过吗？”我要求肖梅蓉以后要学着看她们医院的各类报告，不要不好意思，最好是先过目，觉得没事了，就拿过来给我签批，再拿回卫生部门走流程。
肖梅蓉笑着说：“那我不变成院长了？”
“张院长老了，也快退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要顶上。再说，我不靠你替我看这方面的报告，往后靠谁呀？”我快速看着医院的报告。
“可我，我现在还是个护士长呀？名不正，言不顺的，会惹人议论的。”肖梅蓉说的是事实，而不是变相要我给她升职。
“很快就名正言顺了。”市人民医院副院长的编制前天就转到市财政局那里了，肖梅蓉只差组织程序和任命而己。我说完签了医院拔款申请，让肖梅蓉去把门打开。
虽然肖梅蓉只是我的二婚备胎，但是她干了快十年的护士长了，升个副职根本不算什么。
肖梅蓉开了门，坐回软椅后，我说：“医院的新副院长，非你莫属。”
“非我莫属？”肖梅蓉闪着眼睛问我说：“就我一个人选，不用组织考察了吗？”
“当然要组织考察了，即使是一个人选。”我想，那还不是走过场的事？医院药剂科科长是个肥缺，可现在还是路浩的小舅子刘猛在职在任，我不好挪动他，就由他占着吧！
“那我等着组织考察好了。”肖梅蓉对我笑了笑。
说话间，我接到市福利院院长章卉的电话。章卉问我下午几点到市福利院？
我说：“去你们院做调研的事，是杨主任定的时间，你问问他，我这里还有事。”
章卉挂电话后，肖梅蓉似是明知故问：“是谁呀？市二院也要盖护士楼吗？”
“不是，是市福利院要改建老干部养老院楼。”我这才想起肖梅蓉带来的文件中，没有她们医院的那份贷款报告，我以为张连仲自摆乌龙了，有些疑惑地瞧着肖梅蓉问，“你们医院，不是还有个贷款报告吗？今天没带过来？”
肖梅蓉笑着说：“还在我包里呢。”
“拿来我看看。”我催着肖梅蓉。
肖梅蓉从她挎包里抽出那份报告问：“我们真要跟市福利院合作吗？”
“对，这是一盘棋，要下好它。要不，今天下午，你跟张院长都过来吧！我和钟局长、林行长他们一起去市福利调研，也好现场拍板，定下这件事。你呢，将来要跟章院长她们建立业务联系，具体事务有垫资商替你们操作，你们不用太过费心的。”
这时，林劲松又上来了，还好，我的门是开着的。
“女孩子不可以随便叫陌生男人老公的，你以后就叫我69吧！”
班玉看着我，像对自己死去的父亲那样，对我满怀敬意。她后来告诉我，她那天正急需一笔钱给她奶奶治病，如果我不出现，她当晚就要将自己贱卖了。
我去宜、康、桐三县调研回来当晚，班玉和李茜都要求见我。班玉想见我是因为她仍需要钱。按理，我该见班玉，因为班玉是我的“契约夫人”，但我和她还没有肌肤之亲。而李茜，她是因为身体方便，才急着找我的。
“就你聪明。”我扭头象征性亲了一下李茜说：“这次回家没跟你爸说我们的事吧？”
“没说，除非你把我肚子搞大了，真捂不住了。”李茜恪守我的嘱咐，不与她父亲李纪元说起她最近在高雷市结交了我这个“老林”。
当晚，我回到枫叶国际附近，就给班玉打了六仟块钱，发信息说六仟块钱已划给她了。
班玉很快就回了信：“谢谢69。”
“那就不戴呗！你快点。”李茜起身先回卧室时催我说。
我匆匆抹过身体，光着回到卧室，李茜兴致勃勃地说：“老林，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了，我才学两天，我就会倒桩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车？”
李茜是我埋藏在李纪元身边的线眼，在王叙伦他们还没对李纪元集团动手之前，我今晚必须见到李茜。饭后不久，李茜再次给我发了信息，说今晚到了我和她的双周会了，别让她一个人在她租下的房子里过夜，我再不过去的话，她就要一个人在“新房”里过第三夜了。
为求安全，我见李茜时，先进了她住的楼道，在楼道里抽了两支烟，观察了一会，才敲开了她的房门。这一见，我对李茜又有新发现。李茜当时在泡澡等我，她满身泡沫的给我开门时，闻到了我的烟味，她催着我说：“老林，以后见我，不许抽烟，你快点。”
“还好。”我嗯了一声，我在想，李茜今晚会跟我说什么呢？今晚的约会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母女俩人的合影很亲密，我坚信我追慕过的邱老师就是李茜的母亲。李茜长得有点像她母亲，我第一次接触李茜时我就觉得李茜眼熟了，当时还招来了她的反感，我应当想到呀！但是此前，我压根就没有想到邱老师。我急忙解下衣物，去了浴室。
“怎么样？我这里的浴缸还算过得去吧？”李茜将头发扎起来，绾成一束。
我接过另一部手机，回身找班玉要过纸和笔，写上我的专用手机号递给班玉说：“这是我号码，你有急事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班玉扑到我身上说：“谢谢‘老公’。”
我想班玉家境一定不好，要不是急着用钱，她是不会愿意让一个陌生男人包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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