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我拭着小柳的眼角问:“你怎么哭了?还痛吗?” WWw.5Wx.ORG
“还有一点点痛。”小柳伸手开了壁灯,看着我,幸福地笑了,心想跟男人一起行动,其实也没那么恐怖的,是她自己过于紧张了。
我询问小柳的月事,小柳似乎并不懂女人有安全期,只说停了四天了,就是我去京城那天,她的大姨妈还没走。我听后笑开了,说在这个时间里行动,是不会怀上孩子的,要小柳放心,小柳却说:“可是我想怀上嘛。”
“老公,我有点怕。”小柳在我开始行动时,于黑暗中说了一句。
“不急,等老公有机会调到别处工作了,会让你怀上宝宝的。”我跟小柳说如何才能怀上聪明的孩子,让小柳满是期待。
女人只有做了母亲,她的一生才是完整的。在小柳看来,她将来如果没能替我生下孩子,那怕收养个孩子,她是难以栓住我的心的,她伸出手,调皮地说:“那我们说好了,你有机会调到别处工作了,你得让我怀上,我们要拉勾。”
“拉勾?”我犹豫了一下,伸手跟小柳拉了勾,叮嘱小柳和她哥哥时刻记着保密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说了我对她的要求。
事后,我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有一抹鲜红血迹,我将小柳抱在了我怀里。如果春梅不像宁冬冬那样对我和小柳胡搅蛮缠,小柳就是我的小夫人了。
“老公,床单弄脏了。”小柳要起身换床单,把这一张拿去洗干净,我制止了她说:“这个不能洗掉,你得晾干了,留着给老公做纪念。”
“纪念?”小柳不知道我有这样的嗜好。这样的床单,我一共收了五条了,第一条是我原配肖娜留给我的,第二条是宁冬冬第一次给我时留下的,第三条是古琴献给我的,第四条是班玉留下的,第五条是春梅跟我在这张床上留下的,我都收藏在我后勤部的家里。加上小柳这一条,一共六条了,也许不会再有了。
“对,留着纪念咱们的爱情。”我让小柳铺上新床单后,要她将带有血迹的床单收起来,平铺在我的写字台上晾着。
六个了,宁冬冬做了二。古琴因接受宁冬冬的条件,成了自由的人。班玉回了老家,替她娘家生我的孩子,也不再属于我了。春梅在等着给我的原配肖娜填房。小柳会是最后一个女人么?快打住吧!我,别贪得无厌了。物极必反,贪多必失。
我给自己狠狠地敲着警钟时,小柳去洗浴室后又回到我身边,而且站在床上,向我展示她傲人的身材。
小柳皮肤细嫩,白白的,身材比春梅高,但身体没有春梅丰满,高处高而富有弹性,而腰部却细细的,是我目前的女人中最青春漂亮的一个。
“躺下吧!别着凉了。”我拉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与小柳说着绵绵不尽的私话,直至深夜,实在太困了,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八点半准时起床时,小柳已经从走火通道离开了,她去酒店厨房,替我叫了早餐,让蔡师傅九点准时送给我,她没有再去我房间,而是直接上班。
我坐小江车子去市委大楼上班,林劲松早就到了,见我过来了,拿了一堆文件,从我办公室匆匆出来,追上了我,说我最近几天的工作计划,杨永坚秘书长还没有空看,是否先让他看看再送上去?
“不用吧!一会你让他上来一下,我得跟他谈点事。”林劲松和杨永坚的办公室都在三楼,但杨永坚有时得回市政府那边的办公室,我边上楼边问:“路市长到了没有?”
“还没到,年市长还在华阳调研,已经跟他说了,他说下午两点前赶回来。”林劲松昨天下午四点回到高雷,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
进了办公室,林劲松给我泡了茶后,回他办公室去了。
我坐下,看了市妇联和市总工会组织的一个出国考察报告里有几个官太太随团出行,我先将我的契约老婆“张妍梅”的名字划去,才签上名字。我还无法断定这是不是刘瑜借市妇联和市总工会的名义,要对“张妍梅”使坏,单冲卢石碧、刘瑜名字在列、一起出行,我就不可能让张桂英也去参加这个活动。
想到张桂英还不知道我已经回到高雷,我给张桂英拔了电话,说我出差回来了,问林真行长是否在家?张桂英说林真前天出差回来了,我要张桂英替我请林真到我们家吃饭,顺便叫上成菲菲和她老板梅通明。
张桂英应下后,我接着看其他文件和报告。市教委因为不久前黎荣喜犯案,拟任梁树光为市教委副主任兼办公室主任,本来政口的拟任命报告到市长那里就能批下了,可路浩却还将这个报告往我这边推,我就想路浩这么推,就能把自己与老卢的关系推掉了吗?给卢正高输送侯丽丽、姬小瑞两个荔技小姐,我时刻想着他们私下的关系。
可我也不能不领路浩这份“情”。签上名字,用座机给卢石碧打电话,卢石碧一会才接我电话,说她正准备开会。我赶紧问:“听说你在看房子,看得怎么样了?”
“看房子?不怎么样呀!高雷的房子造得不好,我看了好几套了,还没有一套看得上眼。”卢石碧怀疑我授意市公安局将她新男朋友罗飞宇调到市交警中队了,她说还没一套看得上眼,是借此“勾”我陪她去看房子。
“不可能吧?”我也不想多聊,说,“要不,你先开会吧!咱们有空再说这事。”
“你现在不是有空吗?高雷这些房子呀!真的很难挑,除非陈书记你陪我看、替我挑了。”卢石碧有了新男朋友罗飞宇,还在我这个“老相好”面前撒娇,可谓机关算尽。她已按成万江的教诲,悄悄修改了她的目标,我不再是她的猎物,而是她的玩物。
“我陪你看?这可是你在买房哟?”我原来想卢石碧看中哪一处的房子,我再找给看中的房子的开发商说个优惠价,这事就算完结了,可卢石碧想的事跟我想的不一样,我既然满口答应了她叔叔卢正高,帮卢石碧这个忙,我岂能推却?我说:“哎呀!我只有后天上午那一点时间,不如我带你看看东风地产的房子吧!”
“好呀!我想看看东风豪庭,有两、三个小时就够了,我不占用你太多时间的。”得到我的答复,卢石碧得意极了,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咱们两人一起看哟!不许带着小江他们。还有,你得替我侃侃价,我最不会这个了。”后天是星期天,卢石碧得将罗飞宇派去别处办点事,她才好跟我单独约会。
“就你事多,后天见。”我干涩地说了一句,才挂下电话。过去是卢石碧对我说话干涩无味,这回轮到我穷于应付了。
喝上一口茶,我有些颓丧地坐到沙发上,心想我怎么就摊上卢石碧这样的女人?无论我怎么做,我与卢石碧就是不对点,两人真有哪种关系的话,我就更难以脱身了。
两人私秘看房,这事背后,卢石碧想些什么呢?坐了一会,杨永坚敲门来了。我开了门,将卢石碧刚才邀请我与她一起看房、选房的事说了,问杨永坚应对之策。
杨永坚听后也愣住了,心想这种事也只有卢石碧才好意思说,对一个已婚的书记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杨永坚想了想,建议我星期天拉上女副市长卢芹和建设局的人,名义上陪卢石碧一起看房,免得她以后人前人后拿这事做文章。
“若是这样,那不变成我们一起去东风集团做企业调研了?”我是担心专门东风豪庭的话,东风集团的对手——陈明会有想法,毕竟,这大半年里,我没有去市内的房地产企业做过调研。可权衡之下,我觉得也只能这样了。
“就是要这样,要不然,小卢哪里知道轻重?”杨永坚对卢石碧递交拟任梁树光的报告也是一肚子气,明明这个报告有市长路浩签字就行了,还硬要他将报告送到我这里来,摆明就是让两位领导和他这个秘书长脱裤子放屁。
“既然这样,那你今天就跟卢副市长,还有建设局和市消防支队领导打个招呼,还有东风集团,也要联系安排一下,卢副市长她们上午十一点到场,我和小卢稍早一点过去。”周末里陪卢石碧做这个事,我实属无奈的。
两人斟定了陪卢石碧看房的事,我说省委书记田风云元旦后的某天会到高雷来视察,要杨永坚注意来自田风云秘书郁均剑的信息。
杨永坚记下这事后,跟我汇报了海博会两大主题活动的进展:“比武招亲”项目月底在华阳市开赛,中信公司下周一开拍一个宣传片,沈燕在跟这个事。“荔枝小姐”初赛元旦当晚开赛。第二天是桐县丰田轿车销售公司与鲁维义的楼盘合作搞的车展,进入复赛的荔枝小姐全部临聘为车模,这个衍生出来的活动,高雷市海博会组委会收了三十万元,算是“荔枝小姐”活动的额外收入。
小柳提醒我说:“我洗澡了,你也去洗洗吧!十二点了,我给你拿衣服。”
我放下小柳,心想算了,我与小柳就这么开始好了。我去洗澡时,小柳打开我行李箱,拿出一套睡衣,里面的衣服,一一挂回衣柜。
班玉过去按她老家风俗与我“结婚”时也是这样关着灯的。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小柳,我听到了她因紧张而发出的声息,这声息让我记忆犹新。
“你才多大呀!这事不急的。”我并不反对小柳替我生孩子。
“过了年,我就满二十二了。”小柳今年二十一,她哥哥二十五。
行李箱里的衣服和男士用品是小柳上周六早上替我放进去的。小柳将剔须刨拿去了浴室,我正光着沐浴。看到我的那个丑陋的地方,小柳立即害羞地走开了。
小柳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她心里有关男人的那点事,主要来自影视、文字故事和她同学黎晓萍平日里的“说教”,她不知道自己已取代了我心里的那个“小夫人”班玉。
“我记住了,老公,如花是你女人了,你不许负我,也不许你再找别人。”小柳狠狠亲了我一口,心想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小柳舒了一口气,终于完成了成人的第一次,她这回也是我女人了,跟黎晓萍一样了,可是黎晓萍至今还没有男朋友,而她傍上了我书记,两人也许从此就不一样了。
因为相爱而同房,这感觉完全不同于我前天晚上在京城与杨玉环一起行动。
两年前,小柳到枫叶国际工作没多久,她谈了一个年纪相仿的男朋友。男朋友有一次在她宿舍,抱着抱着她的男朋友就结束了,事后,两人不了了之。我今晚会怎么样呢?小柳希望这男女之事与她平时的想象更接近一些。
当小柳那层簿膜被剌穿时,她轻叫了一声“好痛。”小柳终于成了我的女人了。
“不怕,老公会轻点。”我侧躺下来,我与古琴、春梅、班玉的第一次也是这样的。
黑暗中,谁也见不到谁,我缓慢行动。
“戒指?红地毯?”在小柳看来,她何曾不想要这些?但以她身份地位,她要不起这些,那是我给我老婆的,她只是我的一个女人,也许永远都生活在暗处,她怕弄巧成拙了。今晚等着我的时候,她终于对她哥哥说出她男朋友就是我时,柳如楠问她是否自愿?她如果不是自愿,柳如楠可以放弃他所考的公务员资格、甚至一切,但小柳却坚定地选择了我,表示此生非我不随了。这会,她抚着我胸口说:“你说的那些,是我姐的,我、我只要你记着我就行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心里当然有她了,我眼眶润润地看了小柳好一会,才再次将她抱紧了。
我洗完澡,轻声回到床上时,小柳迅速将被子盖过了头顶,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躲进了黑暗。我轻轻掀开被子,像旧时做新郎倌的人掀开了新娘的头盖那样。
小柳盯着我,双眸里饱含期待和一丝丝担心,伸手将房灯、壁灯一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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