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无误的刺向她的心口,一招毙命。
恍然间,一只脚、带着香气的脚、更充满力道的脚搭上他的脖子。
接着,他的头毫无招架之力的右倒,更不争取的是连带身子也一块跟着有弧度的倒地。
云柯镇定的回视着那双腥红的眼,并没有丝毫慌乱,只是一直定定的盯着手持凶剑的人。
这可是她第一次使用洛亦楚教她的必杀技,必须在被杀的时候才能用的到位的技术,顾名思义,必杀技。
云柯蹲下看了看地上的人,问他借了件东西后,不在理会。
小跑向前,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不是杀意,而是对以多欺少的不服气。
否者回去后主子对他们,可也是这一句,宁可错杀,绝不错留。
两处人打了许久,并没有分出胜负,就是偶尔不小心擦破皮了下。
云柯看势头不对,自己体力开始下降。
想到洛亦楚,不仅有摇摇头,现在他正沉浸在母子相认的深情中,哪有时间理会这漆黑的角落呢。
决定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手上借人家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用,但还是帮了她不少,至少免去了让她捉襟见肘的局面。
灵巧的挥动着手中明显不和谐的长剑,不经意想起荆轲刺秦时长剑拔不出剑鞘的故事。
假如当时他的剑短一点,好用一点,估计中国悠久的历史就要改写了。
正想着,一把剑直直擦过来…
客栈,房间。
“麟儿,告诉娘,既然你们落下石崖,那又是怎么脱险的?” WWw.5Wx.ORG
九月满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完好无损的儿子,依旧想知道,她的儿如何绝处逢生的。
“娘想听,麟儿就告诉您,这事说来话长…那日石屋坍塌,我没有办法,只能跳下裂缝…后来我们似乎发生了什么,再醒来,已经在一条岸边了。
后来我的人寻找到我们,当时我们都收了伤,大姜和吴国都在寻找阿璃。所以我们去了灵州,孩儿疗伤,阿璃治病,足足休养了一月。
说来也甚是奇怪,出了黑焰潭后,孩儿体内似乎被注入一股特别的力量,那般重的伤几日就好了。
再以后,孩儿召集了散落各处的暗卫,知道了历城的形势。父王积郁成疾,重病不理朝政,全全是大哥在处理。
但父王心里无法完全将国家交个大哥,故借生辰之名要天下有德之士。我本可直接回到历城,但有念及大哥会先告我一状。
其次父王也不喜兄弟之间争斗,我若改用他名,无人知道,便也无须在顾忌这些因素,也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软肋之处。
而如今知道自己并非吴戟亲子,日后也不用再顾虑这些了。从此这天下再无吴天麟,只有洛亦楚。”九月听到此,心微微有些痛,知道他不姓九,是因为那个女人也姓九。
随即想到什么,“那云柯是你的?”
洛亦楚闻言,眉目微挑,笑了笑,“她名唤楚清璃,是我的结发妻子。也是必须存在的一个人,她是上古传说中的阴婴。”
洛亦楚说着顿了顿,抬眼看着九月,认真的问,“娘亲可是不喜欢她吗?”
“没有,那丫头眉目清明,有着玲珑之心,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势必也不会是个简单的人。母亲只是怕…”你会陷入情爱误了你的前途。
后面的话九月没有说出来,只是拍了拍吴天麟的手,抬眼,目光巡视向云柯走出的门口,深情悠远。
洛亦楚自然明白他母亲是什么意思,随机宽慰道,“母亲放心,孩儿自有分寸。”
楚清璃的不简单他又怎会不知,没有全面的保证,他不会去赌。
灵州初次醒来,他根据她的反应下了不同成分的药。那是吴天恒从靖国带过来的忘川百草,让她完全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记忆。
此时的她,只记得灵州醒来以后的事!
九月回眸,慈爱的凝上吴天麟深邃如寒潭的黑眸,有浓浓的情谊交织一起。
后院,厮杀一片。
云柯愣神间,一把剑直直擦过来。
却在剑身划破衣裳,刺入莹白的细肉时,一把软剑勾住力道强大的剑柄,随着一声闷哼,冷剑哐当落地。
她心中大颤,当真及时。
若不是她身后之人及时替她挡住,只怕此时她一只胳膊定没了。
她回眸,竟然这时才看清自己见义勇为的接受者,白衣青衫,绝美容颜,凤眸轻挑。
不是靖国王爷白祁又是谁?
白祁出招,单为来人救他性命,并未留意是谁。而此刻,一张如桃花般娇艳容貌的女子,紫衣飘然,灵动的水眸中满是镇定。
饶是见过美女如云,但今也是愣了会。云柯,洛亦楚的同伴,亦是红颜知己。
看她一眼,满是感激。随即二人背靠背,镇定的注视的周围一圈的黑衣人。
“会轻功吗?”
“恩?”云柯听到淡淡的问讯,侧头不明所以的出声。轻功!你不是想逃吧?
她自然是不会问出来的,看了看四周借着皓月之光而散射出冷冷寒意的大刀。
这种事,对着一个男人说出来,太没面子。更何况是一个王爷?
“不会,重功倒是会不少。”云柯躲过右手便刺来的利剑,有些调侃的说。
“姑娘真会玩笑,在下愚钝,到不曾听过重功是何功夫?”白祁有了帮手,缓解了一半的攻势。
云柯看着再次逼近的刀剑,大呵一声。
只见电光火石般奔进而来的十几把寒光,从云柯侧面直直而来,出手狠戾,招招夺命。
二人一心只停留在对付被击中的人,根本没有想到会再次出现第二波杀手。
顿时,云柯蛾眉微皱,目光询问的回视一眼正在抵挡井然有序的乱剑的白祁。
白祁亦是疑惑,方才看到遗落在地上的物件,那是谁,他心里几乎有了定义。
云柯功夫本就不高,只是勉强以快取胜,然而,现下面临突然多出的黑衣人,顿时有些惊慌失措。
心里默念,洛亦楚,你怎么还不出现。
明明知道机会渺茫,却还是想去询问。
忽地,一枚暗针直击面门,恍惚间,一切似乎定格了,一抹黑影经略而过,腰间温暖,眼却迷离。
“好不知耻的人,偷袭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和姑奶奶我较量较量。”
云柯火了,正要破口开骂时,一抹白影先声夺人,漂亮的翻身旋转,明光晃过,地上又多了几具死物。
庭院深深,大皇子府,书房。
一身华服的男子,端坐于长椅之上,浓黑的眼里蕴藏着算计。眉眼桀骜不驯的看着某处。
梨花木椅上坐着一位中年男人,眉目算不得开明,狭长窄小的眼睛装满未雨绸缪的诡异。
“王爷,你看这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等那个来历不明的洛什么的从南方回来封王爷吗?这可是在我们吴国没有的啊。”
“秦大人是在担心什么?”
“王爷,恕老夫直言。你虽是当今禇位指定继承人,但是国主却以寿辰宴之命宴请天下有志之士,这其中的道理想必大皇子比老夫清楚。”
“秦大人多虑了,国位自然是只能由有志的‘活’人担任才是,我们又何必操这种闲心呢!” 死人是当不了王爷的。
“王爷的意思是…”
秦大人看到书案之后那人深邃墨石般的眼中流淌的骇人笑意,不在言语,厚重的脸颊抽搐出一个诡异的嘲笑。
客栈,走廊。
洛亦楚关好九月的房门,快步走到云柯所在的隔壁间,他想见她,很想。
“哐哐哐…阿柯…”
没人回应,难道是怕我责备,不肯见我?眸光暗了暗,推开了门。大步走到里间,一切都是完好整齐。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如是这般想,转身匆匆出了门。走到一间屋子,停下脚步,开始敲门。
“哐哐哐…”许久,任是没人理会。洛亦楚心中郁闷,怎么都不在呢,难不成出去了?
快步下了二楼,正要夺门而出去寻找的时,忽然止住脚步。你干嘛要去?一个凌厉冰冷的声音审问着他,瞬间,他转身上楼。
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睡意,怎么会同时消失,难道说…
他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快速穿好鞋袜,奔了出去。
疾步靠近,不由一愣。混蛋,竟然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看我的无敌旋风腿。
为了安全起见,云柯蹲下抓起地上的灰土胡乱在脸上抹了抹,顺便捡了几个可以驾驭的石子。
自从昏迷醒来后,她可是没闲着。除了让洛亦楚教她功夫外,还特意练习了中标。
最后,毫不吝啬的与地面重重吻上,吻上也就算了,竟然还缠绵不已,不舍的起来,最后竟然沉醉的睡过去。
一米外的云柯嫌弃的看了看地上昏死的人,脚尖点地,摇晃着小脚腕。
拍了拍手起身,再将手上的灰往紫色长裙上抹了一把,才抬眼向交战的地方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万分火急的情景。
黑衣人许是没料到紫衣女子会有如此本领,竟然一招就降服了同伴,不由心中多了防备。
不在一心对付大目标,而是兵分两路。虽然不知道来人是何目的,但相信一句话没错。宁可错杀,不可错放。
或许是自己比较有习武天赋,总觉得体内有一些功夫影子,指引着她。仅仅两月,已经打败一般的高手了。
黑衣人看着自己刺偏的剑,恼怒的转过头,肃杀的看着让他失手的罪魁祸首。
只是在自己的剑刺向她时,竟然愣在原地不动,不由心中嘲笑,自不量力。
直到对方的剑刺过来,她才微微动了动,但是她的动,在敌人眼里就是畏惧的胆怯,是吓呆了后的清醒。
黑衣人本以为她功夫了得,毕竟在黑夜击中他的剑,甚至还将其打偏,不是高手,也一定不可小觑。
突然觉得自己很碍眼,不动声色的走出了房间,漫无目的心情怅然或者是为自己能帮到他而舒心的走着。
不知不觉进了客栈后院,刚走两步,却听见有兵刃碰击的声音。
前方十米远处,白衣男子抵挡着正前方和左边的快剑,却并没有看到后方一把急利的剑直直刺向他的心口位置。
说时迟那时快,云柯胳膊一扬,手腕一翻,刺向心口的剑微微一动,擦胳膊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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