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来,发现水晶球和底座都在。
他思索着,把盒子盖上,打开所有的灯,狐疑的打量四周。
难道真的没有人?!
难道自己刚才在浴室的时候又幻听了?!
里面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申璋推了推门,‘砰砰’的使劲拍了起来。
忽然,门被打开了,多格尔穿着蓝色花纹的睡衣,头上还戴了一个毛绒绒的睡帽。他眼神朦胧,表情迷糊的问道:“what the hell(搞什么)” WWw.5Wx.ORG
申璋没有说话,他轻轻地拍了拍多格尔肩膀,把他拉到一边,随手把门口的台灯握在手里,靠着墙慢腾腾的移步,小心翼翼进入多格尔的房间。
多格尔似乎清醒了,他摸着自己的前额,问道:“申,你在干什么?”
申璋比划了一个‘嘘’的收拾,从房间里出来,顺手带上门。又走到自己的卧室,轻轻握住门把手,试了一下。
里面也锁上了。
申璋指了指自己的卧室,又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自己则走到在门口站定,双手举着台灯。
多格尔一下子明白了申璋的意思,他拿起客厅的服务台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几秒种后,电话接通了。
“someone rushed in,we need support!(有人闯进来了,我们需要支援)”
“hold on to us(坚持住,马上到)”
不过2分钟,房间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三个倒持匕首的背心肌肉男做着前滚翻,跳跃,隐蔽的战术动作,一瞬间闯了进来。
申璋仅仅回了头,就被一个肌肉男一脚揣在腘窝,一个剪刀腿放到在地。
连台灯都砸在自己的脸上。
申璋疼的大叫:“疼疼疼——,我,卧槽,特码搞错了……”
多格尔站在两个大汉护在身后,慌忙叫到:“it is wrong,over there(不是他,在屋里)”。
按到申璋的大鼻子没有贸然的放开申璋。他从腰间抽出一根牛筋绳,三两下把申璋的手和脚捆住了。
申璋气的大叫:“MMP,我……法克,法克油,法克油非米离……”
任由申璋谩骂,一个金发的大汉把教授按到沙发后边,又把申璋拖了过来。
然后就和另外两个大汉躲在申璋卧室门的一边。
大鼻子伸出手指,做了个三二一的手势,在到1的一瞬间,金发一脚踹开的房门,往旁边一闪。最后一个蓝眼睛瞬时滚了进去……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他们在申璋和教授诧异的注视下木然的走了出来。
“it is gone(逃了)”大鼻子耸了耸肩,让开身子。
申璋和多格尔正好看见窗户被打开了,风吹着窗帘,曼动着。
申璋用头顶了顶多格尔,傻傻的问道:“我们是不是住在一楼?”
大鼻子走上前,申璋吓得挪了一下身子,他立马申手表示无害。
然后为申璋解开牛筋绳,申璋瞪了大鼻子一眼,气哼哼的活动一下关节,跑到自己的卧室,仔细观察起来。
卧室的位置在利源大酒店的背面,下午的时候才能有一些阳光。现在天刚亮,背面的光线很暗,申璋很难看清下面的景象,不过他还是发现了一点线索。
窗户是护栏加上钢化落地玻璃组成,上面采用侧开门式拉杆的结构。
窗户打开到最大角度,可以让一个身体匀称的中体型男人顺利地穿过,不过每楼层在设计玻璃墙的时候都向外余出10公分左右地板,形成墙沿。
申璋相信,一个专业的高空作业者完全可以在这十公分的边缘行动自如。
手指划过窗棱,指端立马粘了一点黑色灰迹。
他探出脑袋望了望两边,又跑到房间外观望了一下,发现根本无法判定潜入者到底逃进了哪一个房间,只能返回客厅。
酒店的保卫和经理在这个时间到来了。
三个欧洲人站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一个出去跟酒店经理交涉,另外两个就立在申璋和多格尔的身旁。
多格尔问了几句,就点着头对申璋说:“他们要对我们贴身保护,等会儿,我们换一个房间。”
然后又把拍了拍申璋的肩膀,问道:“申,你觉得会是什么人,什么目的?”
申璋冷笑了两声,说道:“多半是冲着它来的,可是,他没有想到我们会把它随便的放在桌子上,更没有发现我当时就在浴室而不是睡觉,可是他进来了,贼不走空,没有找到水晶球的前提下,他要赌一把,只能进入我的房间……他的目标是我!!!”
申璋分析了一下。
又愤怒地看着多格尔道:“教授,别再伪装了。我再看不出来,我特码就是一个傻子!”
在白人大汉的鄙视下,在多格尔惊疑的目光中,申璋退了两步,警惕的说道:
“我一来,你就到了一杯酒,喝完了之后,我就觉得很累,一直想要休息!现在想来,你肯定给我下了药!”
“你们同秘会历史这么悠久……”申璋指了指三个大汉:“安保力量都像是西伯利亚魔鬼营出来的,还需要我一个小卒子为你们遮风挡雨么!?以你的权限,随随便便就可以搜查整栋酒店,还要搞这么一套欲盖弥彰、两面三刀的把戏么!”
多格尔尴尬的说道:“申,你不会以为那个小偷是我们的人吧,这完全不合理。”
申璋紧紧地盯着多格尔,说道:“我说是你们的人了么!不打自招!”
申璋冲着两个大汉努了努嘴,大声道:“我本来说的是他们,不到2分钟的反应机制,别告诉我他们没有住在隔壁。而且,你们第一时间的防范对象竟然是我,我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自己羊入虎口。”
多格尔搓了搓手,说道:“申,你要知道,我讲的都是真的,现在只有你可以安全的接触它,我们需要你。”
申璋坐在沙发上,冷漠的说道:“没错,你们需要我,你们需要一个打开它的人,这样的人你们不缺,缺少的只是一个接收信息后没有发疯的人。我很奇怪,我相信你们不缺少狂信徒,为什么不找他们——我知道了,操作者一次只能一个人,对不对?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能安心的拿回去用你们的人。”
多格尔皱着眉头,苦笑道:“申,你太偏激了,我们没想你死,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人权时代,不是野蛮年代,我们将尽全力帮助你打开它。”
“打开它之后呢?”申璋厌恶的说道:“我还是会死。看看你的保镖,一上来就把我放到了,他想做什么?控制我,让我无法逃脱?”
多格尔不安的叉着腰,来回踱步,说道:“不不不,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对,请你理智的想一想,如果我们想要做哪些不好的事,我何必要与你交浅言深?也许那个人的目标是你,也有可能是针对我背后的同秘会。而他们正是为了保护你而设立的保卫措施,他们也许……怕你伤害你自己……和我……申,你不要自误……”
申璋怒道:“自误?!哈哈,你给我下药还让我不要自误?!你给我下药就是让我做那个梦是吧。好,我告诉你!多格尔,你知道我梦到了什么!我梦到了那个打开它的欧洲人,在事情结束以后,瘦的就像失去了所有的肌肉!骨头上仅仅包裹着一层皮的僵尸!骷髅!他的确在仪式中活了下来,可接着他就死了,大概灵魂都消散了!”
多格尔张了张嘴,诺诺的说道:“记录中,很多人都消失了,他们或许没有死。你只是……你只是由恐惧产生贫怒……请你冷静下来,我们可以解决这些难题……”
“MMP!我去你姥姥的”申璋越想越气愤,尤其是面对生死大事,毫无理智可言。
申璋飞起一脚,踹了出去。
他一只手支着墙壁,一只手掐揉太阳穴,任由喷头的热水冲刷身体上莫名的疲劳。
忽然,他听外边到一阵响动,大概是开门的声音。
他走到教授的卧室,缓缓的扭动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里边被锁死了,便敲了敲门,问道:“教授,多格尔?”
申璋转头看向多格尔的房间,用力敲了敲门,大声叫道:“多格尔,你在么?”
说完,他就把耳朵贴在门上。
申璋警觉地关上水龙头,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倾听。
什么声音也没有!
打量了一下,房间能藏人的只有衣柜,他稳定在了一个安全的距离,躲在衣柜的一旁,一只手抓向推拉门,猛地一拉——
除了衣服,什么也没有。
里面没有人回答。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隐隐听到一阵阵打鼾的声音,下意识的认为多格尔还在睡觉。
申璋急忙跑到客厅的位置,却发现锡盒就在那个位置。
不对,糟糕!
水晶球——
天微微亮。
浴室,申璋没有开灯。
难道自己听错了?
申璋裹着浴巾出了浴室,蹑手蹑脚的窥视,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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