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超度度苦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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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光祖和严世守的腿都站麻了,塌前的度恶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师兄,度恶原以为这一生再也见不到您了,没想到再见您时,您却离度恶而去。我,我没脸见您啊!当初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过年轻,犯了戒,这些年委屈您了。师兄,您一生慈悲为怀,非但没有责怪于我,还替我承担责任,最后又让我回来接替您做这旁风观的方丈,我,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WWw.5Wx.ORG

    度恶的话情真意切,只可惜度苦大师再也听不见了。

    陈,光祖道:“度恶师父,度苦大师希望你能继承他老人家的遗愿,将这旁风观支撑下去,不能让它在你们的手里断了香火,这里的百姓都信佛,如果旁风观不在了,他们又将寻求谁的庇佑?”

    “阿弥陀佛。”度恶对严世守道:“严施主,为了师兄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们了。”

    “也罢!”度恶点了点头道:“等下贫僧就为师兄他沐浴更衣,明天就让他安心上路。”

    陈,光祖道:“那度恶师父明天记得叫醒我们啊!”

    度恶点头道:“一定,一定。”

    睡眼惺忪的严世守从床上懒洋洋地爬起来道:“陈兄弟,早啊!”

    “严老板,时间已经不早啦!”陈,光祖问严世守道:“严老板,你不是有手表吗?快看看现在几点了。”

    严世守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表,叫道:“哟,都快中午12点了。”

    陈,光祖提醒道:“昨天晚上度恶师父不是说今天要处理度苦大师的身后事吗?我们已经睡过头了,赶紧起床,去看看度苦大师怎么样了。”

    等陈,光祖和严世守来到度苦大师的禅房,发现房间里已经有好几个人了。章氏父女和慧喜站在度苦大师的床前,而度恶则在一旁念着什么。

    看到陈,光祖进到屋中,慧喜忍不住小声说:“陈施主,你来啦!”

    听到慧喜的说话,度恶睁开眼转身问陈,光祖:“陈施主,睡得可好?”

    陈,光祖没有心情回答度恶这个问题,他有些生气地问度恶:“度恶师父,昨天晚上你不是答应我今天早上要叫醒我的吗?为什么要让我睡到这个时候?”

    度恶对陈,光祖的质问不以为意,道:“陈施主,我们佛家讲究的是平常随缘。陈施主你为了师兄的事情一天一夜都没有合眼,这一觉自然是要让你睡到自然醒了。既然现在陈施主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就一起用斋吧!用完斋之后,还请陈施主你和严施主两人将师兄的遗体抬到院外,好让贫僧超度他老人家早登极乐。”

    吃完斋戒之后,陈,光祖和严世守将度苦大师的遗体抬到寺院外面的空地上,那里早已整整齐齐地堆放了一堆干柴。那些干柴要么是度恶准备的,要么就是他吩咐章天士准备的。度恶指挥着陈,光祖和严世守将度苦大师的遗体抬到干柴上。

    慧喜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自己师父的遗体被抬到干柴上,他无助的眼睛里充盈着伤心的泪水,或许慧喜知道从今以后他再也见不到他那敬爱的师父了。

    章氏父女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内心充满自责和内疚,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求度苦大师帮忙,或许他现在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陈,光祖来到慧喜的面前,弯下腰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说:“慧喜小师父,你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你就别太伤心难过了。”

    慧喜红着双眼问陈,光祖:“陈施主,你说师父他还会回来看慧喜吗?”

    陈,光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会的,他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慧喜有些欣喜地问:“陈施主,真的吗?”

    “真的,你们出家人不讲假话,我陈,光祖也不讲假话。”说着陈,光祖将头向一旁不远处的度恶扬了扬:“不过在这之前,你度恶师叔会和你一起等度苦大师回来的。”

    慧喜这才放心地问陈,光祖道:“陈施主,我听那个章女施主说度恶师叔他是你带回来的,是这样吗?”

    “是的”陈,光祖对慧喜点了点头,说:“那是你师父他老人家走之前叫我带他回来这里照顾你的,顺便做这里的方丈。”

    “为什么师父会请他回来做方丈?”慧喜问道。

    “因为他是你的师叔啊!”陈,光祖说:“他和你一样,从小就进了旁风观。”

    慧喜转过脸看向度恶,他看着新来的度恶一脸的茫然,想着自己从此以后就要和这个素未谋面的师叔生活在这旁风观里,慧喜自言自语地说:“他会像师父那样对慧喜好吗?”

    陈,光祖一怔,然后笑着说:“那当然了,你度恶师叔一定会比你师父还要对你好的。”

    “为什么?”慧喜有点不明白陈,光祖的意思:“可我觉得师父他老人家才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陈,光祖不知道该怎么样对慧喜解释,难道要对慧喜说度恶是他的亲生父亲,这绝对不可以,自己已经答应度恶不将他们的关系透露出去,更何况如果度苦大师在世的话,也不希望自己这样做。

    “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讲,反正等你长大以后,你就会明白的。”陈,光祖敷衍道。

    就在这时,度恶朝着陈,光祖走了过来,他看了看慧喜一眼,仿佛是在看着年少的自己,眼前这个小和尚和自己十分相像,看来陈,光祖和度苦师兄并没有欺骗自己,眼前这个孩子就是自己和阿离的亲生儿子。度恶红着眼眶问慧喜:“你就是慧喜吧?”

    慧喜不敢和度恶对视,他怯生生地看了看陈,光祖,像是在寻求庇护。陈,光祖对慧喜说:“快叫度恶师叔啊!”

    度恶一脸感激地看着陈,光祖,看来对方并没有食言,忘记在南岳山上对自己所做出的承诺。

    慧喜鼓足勇气地来到度恶面前,双手合十地弯了弯腰:“慧喜见过度恶师叔。”

    度恶平静地点了点头,对慧喜说:“慧喜------慧喜师侄,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叫自己师叔,度恶的内心一阵抽痛,这种痛苦除了他谁也体会不到,或许这就是自己当年犯下的错招至的恶果吧!

    慧喜再次将头转向陈,光祖,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仿佛除了自己师父以外,陈,光祖便是自己最值得信任的人了。

    陈,光祖对慧喜点了点头。

    “是,师叔。”慧喜见陈,光祖点头同意,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陈施主,以后你就是我们旁风观最重要的客人了,旁风观随时都欢迎你的光临。”皆大欢喜的度恶一脸感激地看着陈,光祖,时至今日,他为旁风观所做的实在是够多了。

    披着度苦大师以前披着的那件袈裟的度恶接过章天士递过来的火把对陈,光祖说:“陈施主,时辰已到,贫僧要为师兄他超度了。”

    随着度恶将火把丢进干柴里,火势噼里啪啦地烧了一整个下午。到了傍晚时分火才熄灭,度恶将度苦大师的骨灰葬在了旁风观后面的塔林。

    几天之后,祁州当地的报纸铺天盖地地报道了这样一个消息:年轻有为的中医科主任神秘消失,年迈岳丈辞去院长之职。报纸上还配了一张谢永明的半身照,寓意希望全县人民帮忙寻找,定有重谢。

    “严老板,你快醒醒。”陈,光祖轻轻地推了推昏昏欲睡的严世守。

    严世守猛然醒了过来,一看是陈,光祖,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陈兄弟,你回来啦,怎么样,请到度苦大师的师弟了吗?”

    “哦。”严世守说:“章院长他们一天没有休息了,我叫他们先回房休息去了,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或许是陈,光祖的话再一次感动了度恶,度恶道:“陈施主,贫僧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贫僧一定会遵照师兄他老人家的遗愿,一辈子留在这旁风观里,与青灯古佛相伴终老。二位施主为了师兄的事情日夜操劳,想必都很累了吧,贫僧这就送二位回房休息。”

    陈,光祖道:“度恶师父,请留步,我们知道客房在什么对方,您这么多年没有在山上,还是留在这里好好陪着度苦大师吧!”

    陈,光祖冲严世守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度恶道:“请到了,这位便是度苦大师的师弟度恶师父。”

    严世守双手合十地对度恶欠了欠身道:“度恶师父,你好。”

    由于长时间没有合眼,陈,光祖和严世守一觉竟然睡到第二天中午时分。

    “醒醒,严老板,你快醒醒。”最先睁开眼的陈,光祖推了推睡得像头猪的严世守。

    “那慧喜小师傅呢?”陈,光祖又问道。

    “哎,慧喜小师傅也真是可怜啊!”严世守叹了一口气道:“今天早上你下山没有多久,慧喜小师父他就醒了过来,他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吵着闹着要见度苦大师,任凭我们怎么劝都没有用。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让他来见度苦大师。谁知道他见了度苦大师之后又开始哭了起来,我们好不容易才劝住他不哭,这不,慧喜小师父刚刚睡下没有多久你们就回来了。”

    度恶来到度苦大师的塌前,伫立良久,如同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陈,光祖和严世守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谁都没有去打扰一个刚刚失去师兄的和尚。

    “不辛苦,不辛苦。”严世守伸出双掌对度恶道:“都是因为我们,要不然度苦大师他也不会。。。。。。”

    “严施主,你不必自责,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师兄他是为了正义而去的,就算换做贫僧,贫僧也会那样做的。”在回来的路上,陈,光祖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对度恶讲了一遍,所以当严世守说出那句话,度恶就知道他所指何为。

    度恶告别上封寺方丈之后,便和陈,光祖星夜兼程地往旁风观赶回去。等他们两人回到旁风观时,已经是半夜三更。

    陈,光祖带度恶来到度苦大师的禅房,禅房里只有严世守一个人,此刻他正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看来他为了度苦大师的事情操劳过度了。

    度恶也双手合十地回道:“严施主好。”

    陈,光祖看了看四周,轻声问严世守:“严老板,怎么就你一个人守在这里啊,章院长父女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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