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咬着牙,与王夫人到了迎春房里。见两位太太今天一起过来,迎春微微有些诧异,可是脸上的笑还十分真诚“太太与二太太来了。快上茶。” WWw.5Wx.ORG
那王嬷嬷得了信,也顾不得牌局未散,忙忙地赶过来。也不打听一下,忙着要进屋讨好。恰刚跨一步,正听大太太问“二太太就算是心疼自己的女孩,可是也该将她们姐妹一样待承。”
王嬷嬷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讨好王夫人,就截了邢夫人的话“看太太说的。二太太一向待三位姑娘是一样的。”
也是王嬷嬷运气不好,今天来跟邢夫人请安的人里,并没有司棋的外祖母王善保家的,要不也能为她分说一二遮掩遮掩。偏今日她家里有事,昨日就与邢夫人告了假。别的跟的人,并没有在二姑娘房里当差的不说,又不知道这里有王嬷嬷的手脚。听说可以捉了二太太的错处,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大施为。
邢夫人就冷哼一声,问底下站着的人“二姑娘房里,有几个是二等的”
司棋与珍珠就站了出来。司棋自然一头雾水,珍珠却明白,怕是玻璃那里成功了,要不也不会今天两位太太一起过来。只脸上摆出与司棋相同的惶恐“回太太,我们两个是二等。”
邢夫人再冷哼一声“说说,你们来了多长时间了,各得了多少月钱。”
同时司棋与珍珠也分别答出了“五百钱。”与“三百钱。”不过珍珠特意把声音放大了些,司棋不知道里面的事儿,还是按平日回话时细声细气。
邢夫人没听出二人不同,更不管王嬷嬷发白的嘴脸,只听了珍珠说出三百钱,就向着王夫人道“二太太当得好家。这丫头我记得还是老太太特意赏给二姑娘的。怎么二太太看老太太只赏了二姑娘,就克扣起人的月钱来”
王夫人好整以暇地又喝了一口茶,才不紧不慢地道“大太太想是没听清这两个丫头说的。我就是要克扣她们的月钱,怎么同样的丫头只克扣一个人难道不怕她们平日说闲话时对出来再说每次发月钱,各房是谁领的,都领了多少,可都是按了手印的。来人,去将帐本子取来给大太太看。”
早有跟着二太太的人,答应了一声要去帐房取帐本子。王嬷嬷早吓得跪到了地上,她再想不出,自己克扣这些丫头的月钱也不是一日两日,怎么今天大太太忽然当着二太太问起来。可是不能让人去取帐本子,这事儿她还是知道的,只向上磕头
“回太太的话。只因为这个珍珠,是府外头进来的。老奴听说她家里过得艰难,怕她都花用了,到时家里来人,失了府上的体面,才替她收了。”
王夫人就是一笑“原来根子在这里。看来这只是大太太房里的事儿,并不与我相干。”
邢夫人自己今日原以为拿到了王夫人的错处,要好好杀杀她的威风,也好出出不能管家的浊气。谁知竟又是这个婆子做怪。一时将先头王嬷嬷截了自己的话,还说什么王夫人待三个姑娘是一样的话。
那不就是明着说,自己这个做嫡母的,对二姑娘还不如王夫人这个隔房的婶子上心。虽然这是事实,可也不是一个奴才该议论的。何况这婆子还是二姑娘的奶娘,要是在二姑娘耳边天天这样嘀咕,说不得本就不与自己亲近的二姑娘,与自己更远了。
别看邢夫人平日对迎春不管不问,可是在她心里,她可以不管迎春,可是迎春却不能与自己离了心。这样的思维,也只有邢夫人才想得出。
也不知是羞是气,邢夫人红着一张脸,对着王嬷嬷就啐了一口“我还当你是个好的,才放心把二姑娘交给你。谁知别人没作践姑娘,你倒先作践上了。亏你还是姑娘的奶娘。”
王嬷嬷素知自己家太太有些左性,也不敢再开口,只嘴上叫着饶命,说些下次再不敢的话。邢夫人这样说原也没错,大家子跟姑娘的丫头,例来算是与姑娘一体。作践姑娘身边的丫头,也算得上是作践姑娘。
邢夫人再一次在王夫人跟前得了没脸,边上又有一堆丫头婆子看着,不由将一腔怒火全发到了王嬷嬷头上“啐,没脸的东西。这府里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喝,做下这样下做的事。让我怎么放心把姑娘交给你。快收拾自己东西滚出府去,别让我再见了你。”
听说大太太在赶自己出府,那婆子算是着了慌,又是磕头求迎春看在奶她一场的情份上保下她,又是求二太太给她做主。
迎春本要说情,刚叫了一声“母亲。”谁知那王嬷嬷就开始作死地求二太太做主。顿时把邢夫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怎么,这二太太还能做得了自己这个大太太的主不成咬死了定要把这婆子打出去。
那声音冰冷无情“天道。”
“天道”晋江自己就有不少玄幻文提到过这人,一般人是不能抗过它的。于是只好认命地问“那我什么时候能回来”
天道回答道“完成你附身之人的心愿。”
“那样我就可以重新估我的网站了”晋江觉得只是完成一个人愿望的话,有那么多书籍在手,就算是做个参考吧,也能分分钟搞定。
天道冷冷一笑“是把所有对红楼同人有怨念人的心愿,统统完成一遍。”
这还让不让网站运行了晋江开始操起自己的心。要是自己真的长期在轮回之中,那网站咋办作者咋办读者想投诉找谁最重要的是,那些收益,可怎么办
可惜还不等晋江再问出来它的那些怎么办,已经被吸入了那处旋转时空之中。
花香未必袭人一
“珍珠,珍珠”有声音在耳边不耐烦地叫着,做为一个合格的的网站 ,有点击必须迅速回应是它对自己的一惯要求。晋江一回应,这个叫珍珠的人就睁开了眼睛,晋江算是知道了自己附身之人的名字珍珠。
自己现在就是这个珍珠的灵魂了。做为一个时时自我清洁的网站,晋江没有茫然也没有尖叫,只是定定地看着那个推她的人。
被人看没什么,可是被一个人没有一点感情地注视就不是那么好受了。来人不解地问“珍珠,你怎么了”原来一直不是和人最好吗
已经换了芯子的珍珠开始整理原主的记忆,还不时地动一下手、转转头什么的,没办法,原来一直以数码形态存在的晋江,对以“人”的形态存在还真不习惯。
“快点吧,一会儿史大姑娘就来了。”那个人也和这个叫珍珠的人一样大小,看来和珍珠关系不错。
“史大姑娘”珍珠从此晋江改名喽,撒花还没接收完原主的记忆,没有什么大印象。
“你忘了,不是上次老太太娘家来人,里面那位姑娘比我们小些,老太太让你陪着来”那人忙忙地对着珍珠说“上次史大姑娘就喜欢你,说不定这次还会点你伺侯呢。要是让你伺候,你可得也叫我在大姑娘跟前露个脸。”
这时有人在外面喊“玻璃、玻璃。”那人应了一声忙出屋去了,临走还望着珍珠说“别忘了。”
珍珠这才开始从容接收起原主的记忆来,只是一边接收一边想起在网站上出现的国骂,她觉得自己有点理解那些作者用国骂时的心情。
看看它被轮回到哪里万年巨坑红楼梦。
难道天道所说怨念最深的地方,就是那些红楼同人文可是明明在网站上,这个红楼的同人已经自带流量,有大量的受众了,怎么会是怨念最深的地方
再看看它穿成了谁珍珠,就是将来那个贾凤凰的准姨娘,全红楼最有名的贤惠人花袭人。晋江想它要是现在用表情包的话,一定能用得上那面条宽的泪。
珍珠忍不住自己也生出些怨念来。它虽然只是一个网站,可是一切在它网上运行的电子书,它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能不知道这位现珍珠、候补袭人,几乎在所有的红楼同人文中,都让人给黑出了翔
晋江清楚许多作者的套路,了解许多作者的梗,知道他们都是如何黑这位贤惠人的,光它不完全统计的套路就有得不偿失型,所求不遂型,求生不能型、求死不得型,代人受过型所以它是真的不觉得自己有附身在这个人身上的必要。
就算是红楼同人文汇集的怨念真的很深,你可以让它改天换日,可以让它浴火重生,可以让它成就木石前盟,或者让它给林仙子找上十个八个靠谱又靠谱、心中眼中只有仙子一人的老公。就不必让它附身到一个简直无法操作洗白的人身上吧
晋江没有人的情感,珍珠也就流不出眼泪,可是,它觉得现在理解了那些明明用语清洁,却莫明被和谐作者的心情。那份欲诉不能、那种求助无门,正是珍珠此时相向天道表达的。
想起了天道,珍珠才想起那个天道曾经说过,只要完成了附身之人的心愿,就可以离开这里,就算是不能马上重新做回网站,可也比做一个人人欲诛之而后快的人强吧珍珠赶紧翻看起了原主最后的愿望。
看完了原主的愿望,珍珠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向天比一下中指,它现在又理解了一个词语操蛋。这算是个什么愿望呀,说出去能有人信
一个曾经早早爬了贾宝玉床、立志做贾凤凰身边第一人的贤惠人,一个侍候谁就一心一眼都是谁的实心人,一个以丫头之身却对着宝二奶奶人选评三说四的人,怎么会有这样朴素的愿望
原来的袭人,还真的是在贾宝玉出走之后,让薛宝钗嫁给了蒋玉菡。可是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蒋玉菡又是个下九流的戏子,两口子日子能过得好到哪儿去不过是黄连木做木鱼外表光鲜里面苦罢了。
加上袭人的娘家哥哥花自芳,还以为妹妹还是那个荣国府里的准姨娘,天天不是找她要钱,就是让她给侄子侄女买东买西,渐渐让袭人对娘家人先死了心。
好在最初,那蒋玉菡还能唱戏,捧他的人也多,银钱还是不缺的。不过蒋玉菡在外头是一副如女儿一般柔弱的性子,回家对上袭人,却因在外压抑得久了,总算见到一个不如他的人,是一言不对就要动手,请袭人尝尝肉包子的味道。
至后来,蒋玉菡年岁渐长,身段不似旧时,嗓子也粗哑些,已经无法唱戏,却又没有别的营生,日子过得一日不如一日。袭人挨打的日子就更多了。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她又遇到了那离家的贾宝玉。
看到贾宝玉时,他正向着人开口讨要吃食。说来袭人对贾宝玉怎么能全无情意见他落魄,想着那蒋玉菡说过,他与贾宝玉也是旧识,就将人请到家中,好照应两日,就算她们的日子也不大好过了,可是管他几天饱饭还是能的。
不想就是这一请,才算是请来了她命里的煞星,先是蒋玉菡在厨房对她大打出手,怪她不该不问自己这个丈夫的意见,就带了野男人回家。可是对上贾宝玉,他却又换了一幅嘴脸,笑得殷勤。
接下来的日子更加不堪,蒋玉涵看宝玉的眼神,竟越来越不对劲起来,不管是不是当着袭人的面,就对着宝玉上下其手起来。偏那宝玉因失了玉,灵性全无,性子似痴似颠,全不知蒋玉涵之举不妥。袭人无法,只好自己时刻跟着些,让那蒋玉涵有些避讳。
谁知那个蒋玉菡越发无耻起来,只说袭人对宝玉旧情不忘,要不怎么会这么护着他若是再坏他的好事,那自己就拉着他们两个一起共同取乐。反正原来三人谁没见过谁是什么样子,不过是现在换个上下而已。
就算是自己曾经爬了贾宝玉的床,可是自从嫁了蒋玉菡,也就熄了那份心思,不过是念着旧日里情份,想着周济宝玉一二,却让蒋玉涵说得这样不堪。而宝玉还不知就里,只在一边木呆呆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袭人一时悲从中来,还了一句嘴“我们纵使下贱,可也该知道知恩图报,宝二爷当时是怎么对大爷来,大爷竟一点旧日之情都不念”
蒋玉菡当时爆起,对着她就是一顿拳脚不说,嘴里更是骂声不绝“若不是他这个软蛋,没等人打骂就把我供了出来,我早就远走高飞了。何必不人不鬼这些年。没见到他就打死,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在人身下是个什么滋味”
看着木呆呆的宝玉,袭人下死力气拉了他往门口走,大声告诉他太太等着他家去呢。听到太太二字,宝玉似有所感,竟真的要出门。
到嘴边的鸭子,蒋玉涵如何肯让他飞了自是想着上前去拦。不想袭人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把剪子,对着蒋玉涵就挥了过去。
蒋玉涵一个不防,被她刺到了手臂上,又痛又气,忍了疼,上前与袭人夺她手上的剪子。到底男人气力大些,没几下已经抢了剪子在手。
袭人已经心如死灰,她又动了,不过这次没等蒋玉菡把剪子刺到她身上,她已经将自己的头撞到了墙上。在闭上眼的那一刹那,许下了让现在的珍珠无语的愿望。
早早赎身,早早出府,做个自吃自种的平民,再不与贾家有任何瓜葛。
这还是那个早早投靠了王夫人的袭人现在的珍珠就算是看了袭人后来那段不堪的记忆,也不觉得这个会是她的愿望。
原著里可是明明白白写着,那袭人被贾宝玉一脚踹吐血后,才“不觉将素日想着后来争荣夸耀之心尽皆灰了。”说明袭人原来是真的很有上进心的人,就有未完的愿望,也该是做个宝二奶奶之类,才符合她争荣夸耀之心吧。
大概是因为自己刚刚附身到人身上,天道觉得自己还不大熟悉这个时代,才找了一个这样容易完成的任务让自己练手吧,珍珠想得很美。
却不知道远处正在观察于它表现的天道,自己又在冷笑“一个卖了死契的丫头,要是得不到主子的欢心,能有多少钱财有多少脸面想赎身,哼哼。”话中释放出来的信息,比冷笑更让人觉得冰冷。
珍珠不好说自己是要找个良民做夫君,一来她还小,不该有这样的想头。二来府里丫头放出去,也有一定年纪,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好在这些年,花家已经让她妖魔化了,在二姑娘房里丫头的心目中,这就是一家专门吸珍珠血的人。所以再次拉花家出来顶雷,珍珠一点也不觉得愧疚
“姐姐可知道,我娘家嫂子已经进门了”珍珠和巧云她们说起过,这位嫂子进门,她也是出了五两银子聘礼的。所以巧云点了点头“当时你一下子拿了五两给他们,都说让你不要一下子给那么多。现在是不是觉得你手里还有,让你再出钱”
珍珠再次摇头苦笑“我这位嫂子,却是心大的。人家看不上我手里这点碎银子,要赚一注大钱。”
巧云吓了一跳“难道她”
珍珠就一脸沮丧地点了点头“她鼓动着我家里给我赎身,说是要给我找个好人家。可是姐姐觉得,这好人家,能好到什么地方”
巧云大上几岁,当然知道珍珠嫂子所谓的好人家,也不过是要将珍珠卖给大户人家做妾,或是,她都不敢想的地方“黑了心的娼妇,竟敢想出这样下作的主意。”
珍珠倒没冤枉花家人,他们确实在上一次珍珠回家的时候,提出过这件事。不过已经让珍珠以“卖了死契,没大功主子不让赎回”给顶回去了。所以现在巧云骂她们,珍珠听了只有解气的,才不同情。
“那你日后可有何打算总不能真让他们找到府里来给你赎身吧。”巧云骂完人,还是替珍珠担心。
“现下我与他们说,没给府里立过什么功劳,又卖得是死契,不能赎身。算了,拖过一时是一时吧。”
巧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却将此事记在了心里,预备回家后与家人一起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帮上一把。珍珠不知道巧云对此事这样上心,反问她“姐姐,你说我要不要与姑娘说一声,求姑娘到时别让我们家用银赎我出去哪怕是我自己赎身,也好过到时让他们摆布。”
巧云想了想,才道“咱们府里一向待下人是恩多威少的。要是你家里人真求到府上,说不得连身价银子都不要,就让他们将你领回去呢。你先求求姑娘也好。只是姑娘毕竟只是娇客,在府里说话哪儿有份量。”
珍珠越发犯愁“要是姑娘出阁做了当家奶奶就好了。”
巧云点下她的额头,算是给她的惩罚“这些事,可是你一个丫头能操心的”
另一个就道“二太太是管家太太,自然有得贴补处。只二姑娘可怜, 就是手下的丫头也跟着吃不了的亏。”
头一个就问“好姐姐, 我知道二姑娘那里不好站。可是一样的丫头,就算是活计多些, 也算不得吃亏吧。反正咱们本就是伺候人的。”
不想另一个是个精乖的“咱们先看看有没有人听见, 也好日后防备。”
大太太眼睛就是一立,这还是自己大房的人,跟着二丫头在这边住了几年,就不知道谁是自己的主子了。心里已经给王嬷嬷记了一笔。
王夫人也道“我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偏心之处。可是大太太听到了什么,也该说明白才是。”
另一个就道“丫头也分是谁的丫头。听说二姑娘屋里的丫头,这月钱就比别的屋里少二百钱呢。”
头一个惊叫一声“二百钱咱们一个月也不过是二百钱。”又恍然大悟道 “难怪二太太有那些钱贴补三姑娘呢。岂不是用的是”
王夫人听她不过是问月钱,脸上再没有刚才的凝重,自己端起茶来用了一口,也做出等答案的样子。
王嬷嬷不想自己太太一上来就问丫头们的月钱,本是心内有病的人,自然要替两个丫头回话,也好遮掩自己做下之事“回太太,她们两人的月钱,都是与府里二等是一样的。”
听到此, 邢夫人顾不得自己胸中怒气,挥手示意跟着的人快退了两步,做出刚走过来的样子。果然就有两个小丫头探头探脑地四处溜瞅地看。见邢夫人离门有七八步的样子, 明显松了口气,忙忙地要与邢夫人请安。
邢夫人哪管这两个小毛丫头, 只觉得怒气升腾好个二太太, 好个管家太太。自己要做菩萨, 却拿大房的东西做人情。不行, 此事绝不能这样放过。
虽然不知道这大太太今天犯了什么病,可是王夫人只是看着嘴上不便给,实际上说出的话,一句是一句“看大太太说的。咱们疼姑娘的心,还不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二姑娘与大太太住得远,才没有我方便。”
等邢夫人与老太太请过安后,就邀着二太太一起去看看姑娘们。王夫人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名义上这些姑娘是养在老太太房里,实际上照管的人却是自己,倒不好推托,只好随着邢夫人向着迎春住处走去。
“我听说二太太是疼女孩的,日日给三姑娘送东送西。我比不得二太太宽裕,可好歹看看二丫头过的是什么日子,也好放心。”邢夫人边走边开始挤兑王夫人。
预收文人人想扶大赦赦 人人想扶我, 我要做纨绔。
忽一日,邢夫人正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偏听得不知道门后哪两个小丫头说悄悄话“姐姐,你听说了没有, 二太太又给三姑娘送东西了。”
没等她说完,另一个已经喝她道“胡沁什么,谁说二太太用二姑娘屋里的月例贴补三姑娘了。这话让人知道了, 还得拨了咱们舌头呢。”
头一个就吓得带了哭声“好姐姐, 我再不对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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