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画面,她一想到就觉得难受。他只自己的,完完整整,里里外外,一个角角都不许别人碰。
听到她这话,史书才笑了,他趴在她肩上低低的笑着,震动通过接触的身体传播过来,笑到她的心都麻酥酥的了。
“你笑什么?”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错过了。
哪里会有人跟你一样大胆的在荒郊野外洗澡,史书才在心里笑着说道,但是话一出口却转了弯,“那你介意吗?” WWw.5Wx.ORG
“是的,我高兴你在乎我如同我在乎你一般。”史书才饶口令般的说出这句话,惹得余言喻更晕了,“我不明白。”
“不明白没关系,我会慢慢等到你明白的。”史书才笑着说完这句话,“不过前提是,你别再莽莽撞撞的要求别的男人娶你。”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余言喻听到他话里的揶揄,不爽的到了极点,好像她很喜欢对着别人发花痴要人家娶她一样。
正在柔情蜜意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先发出了咕咕的叫声,完全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风光。
“糟糕,我把煮饭忘记了。”看着被两人忽略了已久的水瓢,史书才歉意的拍拍脑袋说,“你饿坏了吧,我这就去做饭去。”
“对了,至于求亲这种事情,还是把下一次开口的机会留给我吧。”史书才走到院中去淘米的时候,忽然蹦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余言喻站在原处,一时间却是心乱如麻。
少女不识情滋味,却意外的被他一席话吹皱了一池春水。
这以后,到底要怎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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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里的日子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如果硬说有的话,那就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
其实有时候并不一定要在一起说话或做什么,他们往往只是在同一个院子里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并不打扰对方,只要在无意中的一抬头看到对方在,心里变产生很微妙的温馨感。
其实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余言喻很是有些话想问的。但是看到史书才平淡如常的样子,爽朗的她竟然第一次觉得不好开口。
关于求婚这件事她也许只是一时快嘴说出了口,但是,并非无缘无故。
为什么当初只是在这里落脚而已,却不知不觉的的变成了暂居,接着暂居又变成了定居,定居变成了安居……
为什么一向爱热闹的,喜欢刺激,喜欢生活的每天都充满惊喜的她,在遇见某个人之后会习惯于停留在这平静的小镇,觉得其实平淡的日子也能咂摸出滋味。
她的目光总有意无意的绕着他转,她开始只是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到无聊没有事做而已。可是如果真的觉得无聊,那为什么不要走开,反而连睡午觉也要选一棵离他最近的树?为什么在别人念来是令人头疼的书声,在他那里就变成了令人悦耳的催眠曲?
她一声声的叫他死书呆,喜欢看他气到不行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或许一开始只是无聊的恶作剧,但是久了,却变成了一种昵称,她的叫声中不在包含戏弄,而是其它……
她也许懵懂,但是却不傻,更不笨。那些事情悄无声息的发生在周边,没有人提起的时候她便没有注意到,可是一旦有人提起,那期间的奥妙,她却不是不懂。
她是真的想嫁给这个人的。
开始的时候,只觉得如果老爹逼急了,就随便找个人嫁了了事,将老爹一军。在身边搜寻了一圈,只觉得他最顺眼,温驯的不敢反驳自己的意见,嫁了他便应该也如同现在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相处了久了,由不太讨厌,到有些顺眼,然后越看越顺眼。眉眼相貌顺眼,脾气性子顺眼,到最后连自己最不喜欢的书呆子气,也是顺眼。
到最后,她想,如果这一辈子一定要挑一个人一起过的话,那个人就是他了,不改了。
他说她不懂爱,她想她是不懂他所说的爱,但这不代表她不会爱。
她在以自己的方式爱。
不过,如果他说她不懂,那大家就慢慢耗着吧,总有一天,她能明白他说的爱,希望那时他也能明了自己的爱。
这样想着,忽然发现爱人或者被爱,让人明白自己爱着他以及让自己明白他爱着自己,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儿,不是吗?
想到这些,余言喻在阳光下灿烂的笑了。
“你怎么了?”余言喻敏锐的感觉到他的身体离开了自己,想要回头,却被他按住了头。
“不要回头。”史书才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中带着异样的情愫,让她脸一红,便乖乖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怎么不一样?”
“没,没什么,”史书才将下巴垫在她的肩上,“我这是高兴。”
“高兴?”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比你想象中的更在意你。因为在意,所以会加倍的担心,担心你只是一时之气,一时冲动,一句玩笑,一个无可奈何的权宜之计。”等史书才念了几百遍非礼勿动,平静了自己的心情之后,才渐渐将原因说清。
“我很怕,某天我一醒来,你就已经走了。”史书才在她的背后,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让这些话随着自己的心跳声一同传达过来,“我不想你后悔,我也不想自己会错意,所以我想问,你真的是要嫁给我?”
“我没把你当成什么,我把你当我的宝贝。”史书才笑着亲了一下她的脸蛋,“以后这话你要说,也只能对我说。”
“好。”余言喻看着他罕见的强势态度,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自己也忽然提不起底气来,声音不有自主的柔软了很多。
“那个时候,我并不爱你。所以我可以为了责任,娶一个我并不爱的女人,然后再在责任的驱使下,让我自己爱上她。”
“那现在呢?如果你还看到其她女人的身体,你还会因为责任娶她们?”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那种可能,余言喻心里就生起一种不满来。
“不准!”还没等她话说完,余言喻就叫出了声,“我不许你看其它人,不许你对其它人跟对我一样好。”
“介意什么?”
“介意我会不会娶其它人,介意我会不会像对待你般的对待其它人……”史书才问的小心翼翼兼紧张。
老天,史书才无力的在心里呻吟了一声,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有做色狼的潜力。同样一件事情,因为身份不同,心境也奇妙的有了变化。刚才还泰然自若抱着温暖身体,现在却觉得像抱着快火炭一样烫手。
他想放开,却又不敢让她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于是一时就僵硬的离开了她一点点,站在那里。
余言喻被他抱着,心乱如麻。“那当初你说要娶我的时候,你就不怕。”
“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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