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当即就想一笔带过:“此事怕是王大侠记错了,白长老风光霁月,素有侠名。” WWw.5Wx.ORG
乔峰本意是想要暗示王静渊暂且放过此事,却没成想王静渊眼睛一亮,给了他一个“真会配合”的眼色。
当即就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没嫖是吧?其实我一开始遇上那个淫娃的时候,也不相信她是个妓子。
王静渊来到了白世镜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男人嘛,有时候工作压力难免压得人喘不过气,玩个娼妇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个时候,嫖娼又不犯法。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荡妇够荡,不只我一个姘头。但是当这位饼友离去后,我再去将她洗洗干净,然后开始策马奔腾的时候。没过一会儿,她就找理由开始催我。
我这种花丛老手一看就知道,这是今日还有一个客人要来啊。和我一个人睡,可能是红杏出墙的荡妇。同时睡两个,只有些微的可能是红杏出墙的荡妇。
但在中秋佳节,不与家人团聚。像是赶工一样,从当天夜里到第二天上午同时睡三个男人的,你说她不是做皮肉生意的,我也不信啊!”
王静渊的一顿操作,算是坐实了白世镜是个老嫖虫的事实。不过这事吧,目前看来也就顶多社死,要办的正事还是得办的。
只是有些丐帮弟子奇怪地看着白世镜,虽然但是吧,白长老到底是个响当当的汉子,就算刀斧加颈也面不变色的那种。怎么此时被人撞破狎妓,就变得面无血色、魂不守舍了?
就连执法长老的职责也抛到了一边。
有执法堂的弟子,眼看长老宕机,只能走了出来顶替了白世镜的职责,开始审判那些叛乱的弟子。
丐帮中规矩,凡是犯了帮规要处死刑的,如果自行了断,帮中仍当他是兄弟,只须一死,便洗清了一切罪孽。
那些叛乱的弟子,每人都被执法弟子发了一把尖刀,用以自戕。乔峰怔怔的坐在一旁,看着一个个叛乱的弟子倒在血泊里,他心中却殊无胜利与喜悦之感。
执法堂的弟子,见全冠清没有要自戕的打算,便走上前去,准备送他一程。全冠清见执法弟子靠近,便大声道:“马副帮主为人所害,我相信是出于乔峰的指使!”
乔峰全身一震,惊道:“什么?”
全冠清道:“你一直憎恶马副帮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总觉若不除去这眼中之钉,你帮主之位便不安稳。”
王静渊有些疑惑地看着全冠清:“就算是我一个外人,都只听过‘北乔峰南慕容’,这丐帮里面,其他人的咖位根本就没有能与乔峰相仿的。你说马大元是乔峰的眼中钉。那在这丐帮之中,乔峰说话管用还是马大元说话管用?”
丐帮众弟子听闻此言,皆是扪心自问。就算是那些与乔峰不对付的人,也会承认,乔峰在丐帮内的人望,远不是马大元能比的。
因马大元存在,而导致乔峰丐帮帮主之位坐不安稳,更是无稽之谈。
乔峰也是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我和马副帮主交情虽不甚深,言谈虽不甚投机,但从来没存过害他的念头。皇天后土,实所共鉴。
乔峰若有加害马大元之意,教我身败名裂,受千刀之祸,为天下好汉所笑。”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恳,这副莽莽苍苍的英雄气概,谁都不能有丝毫怀疑。
全冠清又道:“然则咱们大伙到姑苏来找慕容复报仇,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敌人?”
乔峰缓缓说道:“我丐帮开帮数百年,在江湖上受人尊崇,并非恃了人多势众、武功高强,乃是由于行侠仗义、主持公道之故。是非黑白暂且不明,怎可冒然下手?”
全冠清还想说什么,就被王静渊一脚踹倒:“叽叽歪歪这么多话,一会儿我就把你打包好让人送到慕容家。你这么积极想要找慕容复报仇,那你就以身作则吧。
至于慕容复是不是真的凶手,你可以把慕容复打至跪地后,再慢慢细问。”
“呜……呜……”全冠清想要顶嘴,但是他现在被王静渊踩着后脑勺,正在品尝草地的美味,一时半会儿腾不出嘴来。
对付这种擅长嘴炮的选手,当然是先捂住嘴,然后再说个痛快。
见到王静渊插手丐帮的事,有几位长老面露不悦。其中一名舵主更是站了出来,直接说道:“这是我丐帮内部事务,还请阁下不要插手。”
王静渊摊了摊手,足下又用力碾了两下:“你们丐帮的事我才懒得管,我只关心乔峰。如果不是因为事情涉及他,他们丐帮内部就算把狗脑子给打出来,我也只会在旁边嗑瓜子,看热闹。”
王静渊的话,顿时引起了丐帮弟子的众怒,皆是对王静渊怒目而视。但是王静渊仍旧只是面带微笑,根本没在怕的。
乔峰见状也只能转移话题:“诸位可知,我为何认为这慕容公子杀害马副帮主一事,事有蹊跷?”
乔峰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后他就将风波恶被人喂粪还不仗着武功欺人的光荣事迹大说特说。
在王静渊看来,乔峰此举是想让风波恶社会性死亡。但是不知道为何其他人,都开始交口称赞风波恶是好男儿。王静渊只感觉这时代越古老,便越扭曲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
反正乔峰的主旨思想便是,慕容复的手下是好汉子,那他本人,也定当是风光霁月的好汉子。而且他的这种说法,还得到了丐帮上下的一致认可。
王静渊听了半天,是横竖想不明白,这个证明公式究竟是怎么成立的。他忍不住打断道:“等一下先,你们的意思是,慕容复的手下是好人,他自己就是好人?”
闻言,所有人都看向王静渊,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不对。王静渊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的义子义女们一个一个点了过去:“我这人,是个天性纯良、光明磊落之人。但是这也不妨碍我的义子义女们,喜欢煎尸、吃人、用人血酿酒、用人肉做花肥……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丐帮弟子闻言都面露惊愕之色,段誉他们身边的丐帮弟子们都连连后退,与他们拉开距离,并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们。乔峰抽了抽嘴角,风波恶也开始低声询问阿朱什么时候开始用人血酿酒了。
王静渊无视众人的反应,只是继续说道:“重要的是,什么时候身边人的品行可以代表本人了?虽然风波恶被人喂了大粪也不生气,但是万一慕容复他就是个一生气就喜欢喂人吃大粪的人呢?
证明一个人杀没杀另一个人,什么时候和品行有关了?不应该是深入调查这桩惨案本身再来得出结论吗?”
王静渊觉得自己全都白说了,因为丐帮的人根本就不关心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面色不善,如看绝世魔头一样地看着他们。
王静渊叹了口气,这些唯心主义地人,实在是太麻烦了。最终还是乔峰给王静渊他们解了围:“王大侠惯来喜欢玩笑,这位段公子乃是我的结义兄弟,也是大理段氏子弟,决计不是什么恶徒。”
大理段氏的还是有口皆碑的,听见乔峰如此说,其他人眼中的恶意也是冰消雪融。
“大理段氏又怎么了?你们知不知道,权贵子弟往往是玩得最……”王静渊的话说到一半,就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人抱住了。
低头一看,是段誉一脸悲愤地看着自己:“义父,我求求你别说了。还有,您抬抬脚吧,这人好像快要憋死了。”
王静渊抬起了脚,砸吧着嘴巴说道:“好吧,今天的主角不是你,就不说你了。我只是觉得这些人实在是太缺乏基本素养了,光以人品来论作案的嫌疑。想想隔壁老古,简直是人均柯南,怎么到了老金这里,就人均毛利了呢?
照他们这么搞。我要是当时留了云中鹤的活口,将他带在身边。那我岂不是能够一晚上将一座城内的黄花大闺女都糟蹋一遍,只要事后将云中鹤放出去,就能洗脱自己的嫌疑?
或者花大价钱,养几个有口皆碑的门客。只要有人怀疑我的人品,然后我就可以直接开始展示门客环节?
或者退一万步讲,作为乔峰好兄弟的白世镜去嫖了,同样与他关系极为亲密的我也去嫖了,那么是不是证明乔峰他一样去……喂,你从我身上下来。”
挂在王静渊身上的段誉快崩溃了:“义父!我真的求你不要再说了!”
就在王静渊还在致力于身上的狗皮膏药给扯下来时,有一人快骑向着这边奔来,那人翻身下马走到大信分舵舵主跟前,恭恭敬敬的呈上一个小小包裹,说道:“紧急军情……”只说了这四个字,便喘气不已,突然之间,他乘来的那匹马一声悲嘶,滚倒在地,竟是脱力而死。
大信舵舵主认得这信使是本舵派往西夏刺探消息的弟子之一。西夏时时兴兵犯境,占土扰民,只为害不及契丹而已,丐帮常有谍使前往西夏,刺探消息。他见这人如此奋不顾身,所传的讯息自然极为重要,且必异常紧急,当下竟不开拆,捧着那小包呈给乔峰,说道:“西夏紧急军情。信使是跟随易大彪兄弟前赴西夏的。”
乔峰接过包裹,打了开来,见里面裹着一枚蜡丸。他捏碎蜡丸,取出一个纸团,正要展开来看,忽听得马蹄声紧,东首那乘马已奔入林来。马头刚在林中出现,马背上的乘客已飞身而下,喝道:“乔峰,蜡丸传书,这是军情大事,你不能看。”
众人都是一惊,看那人时,只见他白须飘动,穿着一身补钉累累的鸠衣,是个年纪极高的老丐。传功、执法两长老一齐站起身来,说道:“徐长老,何事大驾光临?”
这徐老长在丐帮中辈份极高,今年已八十七岁,前任汪帮主都尊他一声“师伯”,丐帮之中没一个不是他的后辈。他退隐已久,早已不问世务。乔峰和传功、执法等长老每年循例向他请安问好,也只是随便说说帮中家常而已。不料这时候他突然赶到。而且制止乔峰阅看西夏军情,众人自是无不惊讶。
乔峰会听他的话,但是王静渊哪会听他的话,直接趁着乔峰分神之际,夺过他手中的密信打开,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唔,不被加密的信息可真舒服。
徐长老见乔峰没看,但是旁边明显是个外人的人却查看起了密信,又气又急。直接从马背上飞身而下,向着王静渊扑去。
王静渊瞥了一眼都懒得理会,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武功还是如此稀松平常。只等他靠近了,一掌送他归西吧。
令王静渊失望地是,这位徐长老还是被乔峰给拦下来了。徐长老正要质问,那密信就被扔到了徐长老的脚边。
“不就是西夏一品堂往这边来的信息吗?几天前慕容家就得到消息了。你们连马都跑死了居然还滞后这么几天才将消息传过来,你们的情报能力也不行啊。”
见到王静渊将这重要军情当众说出来,徐长老顿时目不可遏,但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慕容家提前得到了情报是什么意思?
“你怎知我慕容家得到了情报?”风波恶当即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王静渊直说道:“因为我也截了你们慕容家的密信啊。”
“你这恶贼!”
过期的情报比草贱,闻言,丐帮弟子也都不觉得军情泄露又如何了,反正连慕容家的人都提前知道了。
徐长老也不再理睬王静渊,只是没好气地说道:“马大元马兄弟的遗孀马夫人即将到来,向诸位有所陈说,大伙儿待她片刻如何?”
群丐都眼望乔峰,瞧他有何话说。乔峰满腹疑团,说道:“假若此事关连重大,大伙儿等候便是。”
这时马蹄声又作,两人骑马奔向杏林而来。众人只道其中一人必是马大元的寡妻,哪知马上乘客却是一个老翁,一个老妪,男的身裁矮小,而女的甚是高大,相映成趣。
但是就在此时,王静渊那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嚯,这马大元的遗孀,身体可真硬朗,明明才死了老公,还能纵马如飞!
等等,她旁边那男人是谁?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
顿时,又是惹得丐帮众人对他怒目而视。
所以白世镜当即就开始反驳:“你有什么证据?!”
王静渊两手一摊:“我能有什么证据,我一个等待上一个客人完事的嫖客,难道还要在门口给帮你做记录吗?
白世镜下意识就点点头:“是……不,不是!”他的这种反应,立即就引起了丐帮弟子的一阵哗然。
毕竟她生得貌美,住所也不错,还配有侍女。这种配置如果放在城内倒是很正常,但是她又不住在那些烟花柳巷,反而住得有些偏。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见到我英俊不凡,就春心萌动的荡妇。但当我爽过一次,食髓知味,想要第二次去的时候,就碰上这位饼友在快活。这时我才知道她是个半掩门的。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就想起了这么一件事。我记得我在门口等你完事时,那淫娃问你‘月饼,你是爱吃甜的还是咸的?’
你直接答道‘当然是甜的!你身上的月饼,自然是甜过了蜜糖!’”
众弟子听王静渊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只觉得真有此事。而现场的女眷,除了木婉清面色微红,仍旧冷着一张脸外。其他的三个女子,都恨不得双手捂耳,将头埋到土里去。
王静渊再次拍了拍白世镜的肩头,冲他说道:“你只是做了这个时代,大多数男子都会做的事而已。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拒绝嫖娼羞耻。留个地址,下次约着一起吃饼啊?饼友。”
也不是说白世镜嫖娼是件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只因白世镜向来铁面无私,帮中高层基层,纵然并不违犯帮规刑条,见到他也是惧怕三分。
如果是那些个倚老卖老混吃等死的长老被爆出嫖娼,嫖了也就嫖了。帮规没有禁止,还能把他咋滴。但是白世镜被爆出嫖娼,则会对他的威望造成很大的打击。所以人设这一块,享受了好处就要接受它带来的隐患。
乔峰见白世镜这样三言两语就被王静渊给吓得脸色发白,心知这里面定有内情。暂不论白世镜是他的好兄弟,即便是个普通的长老,眼下丐帮弟子齐聚的场合,也不适宜谈论对方私底下的生活。
咦?你怎么看上去像是快要吓尿了一样?有那么严重吗?别着急,我和你们帮主熟得很,我帮你走走后门。”
王静渊直接扭头看向乔峰,开始当众走起了后门:“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就当无事发生?”
乔峰咳嗽了两声,并未答话,丐帮其他弟子也是面色古怪。虽说丐帮的帮规,并没有禁止吃喝嫖赌。
但是丐帮的帮规并不是律法,讲究一个法无禁止即可行。有很多事情,帮规没有约定不能做,但这也不意味着,可以拿到台面上来做。
白世镜悚然一惊,马大元被他杀害之前的中秋节,他和康敏私会时候的事情。这人怎么知道的?!
王静渊看向白世镜嘿嘿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没有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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