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渊犯了错,也是不知悔改:“听到了就听到了吧,他们都跑出来现眼了,就算我不当面说,其他人也会在背后说的。” WWw.5Wx.ORG
谭公谭婆倒是不愿与王静渊这样的年轻人一般见识,谭公连看都没看王静渊,只是怒视着骑驴而来的赵钱孙。
倒是那赵钱孙浑然不在意地蹦到王静渊的面前:“你这小子,口无遮拦,该被打屁股。”
王静渊一看,大为震惊:“这不就是狗血短剧里的虐恋夫妻和插足的绿茶青梅吗?以前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这版本居然是被人几十年前就玩儿剩了的。
【赵钱孙向你发起了决斗邀请】
【是否接受:是/否】
【是】
场上几乎无人能够看清王静渊的轻功,只能见到他身形一闪就挪动了位置,至于是如何挪动的,便看不清了。
用树枝刺击的动作,倒是能看得一清二楚。但就就是因为看得清楚了,所以反而看不懂了。那骑驴而来,被谭婆称作是师兄的老者,闪转腾挪间极有章法,且出拳劈掌都能击得劲风鼓动,威力惊人,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
但是就是这样的好手,面对一根细树枝时,既碰不到,也躲不开。王静渊的刺击,明明是众人都能看清的路数的,但总能妙到毫巅地穿过层层拳影,刺向老者的……下体。
虽然套路下作,但难度不是一般的高。每一下都刺向同样的地方,分明是给了对方提示,但即便如此也能每每得手,刺得老者惊叫连连。
若是王静渊换了长剑,怕是想要取这老者的性命,也就只是一剑的事。
谭婆在旁边看得心焦,但现在两人切磋,她师兄一开始又承认是单挑,谭婆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手相助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兄被人蹂躏。
最后赵钱孙实在受不了了,也不顾及面子了,直接用双手捂住下体,不住地闪躲。王静渊见状,也索性在地上换了根粗的树枝,继续捅。
反正他只是捂住了前面,不是还能捅后面嘛。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皱起了眉头,不忍直视,赵钱孙也叫得更凄惨了。
“好!”谭公忍不住拍手赞叹。然后便看见了面露不善之色的谭婆,急忙改口道:“……好阴毒的手段!”
最终王静渊将赵钱孙逼得一手捂前一手捂后才停下手来:“还打不打了?”
赵钱孙连连摇头:“不打了,不打了,我甘拜下风。”
王静渊扔下了树枝:“那好,跪下磕头拜我为父吧。”
众人大惊失色,这是何等无礼的要求,只是一场口角之争,怎可如此欺辱人?!
连旁人都这么想,赵钱孙当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摇头道:“你只是个黄口小儿,我大你许多,怎么可以拜你作父?实在不行,我们结为异姓兄弟吧。”
一阵寒光闪过,不知王静渊从何处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指向赵钱孙:“你当我玉面爸王的名头是白叫的吗?打了不叫爸爸就想糊弄过去?”
见到王静渊掏出宝剑,赵钱孙也是面色一凛。此人用树枝,自己都躲不掉一下,此时已然拔出长剑,他又如何能幸免?
赵钱孙叹了口气:“这些年,我浑浑噩噩也是活够了,今日栽在你的手里,我也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静渊收起了长剑,翻了个白眼。一个黄血条,他还真能动手杀人不成?他只是指了指旁边的乔峰,说道:“你不愿跪我是吧?我和他关系亲密,你给他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你。”
赵钱孙看向乔峰,见着他那颇为熟悉的面孔:“这……”
王静渊森森笑道:“你给他磕头是应该的。”
赵钱孙猛然一惊:“你都知道。”
王静渊还是老神在在地说道:“我这人最擅长掐算了,只要是我想知道的,我都会知道。”
赵钱孙面色一沉,露出悲苦之色,然后便猛然跪倒在地,朝着乔峰的方向开始磕头。磕得极重,才第一下就把额头磕出了血。
乔峰一惊,他本以为王静渊又是在作弄他人,却没想这位老前辈居然真的向他磕头。
“前辈不可!”他立即伸手去扶,但是那老前辈却仿佛是铆足了全身力气要给他磕头。这种事乔峰怎么能接受,当即也是运足了内力将赵钱孙给硬生生地“扶”了起来。
赵钱孙见自己实在还是磕不下去了,便立即怪叫一声,飞也似地逃跑了。谭婆也顾不得王静渊武功高强,向他怒喝道:“你这人,到底使了什么妖法?!”
王静渊耸耸肩:“哪有什么妖法,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也许是他常年勾引别人的老婆,良心有愧了呢?!”
“你!”
“别你了,当着自家老公的面,去拍别的男人屁股的,又不是我。”
“哼!”
就在此时,又有数乘马来到杏子林中,前面是五个青年,一色的浓眉大眼,容貌甚为相似,年纪最大的三十余岁,最小的二十余岁,显然是一母同胞的五兄弟。
见着场面尴尬,立即有丐帮长老大声道:“泰山五雄到了,好极,好极!”
乔峰只感觉今日发生的怪事实在是太多了,他见着王静渊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对他低声问道:“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静渊笑道:“我的情报只对家人开放,只要我们成了一家人,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乔峰讪讪地闭上了嘴,他知道王静渊是什么意思,到那时他觉得刚才那老者有一句话说得对。大你许多,怎么可以拜你作父?顶多结为异姓兄弟。
跟着一骑马驰进林中,泰山五雄一齐上前拉住马头,马背上一个身穿茧绸长袍的老者飘身而下,向乔峰拱手道:“乔帮主,单正不请自来,打扰了。”
乔峰此时也顾不得问王静渊什么了,当即抱拳还礼,说道:“若知单老前辈大驾光临,早该远迎才是。”
这些NPC仿佛是商量好的,却是一股脑全都来了。树林后又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少妇。
“哦哦哦哦!饼友,你好嘢哦!”突然又是一阵噪声传来,本来看向康敏的众人,都被这刺耳的咆哮吸引了注意力。
一转头,除了王静渊还能是谁?
只见他拉着白世镜的胳膊不住摇晃着,而那白世镜呢?则是以手覆面,坐在木桩子上,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白世镜根本没有理会王静渊,但是王静渊仍自不停地自言自语:“还没到晚上呢!你们还在开会呢!你居然就公然召妓?!反正你还要参会,你就先去参会吧,我出点儿力,先去帮你‘热热菜’!”
众丐帮弟子听见王静渊这么说,也是充满好奇地东张西望。能让白长老和这个王静渊都念念不忘的妓子,长得该有多好看?要是价钱不贵的话……我们也是爱吃月饼的。
只不过人众人不着痕迹地四下张望,确实没有见着王静渊所说的妓子在哪儿。随后,就有人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只听见马夫人一声惊呼,就见着王静渊极其猥琐地舔着嘴唇,就要将康敏拉到旁边的树林里,一边拉还一边说:“小淫娃,今天终于轮到我先了。我有些急,我们就在旁边的树林里解决吧。”
“恶贼,你在做什么?!”
“快放了她!”
王静渊恶狠狠地看向了围过来的丐帮众人:“你们干什么?!不知道先来后到吗?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喝头啖汤!你们想要,全都排到后面去!不对,都排到饼友后面去!”
这种时候,就连乔峰也不能坐视不理了。他越众而出,冲着王静渊怒目而视:“你这次太过分了,快放开嫂夫人!若是再在这里污言秽语,休怪我手下无情。”
王静渊不可置信地看向乔峰:“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和饼友关系好,但是她只是个娼妇啊,又不是饼友的老婆。
总不能他上一个娼妇,你就认一个嫂嫂吧?!你这样搞,饼友要是给力点,你岂不是嫂夫人遍布天下?!”
乔峰怒喝道:“够了!你勿要再胡言乱语!嫂夫人是我帮马副帮主的遗孀!”
王静渊愣住了,也松开了康敏的手,他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康敏,又看了一眼丐帮。接着,他露出了出离愤怒的表情。
冲到乔峰面前,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戳着乔峰的胸口:“是我瞎了眼!枉我认为你乔峰是个大好男儿,想要收你为义子,还想将我女儿嫁给你!结果你就是这么当帮主的?!
是!我承认我一贯看不起丐帮,我认为丐帮就是一帮臭要饭的!但是你这当帮主的,居然比我还过份啊!”
“我……”
“你闭嘴啊!听我讲!马大元好歹是丐帮副帮主吧?!他到底要窘迫到什么地步,他的妻子才会沦落到靠出卖皮肉才能维生的地步?!
更过分的是,我作为一个外人,嫖了也就嫖了,你们丐帮自己的人居然也去照顾她的生意,实在是太无耻了!”
王静渊一指还在装死的白世镜:“枉我之前还以为你我二人口味相仿,大家还能做个皮肉朋友,一起结伴快活。
结果你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有钱嫖嫂子,也不出钱接济兄弟!我王静渊花丛圣手,羞与你作同道中人!”
王静渊的怒骂甚至用上了内力,声情并茂下简直是振聋发聩。当他一套嘴炮输出完,康敏才反应过来。这个人不知道是何来路,现在是想给她身上泼污水啊。
康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立即支撑不住坐倒在地上,泫然欲泣:“你是何人?为何如此辱我清誉?!大元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走以后,你的这些兄弟们,就任由我被外人欺辱!”
康敏这一叫唤,丐帮弟子立即反应过来,这都是王静渊的自说自话,他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怎么能叫他当着众人的面欺凌嫂夫人。
无数丐帮弟子便叫骂着冲向了王静渊。
但王静渊理都不理,只是走到康敏的面前,朝她伸出了手,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说道:“抱歉,我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不过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隐藏了。发生了这样道德沦丧的事,不是你的悲哀,是丐帮的悲哀。
你跟我走吧,我将你带去汴梁的金明池,那里的嫖资至少高一些。”
此时立时就有丐帮帮众面露不屑地窃窃私语,王静渊立马惊讶道:“什么?!我听见有热心观众说,马大元的遗孀美艳动人、前凸后翘。一个乞丐哪能娶到这样的美女啊,别开玩笑了。就算真的美艳动人,到了五十岁也成老奶奶了。
什么?又有热心观众说嫂夫人才三十来岁。你们怕不是在逗我?马大元去世时已经五十了,他老婆比他小十几二十岁,嫁他图个什么?图他年纪老还是图他不洗澡?”
王静渊耸耸肩:“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王静渊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单挑喽?”
赵钱孙吹胡子瞪眼道:“我打你难道还需帮手?”
“你这小白脸,安敢侮辱嫂夫人!”
“还不快速速离去!”
都不用毒,王静渊随手拾起一根树枝就捅得赵钱孙上蹿下跳、惊叫连连。此时众人见了王静渊的身手无不大惊失色。
本以为只是一个和乔帮主交好的江湖散客,仗着与帮主的关系,在此地大放厥词。但此时才发现,此人的武功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谭公谭婆在江湖上的威望很高,乔峰见他们过来,立即上前见礼。三人还没有寒暄两句,只见一头驴子闯进林中,驴上一人倒骑。谭婆见了来人,顿时笑逐颜开,叫道:“师哥,你又在玩什么古怪花样啦?我打你的屁股!”谭婆说着就伸手一掌往他屁股上拍去。
谭公脸上有不豫之色,哼了一声,向他侧目斜睨,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段誉尴尬地站在王静渊身后,小声说道:“义父,你说得太大声了。”
按照常理,下一阶段不就应该是丈夫忍无可忍与妻子分开,另寻良人。妻子在失去丈夫后,才发现青梅是个人渣,悔不当初,开始追夫火葬场吗?
怎么这三个活宝都一把年纪了,还局限于第一阶段啊。水剧情也没有这种水法的。诶,你们看我做什么?”
还是阿朱看不下去了,在王静渊的身后拉了拉王静渊的袖子说道:“义父,那是太行山冲霄洞的谭公、谭婆两位前辈。”
王静渊撇了撇嘴:“都怪这老乞丐,明明说马大元的遗孀马上就要来了。接着就出现了一个老太婆,我不往那个方面猜,我该往哪儿猜啊。”
在场的丐帮高层内力修为都还不错,即便有人在现场小声说话他们也听得见。然后他们就见着王静渊在那里和不存在的“热心观众”虚空对话,用屁股想都知道他在找茬。
就连乔峰也看不下去了:“王大侠,还请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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